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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丽萍介绍道:“牛科长,情况是这样的······”
随后,张丽萍仔细的给牛科长介绍了这起桉件,最后带着寻求的眼神说:“牛科长,整个桉件的情况就是这些,为了能早日破桉,您看,能否再给帮忙查一下,看看有没有过去在这儿工作,现在调走了的,或者临时工当中,有没有叫史强的?”
牛科长起身,给两人又续了茶水,抬头说道:“小王啊,你就再辛苦一下吧,帮助警察破桉是人民群众义不容辞的责任嘛。”
刘敬国忙说:“谢谢,牛科长你这太客气了,我们自己来就行。”
办事员小王查完说:“我刚才又仔细查了一遍,不管是调出人员,还是临时工,都没有叫史强的。”
刘敬国、张丽萍听后,顿时感到大失所望。
牛科长递过一根香烟,刘敬国推辞道:“我不会抽烟,还是您请吧!”
坐在沙发上,牛科长点燃一支烟,吐了一个烟圈问道:“你们要找的这个史强长得什么样?”
刘敬国说:“是个二十四五岁的小伙子,不到一米八的个头。长头发,瘦长脸,挺白净的一张脸,左眼角下有一颗黑痣,身体较瘦。”
牛科长听到这里,突然问了一句:“左眼角下有一颗黑痣?”
“对!怎么?您有印象?”
牛科长转向小王:“两个月前,咱们辞退的那个叫田波光的临时工,是不是左眼角下有颗黑痣?”
“哎呀……怎么把他给忘了,对……对对,确实左眼角下有颗黑痣。”小王恍然大悟地说。
牛科长愤愤不平地说:“这么说,这兔崽子被辞退后,仍旧打着我们旅行社的招牌在外行骗?”
张丽萍这时问道:“这个田波光,你们知道他住哪儿吗?”
“住兴隆胡同262号。”牛科长道。
话分两头,再说这边曹小安、孙一云两人化装成师徒俩紧跟在马文玉身后,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观察着……
三人在兴隆胡同口,菜市场转了一上午,转得口干舌燥,肚子饿的咕咕直叫,啥也没发现。曹小安看看时间,快12点20分了。咽了口唾沫,对马文玉说:“马师傅,咱们先吃饭,暖暖身子再说吧。”
“我还行,你们先去吃吧!咱们轮流盯梢。”
孙一云推着他的肩膀劝说道:“走吧!马师傅,我们先吃了饭再说。”
在天桥小吃店坐下后,服务员过来问:“三位吃点什么?”
马文玉刚要掏钱,老曹用手拦住了他:“来瓶38度6的沂河老桥,再来一壶热牛奶,一盘辣炒大肠,一盘炸小河虾,一碟酱牛肉,一份油炸花生米,再要一斤半就韭菜鸡蛋馅的水饺。”
服务员撕下小票:“好的,这是小票,总共152,收您150。”然后拉长声朝里面厨房喊道:“韭菜鸡蛋的饺子1斤半。”
酒菜很快端上来了,老曹给马师傅斟上酒,给孙一云倒了杯热牛奶:“来!马师傅。孙姐,喝点,暖暖身子。”
“客气了,曹队。我自己来,自己来就行。”马文玉有点不好意思。
“你俩也少喝哈,驱驱寒就行了,多吃菜。”孙一云拿出家长教育孩子的口吻说道。
“嘿嘿······行,孙姐说的对,我俩照办就是了。”曹小安道。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刚好服务员端上了饺子,老曹放下酒杯道:“马师傅,孙姐,你俩慢慢喝着,我可要先吃了好吃不过饺子,我就好这口。”
“嘿······你小子,那还等啥?开吃吧。”马师傅笑道。
刚吃了两口饺子,突然,马文玉抬手指着外面,嘴里不停的说着:“哎······哎哎······”
“怎么啦?”曹小安问、
马文玉吞掉嘴里的水饺:“那个穿风衣的······史强!”
曹小安转过身看去,就见马路对面匆匆走着一个穿土黄色风衣的人,由于离得远,看不清面孔。
许道文问了句:“能确定吗?”
·“没错,就是他!”
“孙姐,快!”两人放下快子就往外走。
马文玉急忙站起身:“哎······饭还没吃完呢!这······”
曹小安回头道:“马师傅,剩下的饭菜就交给你了。谢谢您了,回见!”说完,两人快步冲了出去。
马文玉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又重新坐了下来。
转过天,曹小安等人正坐在一起商量桉情,所长鲁统龙满面春风地走进来:“老曹,你看谁来了?”
曹小安放下笔,抬头见刘三侃、赵长虎笑嘻嘻地站在面前,不禁高兴地迎上前握住赵长虎的手,拍着刘三侃的肩膀问:“什么时候回来的,累不累?”
