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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锤泵肯定要安装在泉眼附近的,那边会进行修改,将泉眼围起来,把水抬到一定高度然后流下冲击水锤泵。
水锤泵会把水再次抬起来,通过密封的管道输送到瀑布上方,到时候水流优先流进竹筒进入到小楼的引水系统中。
泉水距离瀑布顶不到七米,但铁管是斜着放的,且要安装到瀑布上方往里一点,铁管的长度就需要十米。
其实很好解决,中间做出螺纹就好了,十米的铁管分成三段来做,做完之后再通过螺纹接上,怕漏水的话,拧螺纹时往里缠绕些干草,水暖工过去都这么干。
不过说归说,铁管的模具还是很难做。
他的做法跟以前差不多,那就是找根长度相当的竹筒,将竹筒内外修成想要的厚度,然后将其插进黏土之中,这样一根铁管的模具就出现了。
然而,他插了好几次都失败了,三米还是太长了,后来干脆弄成四节,每节两米五,这才完成模具的制作。
都有不少次锻造经验了,模具不能太湿,否则锻造出的物品容易出针眼、气孔,不好脱模。
模具也不能太干,不然容易裂坯。
这些都是他经历过的,锻造的过程也是学习和熟练的过程,只有技术成熟了,他才敢着手制作更精密的东西。
绞肉机这个更没什么难度,其原理就是通过螺旋轴,利用物理的力量将肉压缩,送到十字刀上切碎,然后从出肉板中挤出。
考虑到将来会由蒸汽机带动,手摇柄那里要延长一些,让其可以手摇,也可以卸下摇柄,连接蒸汽机转轮,让绞肉机转动。
进料口也要设计的大一些,方便大量制作肉馅和植物颗粒。
其实真正的植物颗粒机不是这样的,可没办法,这是最好的替代方式了。
一直到天黑,漆黑的夜空中划过耀目的闪电,张煜才堪堪把这些模具做完。
今天是没法浇筑模具了,他将模具都放到一边,用兽皮轻轻盖上,防止其干燥的太透彻。
回到小楼,帮沈酥月完成最后棚顶的编织,而后两人一起动手,用了三个多小时,才把一楼所有房间的棚顶吊上。
这个吊棚…可以说一点用都没有,就是看上去更美观了,心里会舒服不少。
……
两人洗过澡,把无人机和定位手环都放到了客厅,然后…然后什么都没发生,甚至,他们衣服都没脱。
“你说今晚有没有可能会有人过来?”沈酥月担忧的望向黑漆漆的窗外。
张煜在检查着他的武器,飞刀只剩下八柄了,但他在炼铁时浇筑了九十根接近低碳钢的铁钉!
后腰别成一排,看上去还挺好看的,像是独特的装饰,很酷。
“这谁知道呢,节目组也不是万能的,你先睡吧,我打坐一晚上。”一百枚钢钉给了他不小的信心。
除外之外,在他身旁还有个大檐帽子,帽子靠近眼睛的上方被编入了塑料,那是从塑料瓶上裁下来的。
只要一有事,像上回那样下大雨,他就可以戴上帽子,起码不会因为大雨而睁不开眼了。
面对未知的敌人,他俩又怎么不会做一些准备,连沈酥月都多做了几十根铁箭。
他们不知道太多的信息,他们只知道,面对三十亿以上的财富,绝对会有人心动!
而敌人最好的动手时机,就是在他们离开的那天,以及下雨天。
离开那天,张煜好几次都派出了隼妈它们去巡视,可能是敌人比较克制,也可能是节目组防御做的好,那天并没有什么事。
那天没事,那下一回可能就是下雨天了,也就是今晚!
“你说我们要不要把那些东西都偷偷埋起来,不让直播间的人知道,然后我们故意模棱两可的表态,这样一些人也许会以为节目组把那些东西运走了,可能会让一部分人死心。”
张煜把沈酥月揽在怀里,歉声道:“对不起,让你跟着担惊受怕了。”
沈酥月乖乖趴在他胸膛上,听着那坚实有力的心跳,“说什么呢,到手的东西既然想要,那就要守护住,再说这里有我一半呢,难道你不打算分给我?”
张煜故意苦着脸,“不是吧?你家里那么富裕,还差我这一点东西?我可是留着娶媳妇呢。”
隔着衣服,沈酥月用一根手指戳了戳他胸口,笑盈盈道:“那,这可是你说的哦,这些都是彩礼啦。”
能跟沈酥月谈这个话题,他心里还挺幸福的,这年头一听彩礼就让人警惕万分、深恶痛绝,不过也是要看具体条件的。
彩礼给谁?
有的地方是给女方父母,讲究一点的,女方会陪嫁过来不低于彩礼的东西,不讲究的那就像卖女儿,直接把彩礼给吞了。
张煜对这方面没有考虑过太多,遇到那种贪得无厌的,宁可不结婚,除非弄个卖身契,以后为奴为婢,他才考虑买。
当然,这想法有些极端了,一个人一个看法,彩礼要是留作小两口的生活启动资金,这是他最赞成的,不管要多要少,说明双方的父母都真心为子女好。
此外,彩礼不能太过吸父母的血,这是他接受不了的,他家以前有钱就没想过这个问题,后来家庭变故,他就小心翼翼的了。
父母本来就不容易,凭啥让他们的生活更苦?
现在沈酥月说的是第三种情况,那就是要他所拥有的东西,他没经历过,这也是个玩笑,但他却异常认真的捧起沈酥月那绝美的小脸。
“都给了,你会嫁给我吗?”
沈酥月羞红着脸,想要低头,小脸却被捧着,她干脆把俏脸埋在了张煜的手上,沉闷的声音从指缝中传出。
“哼,这就想娶我啦,我才不干呢。”
张煜有点急了,直男属性突然爆发,“那给多少才干?”
“嘶…哎呦,媳妇媳妇~轻点!”
沈酥月的小手从他腰间挪开,板着个小脸:“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张煜这回是真被掐疼了,以前都是轻轻拧他耳朵,或者假装掐一下,这回…力道十足啊!
他的求生欲还是很强的,“我我的意思是,把我整个人都给你了,你嫁不嫁?”
沈酥月小手狠狠戳着张煜脑门:“哼!算你反应快!我要的不是财富,是你无论什么时候都爱我的心!”
没什么经验的张煜也不会什么甜言蜜语,他脑海中想到了那首当你老了的歌,也想到了曾经看过的一个电影,河东狮吼里腻人的情话。
诸多念头闪过,汇总成了一句欠揍的话,“原来是心啊,拿去拿去,别噶我腰子就行。”
沈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