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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叔和苦道人和赵鹏缠斗的时候,项怀楚跑了过来。秦叔大喊了一声“夺马!”
苦道人和项怀楚各使其技夺下两匹快马,秦叔翻身跳上身边黑衣人的马匹。项怀楚虽然上了马可他从小就没有骑过马,根本不知道怎么骑连忙喊道“秦叔,怎么骑啊?”
秦叔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原地打转的项怀楚,此时黑衣人已成包围之势,秦叔慌忙喊道“快跳过来。”
项怀楚打了一声‘好。’
运转内力,借助马鞍子发力,腾空而起,三步两步便越上秦叔的马,赵鹏看到项怀楚用的身法喊道“是项天昊的踏雪奔雷腿,他是项天昊的儿子。给我追!”
赵鹏翻身上马,带着黑衣人便朝秦叔他们追去。见他们走远了,村民们连忙跑出来看了看,又看到秦叔家黑衣人的尸体,连忙跑去通知村长。
“报官吧?不然咱们也要完!”
“是啊,报官吧!”
村民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暂且不提村民。
项怀楚趴在秦叔身后,看着后面忽远忽近的赵鹏喊道“秦叔,我们去那啊?这样跑下去迟早会被追上的!”
项怀楚话音未落,就感觉身后发凉。
‘休。’
一支箭羽不偏不斜的穿透了项怀楚的右肩,项怀楚‘啊。’了一声便昏死过去了。
苦道人苦笑了两声说道“看来你们的命也不好。一会我朝大路引开他们,你们抄小路去太虚宫。”
“我们在太虚宫回合。”
说完话苦道人打马回转,朝黑衣人冲了过去,赵鹏看到苦道人奔自己冲了过来连忙拍马而起,退到黑衣人的后面。
苦道人一手抓住缰绳,一手摸向怀中。再拿出来时,手中已经多了三枚红穗飞镖,一抬手。
‘嗖、嗖、嗖。’
最前面的三个人应声堕马,苦道人大喝宝号“无量天~尊,频道今日就大开杀戒,清扫着世间的不平!”
苦道人每杀一人边念一句天蓬伏魔神咒,黑暗的树林中时不时传来惨叫之声,时不时传出诵经之声,从旁路过的赶夜人便传出树林中闹鬼的传闻,这片树林一时间也成了一处禁地之所。
赵鹏指着苦道人说道“你当真要和黑市蛇王作对么!”
苦道人看着断了一臂的赵鹏苦笑道“无量寿佛,并非我和他过不去,而是她跟我过不去!当今圣上都已经下旨,他为何还要如此执着。”
赵鹏点了点头说道“好,既然如此。我看你太虚宫也不用回去了!”
苦道人苦笑了两声说道“怎么你觉得你能拦得住贫道么?”
赵鹏看了看身边剩下的两三个黑衣人说道“好,算你狠。我们走!”
赵鹏转身便走,苦道人却一丝都没有放松,而是直勾勾的盯着赵鹏他们走远。赵鹏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之中,苦道人才松了一口气,可松了这口气不要紧,一口鲜血翻涌出来,苦道人连忙封住自身筋脉,连续点了几个大穴才勉强好转。
苦道人苦笑了两声自言自语道“看来负伤在身,真的不能运转真气。现在内息反转着实不好受啊!”
苦道人翻身上马,朝太虚宫方向跑去。
这一战苦道人的名声彻底在江湖中打响了,三日后黄鹤楼上有文人骚客赋诗云:
昆仑玄境太虚宫,泰山乾坤天外天。
若问真君何处存,云游太虚苦剑仙。
诗的结尾还附上了名字:太虚宫苦剑仙!
三个月后陇右道,官道上一批快马飞驰而过,管道上的官兵看了一眼马上之人的衣着打扮便没有多问什么。
苦道人穿过陇右道直奔安西大都护府,签了文书凭证便奔昆仑山太虚宫而去,巍峨的昆仑山上白雪皑皑,站在山脚根本看到不山顶。太虚宫建于山腰,再往上走没几个时辰便看得到白雪,上山路上每隔十丈便有两位道士看守。
守山的道童看到苦道人回来连忙上前施礼说道“无量寿福,师叔您回来了。”
苦道人苦笑了两声说道“当然回来了,而且还带了好东西。”
苦道人拍了拍马鞍子上的行囊,守山的道童连忙欢呼道“师叔带糖回来了。”说话间,道童便翻找开来,不一会便翻一个油纸包。
苦道人按住道童的小手说道“你们自己分着吃,别让师爷看见。”
寿山道童‘哦’了一声,贼眉鼠眼的看了看四周。偷偷摸摸的跑到山林中,不一会传来一阵鸟叫声,不过学得不像。
苦道人苦笑了两声自言自语道“还学会打暗号了,这帮小娃子。”
说完苦道人便朝山上跑去,秦叔听到守山的报事道童说苦道人回来了,连忙跑到太虚宫门口迎接。
秦叔看到苦道人连忙说道“你可回来了,担心死我了。”
苦道人苦笑了两声说道“没办法,阎王爷不收咱这条命,看来我还有点用处。”
秦叔哈哈大笑指着苦道人的鼻子说道“你这苦瓜脸,估计阎王爷看到都得愁死。”
两人肩并肩走进太虚宫,秦叔早在一个月前便到了太虚宫,这一个月秦叔始终让人打探苦道人的下落,可一时间都没有消息。
苦道人苦笑了两声说道“我去给你报信的时候已经是有伤在身,跟蛇王那帮人打斗有害的旧伤复发,所以这一路回来我是乔装易容,穿山越岭专门走哪小道。别说你托人了,就算你托天上的苍鹰也是找不到我的!”
秦叔一听苦道人受伤了,连忙问道“你受伤了,伤到哪里了?我给你运功疗伤。”
苦道人苦笑了两声“我是没那福气了,我的伤早就好了。我现在奉天府待了几天把伤养好了,这才赶了回来。不然能耽误怎么长时间么!”
秦叔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个。。。。那个他怎么样了?”
苦道人苦笑道“你这大哥,党的可真失败,关心兄弟还不好意思直接说,你都笑死我了。”
秦叔老脸一红,冷哼说道“谁关心那个叛徒,我是想问他死没死!死了,我好大排宴宴。算了,我去看着小楚子练功去了,我若不在那,他肯定偷懒。”
苦道人苦笑道“我只断他一臂,放他离去了。”
秦叔也不说话,好像没听到一般。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他的心才是最平静的时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