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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右相大人来了。”宫女青燕小跑进来,遣散殿中宫人后,凑到对镜涂抹指缝的女子耳边轻声说道。
“快叫他进来。”
说话之人,是当今女帝同父异母皇妹苏芳城,号新月公主。
而后,又问青燕:“今早天蒙蒙亮那会儿,我听见屋子外面有猫在叫,你等会儿叫上几个人去搜一搜。”
那张娇弱善良的脸上透出愠怒,用轻飘飘的语气决定了那小猫的命运:“找到后,剥皮抽筋,埋到女帝殿前的合欢树下。”
苏芳城前些日子听闻钦天监张大人说,惨死的动物冤魂最是阴毒,难以轮回,身弱之人若是撞见了,必定病榻缠绵,药石无医。
正好,可以拿苏雨试一试。
早点儿死了多好,白白占着帝王位,真是晦气。
青燕应声后离开,不多时,身穿文官红色朝服的周进便进来了。
“周进哥哥。”苏芳城一脸欣喜地迎接了上去。
一整日提心吊胆的周进在见到心上人后,瞬间心安,小心又珍视地将人搂在怀中。
两人温情脉脉的对视,险些擦枪走火,最后关头苏芳城伸手推推周进,掐着嗓子道:“我想把我们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
看着监控的苏雨,递到嘴边的瓜子突然磕不下去了:“黑竹。”
这两人真恶心啊。
身着暗卫墨青色劲服的男人单膝跪地:“陛下有何吩咐?”
他抬头,腰背直挺地看向苏雨。
天还未亮时,他从慎刑司领完鞭子回来,便被摄者王召去,只一个抬眼就被惊着了。
宫时迁赤着上身,用外衣将怀里的人捂了个严严实实,那人似乎被闷过头了,伸出玉白似的胳膊不轻不重地打了下摄者王的脸。
上头,红痕点点,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接着,露出一个尖细白嫩的下巴,绯色的唇被咬破皮,都流出血了。
黑竹倒吸了一口凉气。
缠在摄政王身上的那个,不是女帝还能是谁。
“南下有金兵潜入境内,此事我要亲自处理,这段时间,陛下由你护着。”摄政王话音刚落,便闷哼一声。
余光里,黑竹看见女帝不满地在男人喉结处咬了一口,惹得宫时迁又气又笑,掐着她的下巴狠狠碾上那两片被折腾得不成样的唇。
男人嗓音低咧醇厚:“是微臣的错,待事情结束后,微臣必负荆请罪,让陛下消气。”
待摄政王离开后,女帝陛下穿好衣服,懒懒地靠在床榻上,扔给他几个新奇古怪的小玩意。
“你去新月公主的寝宫,把这几个东西放在房梁上。”
回忆止步,女帝陛下瞥了一眼他,开口道。
“宫时迁的宝库在哪儿?”苏雨要看些好东西洗洗眼睛了,伸出手,命令:“要钥匙给我。”
“朕的国库空虚,需要摄政王表现一二的时候到了。”
黑竹当即汗流浃背。
这……
这摄政王要是回来看见宝库被搬空了,他这小命怕就要一命呜呼了。
苏雨皱着眉头,不悦道:“呵呵。”
“你怕宫时迁要你命,难道就不怕朕现在就削了你脑袋吗?”
黑竹脑袋磕地:“臣不敢。”
一炷香的功夫后,苏雨看着满仓库的金坨坨,银锭锭,南海的夜明珠,精致瓷器,名家古字画,红珊瑚,和田汉白玉如意,各种金丝楠木,檀香木雕成的小玩意木珠子。
面上稳如老狗。
内心:嚯!还得是古人啊,好看的宝贝就是多。
她又吩咐:“黑竹,把这些东西都搬进朕的寝宫去。”
黑竹应下,转身出去后,吹一记哨声,将写下的密信绑在鸽子腿上。
小七通风报信,将密信里的内容一字不落地告诉了苏雨。
“宿主,宫时迁生性多疑,你这样暴露自己,对攻略任务是没有帮助的。”
苏雨正吃生子丹呢,入口即化,甜甜的。
闻言,眼尾微微垂下,看着老实本分的杏眼无所谓地眨了眨,活泼狡黠的性子驱散了那总是带在脸上的几分病气,看着要红润些了。
“女人不坏,男人不爱,男人也会慕强,昨夜里我那么咬他,挠他,他反而喜欢得紧。”
这说明,宫时迁就好这口,她这也算是投其所好了。
小七表示惊讶:“人类的癖好真是超出我的想象。”
她跟男人厮混一夜,错过了今日的早朝,不过左右问题不大,她一个被架空了的怂包女帝,去了反而阻碍大臣们发挥。
官员们分为两拨人,一拨听宫时迁的,另外一拨则听命右丞相周进的。
剧情里,她这个炮灰被女主苏芳城联合舔狗男配周进一起,死在了昨晚。
女帝驾崩得突然蹊跷,却无一人请命调查,相反大家都觉得她死得好。
她死了,在女子中有大才,不输给男子的新月公主便成为了新的女帝。
苏芳城上位三把火,故意跟摄政王对着干,看似与他不合,可实际上却是故意引起他的注意。
舔狗周进虽然失落伤心,却舍不下苏芳城的温柔小意,寻遍天下名医,终于找到办法改造心上人的体质。
取至亲骨血,配合天山雪茸,加之百种稀贵药材研磨成粉末,便可制成。
而这至亲骨,只有放于冰窖琉璃棺还没下葬的原身能给。
于是,二人将原主尸体偷出,割掉皮肉,抽筋扒骨,可改造后的苏方城吃了男人的闭门羹。
苏芳城不甘心,秘密调查了三年,终于知道了男人的软肋。
原是宫时迁带兵打仗时,曾中了金人的秘药,难以孕育子嗣,而他最喜欢的就是孩子,对男女之情无半点兴趣。
但,只要有孩子,宫时迁早晚会对她产生爱意。
于是苏芳城求到周进,周进设计让摄者王喝醉,制造了这么一场酒后失德的假象。
此后,周进夜夜留宿苏芳城宫中,在两人的努力下,女主终于怀孕。
“他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不知道苏芳城的孩子不是他的。”苏雨宫女递来的葡萄,让人将霜秋唤过来。
苏雨冷嗤一声:“不过是耍着两人玩儿。”
顿了顿,想起一件事儿来。
“你去冷宫瞧瞧,霜秋肯定在那儿。”苏雨在宫人转身之际,出声道。
“等等,叫上几个壮实的太监一起去。”
“是。”
霜秋胆战心惊,昨夜她按照右相吩咐,在一个时辰后带人闯入陛下的寝宫。
可床榻上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她便害怕了,不知右相为何要诓骗她,这件事儿明日若是传到陛下口中,她该如何解释。
慌乱之中,霜秋收拾了东西,藏身于冷宫之中,又托相好的太监替自己打点,等到天黑,藏身在恭桶车上出宫。
“霜秋?”熟悉的声音落下,是宫女红花。
霜秋白了脸就要逃,可几个太监却是挡在面前,堵住了她的去路。
红花道:“你在这里做什么?快跟我走,陛下叫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