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xbqg8.com,最快更新皇宫太监:我能召唤影子军团! !
可就在此时,冷鸢突然感觉脑子异常的清明。
之前一看见陈宫就会产生幻想,于此刻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依旧是那冷静决绝的枭卫鬼面!
‘这是为什么,难不成是满足了?’冷鸢想到臀部此前的那种过电感,心底满是震撼!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她极力否定这个猜想,自己才不需要男人,唯有手中的剑锋才值得信任!
况且,这陈宫还是个死太监,根本不是男人!
“怎么了?”
听到陈宫的问话,她强压下心中的杀意,换上笑容道“厂公大人,我没事!”
不过,当她说出这话时,臀部还在隐隐作痛!
“是吗?”陈宫暗自发笑,他还能不知道此前用了多大的力气?
看着忍受疼痛却还要强装镇定的冷鸢,他决定不再逗弄她了,转而问道“陛下找我,有何事?”
虽然现在很想一刀将陈宫枭首,可不是时候,只能强颜欢笑道“这,奴婢也不知,等你厂公大人到了乾清宫,一切都会明了!”
冷鸢回复的滴水不漏,即使她知晓庆帝召见陈宫是要做什么,却也不会告知他!
“好!”陈宫微眯着眼,觉得给她的教训还是少了!
他向前走了几步,等到冷鸢接近时,迅速回身探出手去!
冷鸢见此想要退避,可脚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导致重心不稳,且体内的气劲也在此时失去联系!
她向后一卬,就要倒下去!
就在这时,她的手腕被陈宫一把抓住,向后倾倒的动作为之一滞。
风声在耳边响动,回过神来,冷鸢发现自己已经趴在了陈宫的怀中!
‘什...什么!!!’
冷鸢感觉那股奇怪的念头又进入了脑袋,不知为何,她现在根本不想离开这温暖的怀抱!
‘好温暖,这是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感觉......’冷鸢合上了眼睛,打小就是孤儿的她,要不是在路边被带进了枭卫的训练营,早就而死在了街头。
从来不知道母亲怀抱是何物的她,此时依偎在陈宫的怀抱中,觉得就是这种感觉!
可下一秒,温暖的感觉远去,她像是回到了十多年前那个大雪纷飞的隆冬,她靠在街边差点冻死的傍晚!
“不要!”她下意识喊了出来,身体也跟着想要冲进陈宫的怀抱,却被一只大手阻拦。
她回过神,就见陈宫的手按在自己的脑门上,而手的主人正满脸嫌恶的看着自己!
这不禁让她如遭雷击,满眼都写着难以置信!
“既然你不愿说,那我就亲自去问陛下吧!”说完,陈宫转过身,将自己强压下的嘴角恢复上翘,大步流星的远去!
‘不要走,我说!’
‘我什么都说!’
冷鸢在他的身后伸出自己纤细的手臂,站在原地满面流涕的望着陈宫远去。
可对于庆帝的忠诚将她的声音强压在胸膛,只得无声挽留。
......
乾清宫内。
听着外面传来的通报声,庆帝正襟危坐,确认自己没有半点露怯与不妥,便让人将陈宫召了进来!
看着龙行虎步走进的陈宫,他眼眸又低沉了几分。
这动作可不似此前那小太监一般柔弱无骨,身体强度有明显的差异!
即使是陈宫在担任厂公之后开始习武,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武道练至五境!
‘果然被替换了吗?’庆帝于心中有些惋惜。
如果不是自己一时兴起,或许那陈宫在直殿监当一个小太监,也能很好的过活。
不至于因此丢掉性命!
但庆帝也只有惋惜,没有后悔!
权力的斗争就是这样,每一步棋落子无悔,错了就是错了!
即便他现在知道西厂不受掌控,依旧能保持好心态,并开始谋划下一步!
“陈厂公多日不见,身体变得强壮了许多,肯定有好事发生吧?”
听到庆帝的话,陈宫躬身行礼谦逊道“哪里,都是托陛下的鸿福,我才能遇事顺风顺水!”
“心情好了,每餐也就多吃了些!”
‘呵呵,你告诉我,什么东西吃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一路飙升到五境武者?’
庆帝暗自腹诽,可表面上像是被陈宫恭维的话给拍高兴了,大声的笑了出来!
“哈哈哈,好!”
“陈厂公为我大庆之栋梁,定要多吃一些!”说着,庆帝将目光瞥向刚进屋的冷鸢道
“紫鸢,你且去宝库中取些百年药材送去西厂,好好给陈厂公补补!”
冷鸢领命退下,离去前目光有些留恋的看了陈宫一眼。
本来她以为自己的小动作很是隐蔽,未曾想却被庆帝给注意到了!
‘怎么可能,到底发生了什么?’
庆帝心头猛跳,自己最忠实的死士,也是皇家从小培育的精锐力量,为何会有叛变的倾向?
二人明明没有过多的接触,到底发生了什么?
庆帝心下一沉,发觉自己想的还是少了,应该再往深处谋划,并且要更加的周全!
吐出一口浊气,换上了那公式化的笑容,似意有所指的问到:“陈厂公,今日你可遇到了什么事?”
闻言,陈宫垂着的头微微抬起,眼睛也眯了起来。
没想到庆帝对于皇宫的掌握如此强悍,下午刚发生的事,未入夜就让其知道了!
想来也是,在叶辅国各方面的限制下,也不断出招,想要夺回属于自己权力的皇帝,又怎会是无用之辈?
就像之前的游百户,还有他所带来的那些番子。
无比显示庆帝有一股不小的隐藏力量!
但既然他收了周皇后那么贵重的“封口费”,自然不可能将其在宫中私会情郎之事告知庆帝。
想到这,陈宫下意识抬头瞥向庆帝,像是看到了他头上绿油油的帽子!
庆帝察觉到了他眼神中的异样,回想起之前的线报,突然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轻咳两声后,语气沉闷道:“陈厂公怎么了?是朕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