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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这张脸,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了温雅的名字。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温雅,看眼前这张画在人皮上的脸,明明不是温雅,但我却莫名的想起了她。
我知道我的大脑有时候下意识涌起的念头非常靠谱,甚至比我有时候绞尽脑汁想出来的还要正确。
于是我再次睁大眼看着这张脸,我好好辨认了一下,很快我就发现虽然看起来不是温雅,但从某种角度来看又极其的神似,也不知道是因为画上去的缘故,失真了还是怎么回事。
但隐隐间我心底却升起另外一个念头,这人也许并不是温雅,神似温雅可能是因为长得很像,更大的可能性是她是温雅的长辈,甚至可能是其母亲。
之所以得出这样的结论,是因为这里的现场保守估计有十年了,十年前温雅应该还是一个小女孩,长相不应该如此成熟,除非画这张脸的人未卜先知。
想通了之后,我用手机拍下了这张脸。
原本我是打算继续去看最后一口棺材的,但寻思了下,我觉得这个阁楼太过诡异,回想着可能存在的变态剥皮案件,我心里就发毛,感觉这里阴气太重,也就没轻易去打开那口棺材。
我拍了几张墙上的血印子,又将棺材里的皮木人给拍了下,然后发给了刘大师。
我问刘大师:大师啊,这是什么情况啊,你帮我看看这个布局是什么意思,有没有什么说头?我看着怎么不像是冥婚啊。
很快大师就给我发了个卡通表情,是个小乞丐拿着碗说我好穷啊。
我给他又发了八块钱,他才回我:之前门口的是锁情符不假,但门头上却是头发。再看房间里的血印,以及你说的皮木人,我推翻了之前的判断。这不是简单的阴婚,这具体是什么邪术我也吃不准啊。毕竟我是学正义道术的玄学大师,哪里敢研究这种邪恶之术啊。研究这玩意可是要折寿的啊,折寿了就身体不好,身体不好是要花钱去医院的啊,大师我手头有点紧……
看到这,我心底一阵暗骂,你他妈掉钱眼里去了吧,不就是要钱么。
我这次心一狠,直接发了八十八块。
他立刻发来一个大笑的表情,然后说:我没有骗你,这确实是邪术。我也只能凭我的学术去猜测,据我判断,这应该是阴妻镇魂。应该是有个男人被恶鬼缠上了,他造了个更厉害的鬼妻出来,就是那个被剥了皮的女人,她的皮造出来的木人画成了缠身恶鬼的模样,就是为了转嫁仇恨,以此用阴妻来镇压她。
刘大师说的头头是道,但我却感觉胡言乱语,并不能让我信服。
但不等我反问他,他下一句话却又让我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说:也就是说,你所在的这个阁楼里,现在应该有两个鬼,两个女鬼!
虽然不相信世上有鬼,但此情此景,我还是有点怕的,感觉后背发麻。
我壮着胆子,回道:你别在这吓唬我了,有本事你让我看到鬼啊,眼见为实,不然我是不会相信的。
很快他就回我了,看完我真想打他。
他说:哈哈,那我是没办法,我自己都没见过鬼,哈哈……
心里骂了一下刘大师,真想让他还钱,不过我转念一想,我要的不是真的证明有鬼,而是利用他的玄学知识去破案,去揣摩凶手的杀人动机。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刘大师的答案正是我想要的。
如果眼前的凶案现场真是吴富贵做的,那么他的杀人动机可能就是恐惧,他心里有鬼,因为恐惧,所以犯下了如此罪行。不过是非真假,只有审问吴富贵之后才会有答案。
于是我立刻给唐凌刑警发了个短信:唐警官,务必控制住吴富贵,我这有充足的证据证明他是个罪犯。
然后我又给钱诚发去了一条短信,我将情况简单和他说了下,让他尽快联系唐凌。
做好这一切,我径直走向了最后一口棺材。
来到这口棺材前,我本冷静下来的心再一次提到了嗓子眼上。
毕竟之前阁楼里的敲响声是真切存在的,既然别的地方都没找到,那么这个人只有可能藏在这最后一口棺材里。
做了个深呼吸,我像之前一样,猛地一脚踹开了棺材。
然后我立刻往后退了两步,防止里面藏着的人趁我不备对我下杀手。
不过我在一旁站了好一会,棺材里都没动静。
这下我更纳闷了,难道没人?
如果没人,那之前发出的‘哒哒哒’敲响到底是谁发出来的?
难道真如刘大师所说,阁楼里有鬼?
心里正纳闷呢,下一秒我猛地就身体僵硬,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吓得张开了。
‘哒哒哒’
我再一次听到了三道很有节奏的敲响声,是棺材里发出来的,我听得很真切。
就好似是棺材里这玩意在告诉我:来啊,我在里面呢,快来看我啊……
我想立刻就撒开脚丫子跑走,但我却没有动,在强烈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掏出刀子,然后一步步朝那口棺材靠近了过去。
最终我来到了棺材边上,然后猛地一刀朝棺材里面刺了进去。
伴随着‘扑哧’一声闷响,我的刀子像是刺在了人的身体上。
我定睛一看,发现棺材里有一具尸体,一具无头尸。
我一眼就认出来了他们,这是一具被缝合了的无头尸,而拼起来的几块碎尸,正是行李箱里带回来的王阳、季汉生、陈尸、假老a邓前。
看来鸭舌帽男拿走行李箱后,将尸体缝合了起来,还藏到了这里。
看着插在缝合起来的无头尸胸口的刀子,我心底纳闷,难不成刚才那哒哒哒的敲响,是这无头尸发出来的。
正纳闷呢,我的心瞬间一紧,升起了一个不好的念头,因为我发现了这无头尸不对劲,他的姿势看起来是在棺材半空中的,像是压着个什么东西。
我下意识的往后退,而在我后退的瞬间,从无头尸的脖颈处猛地冒出来一个人头。
这是一张无比苍白的脸,看着就像是一个死人头。
不过我一眼就认出来了他,正是那个一直模仿我的鸭舌帽男,也就是吴富贵的儿子,真正的吴忧。
他藏在了缝合的无头尸底下,所以我开始没看到他,也许他是想要偷袭我。
果然,在他头冒出来的瞬间,我看到阁楼顶掉下来一大块碎石!
他刚才开枪了,应该有消音器,由于我反应很快,所以躲过了这一击。
心中产生一个疑惑,如果想杀我,他有的是机会偷袭我,为何要这么费尽周折的躲到棺材里?
我想只有一个解释,在他们眼中我不简单,我有非人的警惕心和强大的实力,不依靠如此诡谲的隐藏与偷袭,他们杀不掉我。
虽然当时我紧张死了,心里也是无比的后怕。但我还是忍不住偷笑了起来,他们想多了,我有个屁的本事啊,其实早点趁我不注意枪杀我,说不定我已经挂了。
想到这,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我转身就准备开溜。
不过就在这时,身后却突然传来咚的一道响声,是大铁门被关上的声音。
紧接着我听到了咔嚓一声响,铜锁被锁上了……
身体瞬间紧绷,他娘的还有帮手啊?
“吴忧,该结束了,举起手来。”耳边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