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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且待风雨来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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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翁老,我们不是这意思……”

    屋里安静了半晌,一汉子忽低声辩解,只那话,难免底气不足。

    “唉,罢了。”翁老哪里不知他们的性子,他与他们相处几十年,哪里会忍心连累他们?方才他不过气急罢了,话一出口已是冷静了下来,再一想,忽觉愧疚,他们所言没有错,他们与陆府毫无关系,又哪来的道理与他们一同承担?

    “翁老……”

    老人抬手,制止了那欲说话的人,神色复杂,“行了,不必多言,说起来你们不过同是陆姓人罢了,与主子既无血缘,也无交情,这些年来,倒是因着主子之事累得你们整日战战兢兢,好不容易安生了些时日,如今又因我陆府将要面临浩劫,是我陆府欠了你们!”

    青竹闻言,忽地跪地叩首,俯地不起,“陆婉代亡父给各位赔罪了!”

    “唉呀!这……”

    “陆姑娘你起来吧!”

    她这一跪,天性良善的村民们立马便慌了神,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陆三媳妇叹息一声,上前扶起她,“陆姑娘,切莫如此。”

    翁老只在一旁看着,并不动作,待陆三媳妇扶起青竹后,便道:“待我们走后,你们立刻搬去后山躲着吧,待事情了了再出来,那里留有我以前准备的东西,想必够你们支撑一段日子,小主子,我们走罢。”

    青竹抿抿唇,走至翁老身旁,扶着他的手臂往外走,身后汉子妇人均看着,神情复杂,却是无人出声阻止,就那么眼看着一老一少慢慢消失在远处。

    “小主子,你莫怪他们,他们也是……”老人叹息,脚步略微缓了缓,回头看去时,那安静祥和的小村子已看不见,他闭上眼,忽觉空落落的。

    “翁爷爷,您说的哪里话,婉儿并非不知事的孩童,哪里会怪?爹爹虽是陆家庄人,然从未替他们做过什么,反倒是他们因为爹爹吃了不少苦头,婉儿只希望这次能不连累他们,否则便是入了地府,亦无颜面见祖宗。”

    老人拍拍她的手,略有些欣慰,“小主子能这般想,老奴甚慰,如今出了陆家庄,我们去哪里为好?”

    “我想……”

    “依我看,你们不必考虑这问题,要去的地方不如由我来安排,定是极有趣的!”

    青竹正要回话,平地忽起一道娇媚的女声,似笑非笑,似怒还嗔,让人分不清她的情绪。

    “谁!出来!”青竹大喝一声,浑身紧绷,一双拳已握得死紧,眸光泛冷,凉意入骨。

    翁老握紧拐杖,低声道:“小主子,待会儿你先走,老奴……”

    “走?走去哪儿呢?”

    一双红艳艳的手指搭上青竹的肩,伴着那人低似呢喃的话,温热的呼吸袭上她的脖颈,却是让她狠狠打了个寒颤,青竹握紧拳,手肘猛地往后一顶,却落了个空,正惊诧间,那双手再次爬上她的肩,不知为何,她忽觉不能动弹,旁边的翁老见此,扬起拐杖便欲打向那人,还未转身,肩头忽地爬上一只手,软若无骨,胭脂香浓,顿时夺了他的呼吸。

    “翁爷爷……”青竹余光瞥见他软软滑倒在地,急得想大叫,却喊不出来,出口的话犹如小猫呜咽,一入了风便消逝不见。

    “好孩子,睡一觉罢,睡一觉便什么烦恼都没了,乖……”

    女子温柔的声音响在耳畔,犹如情人低喃,让人情不自禁的沉沦,青竹眸光渐渐涣散,伴着女子的话,坠入了无边黑暗中。

    “乐姬,可别把人弄残了,主子还有用处。”一抹玄色的衣角落在她身边,接住了软倒下去的人儿,那话看似好心,那声分明冷酷至极,毫无温度。

    “呵!我说季大人,怜香惜玉也要因人而异,这丫头可不值当。”艳红的手指收了回去,轻轻捋起一缕发丝来,慢悠悠的缠着,红唇微勾,似笑非笑。

    “哼!那位快要到了,你有这心思找乐子,不妨替那位多探些消息,看看你之前做的,浪费了那么些暗桩,却是什么也没问出来,你乐姬的能耐倒是越发不行了!”

    “这岂能怪我?我哪知道那人都成那副样子了,还能逃了出去?这可并非我学艺不精。”

    “跟我说没用,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将功赎罪吧!主子可没有多大耐性。”

    “哼!”

    几句话后,忽地静了下来,再看先前几人站的地方,哪里还有人影?

    *

    陆家庄外,五百里开外,一条长长的队伍停在山腰处。

    “看,翻过前面那座山便是陆家庄!”老铁头伸手指着远处的山脉,朝贺渊道。

    “好!加紧赶路,定能在今晚赶到!”贺渊面带喜意,说着便要御马前行,马蹄高扬,还未踏出步子,便被一人止了。

    “等等!”

    “作何?”贺渊冷瞧着阎锦,明显的不乐意。

    阎锦不言,只拿眼瞥了瞥落后一步的那辆马车,一袭灰衣的男人正凑在车窗边低声禀告着什么,那一袭淡黄衣袍的少年一脸喜意,连多日来不散的阴沉亦消了个干净,如此反常。

    贺渊见此,眸光一暗,右手无意识的转了转玉扇,他忽地驾马朝后跑去,那灰衣男人抬头看了他一眼,退去了后面。

    “贺公子,可是有事?”齐钰直起身子,端坐在车内,淡淡相问。

    贺渊眉一挑,笑道:“齐太子,马上便要到陆家庄,可这天色亦是不早了,也不知到不到得了,真真愁煞我也,不知齐太子怎么看?”

    “贺公子,本太子可不喜连夜赶路,今日便先歇歇,若贺公子急的话,便先走罢。”齐钰道。

    “既然齐太子不急,本公子哪有急的道理?不妨大家都在此地歇一晚,明日一早再赶路,也好有个照应不是?”

    齐钰打量了他一眼,见他神色自如,单从面上也看不出什么来,也就不甚在意,“随你。”

    “如此贺渊便告辞了。”贺渊抬手拱了拱,驱马跑回了百里墨身边。

    “这齐钰有些反常啊,往常比谁都急,现今却是半点不急了。”贺渊展开玉扇,悠闲的摇摇,只那眸光却有些沉,却被极好的掩藏着,未被人瞧见。

    “何止反常,往常他不是见你便一副要扒你衣的样子么?如今竟是对你不感兴趣了。”百里墨道。

    “嗤!少胡言乱语!什么扒衣不扒衣,本公子对男人没兴趣!我又不是姓萧的那家伙!”听他这般言论,贺渊明显不乐意了,立马将萧鼎拉出来挡着,相处半月有余,萧鼎的德行他早已摸了个透,尤其是他与齐钰的故事,他可是好奇得紧呐,待他得了空,定要去查查,想必定是极有趣的!

    “与其好奇他,你不妨去盯着齐钰。”他的表情太过猥琐,想装作不知亦极难,她忍了忍,终是忍不住说出了口,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今晚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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