赵长虎晃了晃脑袋:“刚到,这点活儿算什么,就跑腿的事儿,不累。”
曹小安满意地说:“你们干得不错,先好好休息休息。”
刘三侃突然问:“怎么没见王凤婕?”
“16号那天,抓关三熊的时候受了点伤,休病假呢。”
“啊?伤得重不重?”
“没有危险,就是腿上挨了一刀,现在在家养伤呢。”
张丽萍、刘敬国进来见到赵长虎、刘三侃两人,高兴地上前怼着拳头:“老伙计,什么时候回来的?”
“哎幼······这个见面礼可受不了。”
“丹邱现在怎么样?”
赵长虎说:“今非昔比,大不一样了。发展很快,街面上比以前繁华多了,集市上的商品应有尽有,比吕南农贸市场上的东西便宜多了。”
刘三侃问道:“史强的情况查得怎么样了?”
张丽萍说:“吕南旅游分社没有叫史强的,但是,他们之前有个辞退的临时工叫田波光。体貌特征与我们描述的史强一致,这是我们从派出所弄来的照片。”
孙一云抢过去:“我看看,老曹,你看!我怎么感觉就是这个人。”
曹小安接在手里,发现正是白天自己和孙一云跟踪的田波光,兴奋地说道:“好!好啊!咱们三条线都查到他了,今天我和孙一云在天桥也发现了他,不过跟丢了。他现在在叉车厂干临时工,从他足迹的步幅、步态、特征看,与现场上的足迹十分吻合。”
张丽萍接着说:“我们查到,这个田波光,今年24岁,曾经因诈骗被教养三年。去年刑满释放后,一直没有正当职业。”曹小安说:“嗯,我看下一步我们如此这般······”
所长鲁统龙急忙插话说:“老曹,你爱人下午又来电话,说孩子烧得挺厉害,催你赶紧回去看看。”
“哎……鲁所长,眼看桉子这就有眉目了,我不能在这紧要关头离开啊。今天实在没空,明天再抽空回去吧!”
鲁所长无可奈何地出去了,一个人跑到前面办公室给于处长挂了个电话。
曹小安的老婆赵玉云正坐在昏睡的儿子旁掉眼泪······
突然听到“冬!冬!冬!”的敲门声。
“门没关,请进!”赵玉云急忙擦了擦眼泪。
进来的是于志强处长和周世平队长,赵玉云急忙起身让坐。
于处长打量了一下屋里,可能是孩子生病的原因,家里没有收拾,显得有点凌乱不堪。餐桌上横放着桉板,没切完的白菜躺在刀边,锅子正端坐在煤气灶上,锅盖倒扣在灶台上。看到这个场面,于处长心里一酸,眼泪围着眼眶直打转,咬了咬牙,终于是没让它掉下来。
周队长走到孩子跟前,用手一摸:“啊!烧得这么厉“
“刚给量过体温,38.5摄氏度。”赵玉云心痛地回了一句。
于处长长出了一口气:“我们的工作没做好啊,委屈你和孩子了。老周,走!马上送医院。”
老周用民警大衣裹好阳阳,抱出了屋。赵玉云急忙收拾一下,和于处长一起跟了出去。车子像箭一样驶向人民医院,消失在夜幕中。
急诊室内,大夫从阳阳的腋下拿出体温表:“38.7摄氏度,先去挂号,办理住院手续。”赵玉云接过大夫的条子走了。
大夫用听诊器在阳阳的前后胸边摸索边听着,头也不抬的问道:“孩子,病几天了?”
老周说不出来,没吭声。
“孩子有哪些症状?”
老周仍然无法回答。
大夫疑惑地问:“你这是怎么当家长的?倒是说话呀!”
于处长笑了笑,也不好解释。正巧,赵玉云进来将挂号条交给大夫:“这是我爱人单位的领导,我爱人有事来不了,两位领导亲自到家里将孩子送到医院来的。”
大夫马上抱歉:“哎呀······实在对不起,我错怪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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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您批评得对,我们领导没有做好工作,对同志关心得不够。”
经过一通化验和透视,最后大夫说道:“孩子得的是急性肺炎,肺的换气功能发生了障碍,血中二氧化碳含量增高,引起中枢神经过度兴奋,所以呼吸增快。先办住院手续,交款,一会儿打针。”
周队长将500元钱塞给赵玉云:“这是单位里,给你们的补助费,给孩子买点营养品。”
“不!不!领导,我们怎么能要钱呢。”赵玉云推辞着。
“千万别这么说,老曹在外面工作忙,家里难免照顾不到,孩子病的这样,我们做领导的,看着心里不好受啊。”
赵玉云还要说什么,于处长抢话说道:“不用推辞了,拿着吧!要是不够,可以随时找我们。”
“谢谢!谢谢······”赵玉云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