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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大胆被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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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夏大小姐也听过老儿的名字?”老头笑了起来,谭非弱一脸惨白的站在他身后,显然他弄明白了他想要泡的小妞是谁。

    “摆酒就不用了,等天黑我们在这附近吃些东西,谭大掌柜要方便的话,就一块儿吧。”宋煜瞟了夏清一眼,说道。

    “那打扰了。”谭大掌柜说着招手叫服务员在旁边的座位上要了两杯奶茶,不敢与夏清、宋煜他们同桌,坐到那里去了。

    夏清跟宋煜和单小莲解释谭大掌柜的来历。

    这位谭大掌柜大名叫谭核,是京城里有名的古玩商,甚至能说是最有名的古玩鉴定专家,传闻是谭嗣同家族旁支的人。京城的权贵跟他打交道的不在少数,夏成彰也曾让他鉴定过几件青铜器,他才认识的夏清。

    而宋煜在把陈铠田蟒击败后,人虽不在京城,名声却早早就传了出去。以谭核的眼力,自然一下就瞧出宋煜的身份了。他跟谭非弱来金河已有月余,跟单小莲的父亲也有接触,推算出单小莲的身份也不难。

    这谭核还有个外号叫谭一眼。据说他鉴定古玩只需要一眼,就能判朝代、辨真伪,功力远在什么故宫博物馆的研究员之上。

    想必是听谭非弱提到化金诀的事才想让他有机会高价回购,那装化金诀的石匣子宋煜并未拿走,若是谭核见过,更能断定出内中藏物的价值吧。

    只是无论石匣子还是化金诀都是修士的宝物,他不过是古玩商,他对修士的东西怎么会这样在意?

    坐在一旁的谭核和谭非弱也在小声交谈。

    “爸,难道说那个宋煜是……”

    “嘘!”谭核瞪了儿子一眼,“我瞧他跟咱们的身份可能差不多,都是帮那些人收集东西的,他可能得到了那些人的帮助,身手才变得那样了得。”

    谭非弱心里松了口气,若宋煜就是修士的话,他非得吓破胆不可。

    “不过东西落在夏家的手中倒是不好办,好在主人不知消息,那玩意儿的品级也低,糊弄过去就好了,”谭核想了想说,“若是能跟夏家搭上关系对我们也有好处。你就别打夏清的主意了,那不是你能有的福份。”

    谭非弱不甘的低下头,可谭家跟夏家的差距,说月亮到地球的距离那都近了,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等天黑了,陆陆续续有摊子在外头摆起来。卖煎饼果子的,卖韭菜盒子的,卖烧烤的等等,五花八门,简直成了个小夜市档口。

    “吃这些在金大门口都能吃到啊。”单小莲嘟嚷道。

    “不一样,金大那些味道都不够地道,那卖凉面的说是陕西人,口音也学得像,我有回看他用广东话跟个卖碟的小子对话,奶奶的,要说金河话就算了,在金河住久了都能说两句,广东话都能操得上,我服了。”宋煜笑道。

    这都不稀奇了,就像卖新疆羊肉串的,十个里能有一个正宗的新疆人都算不错了。找了个烤河鲜海味的烧烤摊坐下,谭非弱殷勤的去招呼点东西,宋煜就看着对面的谭核问:“谭大掌柜,以你的本事在京城里好好待着不好?跑金河来做什么?”

    “自然是金河有宝贝,但那宝贝是什么,我可不能说。”谭核抚着胡须故弄玄虚的说。

    夏清和单小莲都好奇的想问,宋煜却突然道:“那废弃公墓里阴气极盛,才从民初到现在的东西都没被人盗去,谭家的本事不小,把那阴气除了,你要东西是在里头?”

    谭核心头一震,想这位宋煜后头的修士可教给了他不少东西啊,脸上却淡然一笑:“那可不好说。”

    宋煜耸耸肩也没再追问下去,想若是有机会倒要去瞧瞧。

    谭非弱点了满满一桌的东西,生蚝、扇贝、鱿鱼等海鲜自不可少,西洋菜、芹菜等蔬菜也有。谭核说着些京城里帮权贵鉴宝的事,说这家又打了眼了,那家又买了赝品,倒是让夏单两位大小姐笑得很开心。

    “那次帮个亲王的后人鉴画,风格明明跟郎士宁差得十万八千里远,他偏偏说是他祖上从郎画师那里求来的画,还要上佳士得,我拗不过他,也没给他开鉴定书。谁知还是上了佳士得,最后拍了八百多万,”谭核笑着说,“佳士得的鉴定师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大概是想洗钱吧。”宋煜说道,“京里不是有些皇室后裔在做些涉黑的事吗?”

    谭核的脸一下僵硬,打了两个哈哈才把话头扯开。连夏清都不明白,为什么宋煜连京城的事都知道。

    吃了大半小时,谭非弱都没说过话,单小莲看这小子也真够可怜的,刚想跟他说话,他就接了个电话如释重负般的跑了。

    过不多久,宋煜的手机也响了,是李科打过来的,他原本还以为是为了明天比赛的事,刚想让他放心,就听到李科气急败坏的声音:“邢大胆死了。”

    “什么?”宋煜一怔。

    虽说跟邢家兄弟有仇,可没到要把人弄死的地步,难道李科怀疑是我下的毒手?

    “市局来人了,想找你谈一谈,你快回来吧。”李科急道。

    丁芸用手托着下巴,看着脚边邢大胆的尸体,百思不得其解。看他的模样,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景状,但离他尸体十米远就是教堂,路灯照得四周通亮,有什么事会把他吓成这样?

    根据发现尸体的学生说,那时天才刚黑,时间不过七点半,在教室外来来去去的学生都不少。心理正常的人来说,即便是有人故意吓人也不把人吓死吧?

    何况这邢大胆外号大胆,那胆量远在普通人之上,怎可能被吓死?

    瞟了几眼趴在地上作业的法医,丁芸转身问在这微冷的天气里满身是汗的李科:“那个跟邢大胆有仇的校工回来了吗?”

    “给他打过电话了,他说是在**路,算算时间,要是打的过来的话,差不多了吧。”李科苦笑道。他万没想到,只想让邢大胆到这里来吃些苦,谁知他竟然死了?

    抬头望向那粉了一半的矮墙,李科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位是商学院的荀副院长。”钱丰领着荀长权赶了过来,出事的范围是在商学院里,只有他这个副院长在学校,平常又是他在管事,自然要把他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