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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便也随着跪了下来,虽是不愿,但入乡随俗啊!
院中众人心中惊疑不定,这位来传谕旨的乃是皇上身边的大太监刘公公,最得圣上心,他若是对谁笑脸相迎,那必然是这人得了皇上的脸。
很快,刘公公便传了圣上旨意。
苏文桧因为教女无方,闭门思过三月,罚俸半年,苏芸儿,行为不检,丢了贵女典范,本该以死谢罪,但因为怀了皇室子嗣,加之苏家对皇室任劳任怨多年,皇上网开一面,饶其一命,将其赐封给萧枫为妾。
苏芸儿是苏家庶二小姐,她的母亲乃是父亲的远房表妹,这么多年在府上战战兢兢,任劳任怨,苏瑾之母已死了多年,父亲早已答应娘亲,在她出嫁之前,将母亲抬为平妻,那她就是正宗的苏家嫡二小姐,身份便会水涨船高。
之后若是联姻,那必然是世族子弟,且是正妻之位,可如今却只得了一个贵妾。
不会有大婚,不会有三聘六礼,她只会被一顶小桥抬着从侧门进入王府。
她永远都只是一个小妾,甚至她的孩子也因为她的身份而只是一个庶子。
苏芸儿整个人呆在那里,眼泪顺着脸颊簌簌而落,她满心的不甘,可此时唯有含着血泪,一双愤恨不已的眸子怨毒般的射向秦歌。
可这边秦歌却恍若未闻,她本就是个局外人,莫名其妙来到这里,她最大的心愿是找到办法回到自己的世界,只要这些人不来招惹她,她都会无视。
却下一刻,那人继续道,“苏大小姐,皇上言,当年为您赐婚,是感念令母恩情,如今出了这等变故,是皇家负了您,既是如此,苏大姑娘与四王爷婚约解除,男婚女嫁再不相干。”
“今日一事,苏大小姐受了委屈和惊吓,皇上特地赏赐了苏大小姐一套翡翠头面和一些药材补品。”
“谢皇上,皇上圣明。”
秦歌心下一松,这下不用跟那狗男人扯上关系了,渣男贱女配一对挺好。
院内众人朝皇宫方向一拱手,站起身,苏文桧赶紧上前两步扶住刘公公,嘴上恭维道,“辛苦刘公公跑一趟,不如移步厅内喝杯茶。”边说边将提前准备好的丰厚荷包悄悄往刘公公手上塞。
却见刘公公冷着脸一手推拒,“苏大人留步,喝茶就不必了,杂家还得回宫侍候圣上,耽误不得。”
送走刘公公苏文桧脸上挂着的笑意瞬间消失,眼底划过一抹阴沉,转身怒气冲冲朝着苏芸儿而来,啪的一声,一记耳光砸在她脸上。
“丢人现眼的东西,养你这么大竟和男人私相授受,害的我在圣上面前丢尽了脸。”
苏芸儿被打的后退一步,脸上热意涌现却下意识的伸手护住自己的肚子,也不敢反驳,只心里恨怒,要不是苏瑾当众说出自己怀有身孕的事,只要自己仔细谋划,怎么可能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苏瑾,全都是苏瑾……
隐起咬牙切齿的恨怒,苏芸儿抬起头泪眼可怜的看向苏父,“爹……女儿知道错了,但女儿和寒王是真爱,求父亲成全。”
“皇上都发话了,我还能阻止不成,这段时间哪都不要去了,等着日子到了寒王来接你入府。”
苏文桧恨铁不成钢,扫过一旁什么都跟她无关似得秦歌,又是怒火中烧,“孽女,当众拆穿你妹妹你有什么好处,你妹妹坏了名声你以为你就能清清白白吗?”
看着苏文桧被气得找不着理智的模样,秦歌不紧不慢的道。
“父亲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当然是清白的,皇上都说我受了委屈给了我补偿和赏赐,父亲这是不承认圣上的决断?”
“更何况我不帮妹妹一把,妹妹可能还不知道自己怀孕,等肚子一大,还不知道孩子父亲是谁那才是真的难看。”
“你……”
苏文桧一听这话气得浑身发抖,颤抖地指着秦歌说不出话。
“好了!”苏老夫人一声厉呵,“还嫌今天不够热闹不够丢人吗。”
看着面前苏家唯二的两个女儿,一个容貌被毁,性情大变,一个名声被毁,甘愿为妾,只觉得内心一阵恍惚,头痛欲裂。
“瑾儿今天受委屈了先去休息,芸儿怀着身子也不能久立,今天的事到此为止,都散了吧。”
……
等众人走后,苏老夫人才皱眉看向苏文桧,往日慈眉善目的脸上全是深沉和厉色,“芸儿已经是寒王的人,就算没有抓住他的心,你也只能站在寒王船上,贵妾的身份太低,你还是要打探一下寒王的‘难处’,帮她一把。”
“至于苏瑾……只要她还冠着苏家嫡女的头衔,就是能用的上的,端看你怎么用。”
说到此处,苏老夫人和苏文桧对视一眼,两眼间皆是算计和奸诈。
苏老夫人继续道:“让人在京里尤其是读书人中散散消息,苏家嫡二小姐深爱寒王非君不嫁,世上总有穷酸学子为爱正名,外面的风言风语你不用放在心上,你当知道只有抓在手里的权利才是真的。”
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苏文桧也不是个蠢的,一直绷紧的面庞这才稍稍松缓,语气也缓和下来:“母亲,儿子明白。”
见苏文桧不再冲动,苏老夫人才放下心来,自己的这个儿子背景不深,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全靠为人圆滑会钻营,初上官场没少受人嘲讽,因此极为好面子,今天当着满堂宾客的面出了这么大的丑,苏老夫人深怕他做出什么冲动的事。
苏老夫人拜拜手,“行了,今天你也累了一天,早点歇着吧。”
苏文桧离开之后,苏老夫人才收敛神色,单手扶额露出一脸疲态。
……
这边秦歌和苏芸儿一前一后离开前院,正值寅时光线明亮。
“苏瑾”
秦歌停步,往后看去,只见苏芸儿顶着一张泛红的脸正咬牙切齿的瞪着她。
“苏瑾,我以前可真是小看你了。”
闻言秦歌眉眼一挑,“不是你小看了我,而是你自己一心想攀高枝,跟人苟且未婚有孕,自作自受的感觉怎么样?”
苏芸儿看着秦歌嘲弄的神情,脑中一片嗡嗡声,“你隐藏的可真深啊,以前装出一副温软大度,跟我好姐妹的样子,实际上阴险狠辣,就是为了让我陷入你的陷阱,你怎么那么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