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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一声极大的响动传来,紧接着喧闹声响起,隐隐约约还有女子的尖叫声。
青竹头也未抬,依旧绣她的花,似对这响动已习以为常,阎锦挑挑眉,继续练习她的走路。
是的,走路。
这个身体与她原本的身体比,倒也差不了多少,几天下来已能适应,唯独走路,她一时不能习惯,现代都市生活的人,走路都是风风火火的,不似古人的小碎步,为了不让别人看出不同来,她便打着‘得多走动,病好得快’的旗号,天天到院子里走,一边观察青竹等人走路的样子,一边自己试着走走。
她的伤已经好了,不过几天时间,额头的疤已经脱落,只剩下淡淡的痕迹,这几天来,青莲等人时不时地会过来转转,顺便奚落她一顿,拜她们所赐,她也知道了不少事。
这寺不小,大人物更是不少,宫里的几位娘娘,还有几位皇子都在寺里,迄今为止已有大半个月了,据说是当今太后病了,都个把月了也未见好,皇帝忧心如焚,食不下咽,贵妃娘娘看在眼里,便向皇帝提议,由她来寺里为太后祈福,皇帝自是同意的,宫里其他娘娘自不甘落后,纷纷请命,皇帝大手一挥,让皇子们也跟着来为太后祈福,尽尽孝道。
再说那二皇子,复姓百里,单名一个墨,先皇后的嫡子,自小锦衣玉食,受尽宠爱,哪里肯过寺里顿顿食素,天天念经的日子,纵再有孝心,也磨不过日子长吧。时间一久,便不耐烦了,看什么都不顺眼,一个不高兴,便掀桌子、摔板凳,自她醒来,已听过无数次这种声音了,她可不愿去伺候这种小屁孩,索性托病不回去,倒也自在。
未过多久,一阵脚步声传来,步伐略急,最终停在了院子外。
阎锦二人同时转头往院门方向看去,心下疑惑渐生,要知道,平常时候是不会有人走得这般急的。
青兰推开门走进来,急急道:“青玉,青竹,赶紧收拾东西,跟我走。”
“怎么了?”阎锦问道,心里却估摸着,见她那般急,八成是那二皇子撂挑子了,倒是不知那贵妃会作何表示。
“二皇子要回京去,贵妃娘娘已经同意了,咱们马上就走!你们赶紧的!”青兰说完,也不等她们回应,急急地往院外奔去。
当下二人也不再磨蹭,进屋各收拾各的,青玉的物什在这几天被陆续地搬到这个院子里来了,并不多,几件衣服,几样首饰而已,阎锦快速地将它们放进包袱里,随青竹一起出了院子。
路上也顾不得多看,东绕西绕地走到一处空地,此时空地上已聚满了不少人,高处站在一个红衣服的少年,周围围满了人,个个颔眉低首,大气也不敢出。
说是少年,也不过是个八九岁的孩子罢了,模样生得倒是不错,唇红齿白,面容俊秀,偏那神色,叫人实在不敢恭维,趾高气扬的,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他便是当今二皇子——百里墨。
未等多久,几个侍卫模样的人抬着步辇过来,百里墨坐上步辇,一群人又一窝蜂地往寺门口去。
阎锦随着众人沿着小路下了山,马车早已停在山下,一群人又簇拥着百里墨上了马车,阎锦则跟着青竹几人坐上后面的马车,上车前,阎锦看了眼前方高高飘扬的旗帜,黑色为底金色镶边的旗帜上,一个大大的‘梁’字气势恢宏。
*
“停下停下!”一个尖细的声音远远唤着。
长长的队伍停下来,冬雪掀开帘子往外探了探,丢下一句下了车,“我去看看。”
未过多久,冬雪匆匆回来,上了车后,先平缓了一下,方道:“主子累了,今儿晚上便歇在这,你们赶紧收拾一下,随我去伺候着。”
阎锦挑挑眉,暗道一声:事儿精!不过行了半日路程,生生停了四五次,真真是!
虽是满肚腹诽,手下倒也利索,将稍乱的头发重新梳理一遍,见没什么问题,便随着冬雪下了车,往前头百里墨所在的马车疾步赶去。
阎锦与青竹把狐皮做的毯子铺好,将各类新鲜瓜果摆放到毯子上后,便退到一旁,由冬雪等人伺候着百里墨。
“冬雪,本皇子要吃柑橘,剥!”
“是。”
“谷雨,本皇子要吃香蕉,快点!”
“是。”
“青莲,本皇子要吃苹果,你削皮!”
“是。”
“谷雨……”
百里墨坐在狐皮上,一会儿要这,一会儿要那,几个丫鬟忙得团团转,半点不得闲,阎锦垂眸,眼观鼻鼻观心,假装看不见,听不见。
待得那百里墨安份下来,已是月上中天。
侍卫们替百里墨扎了个简易帐篷,由二皇子府的精英侍卫护着,马车则赶到一起,府里的丫鬟通通挤在马车里,由一队侍卫守着,寂静的夜里,柴火烧得‘啪啪’作响,所有的人都昏昏欲睡着。
不远处的山坡上,隐隐约约人头攒动,粗粗一算,为数还不少。
月色下,一群人急急往这边奔来,为首的人身材魁梧,一脸络腮胡,左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从鼻梁骨直到左耳,远远望去,狰狞恐怖。
刀疤脸旁边跟着一个清瘦男子,边跑边压低声音道:“大哥,小五已经探过了,那群人没什么好顾忌的,那么些侍卫也只是看着多而已,连咱们的弟兄靠近了都发现不了,要杀他们也只是动动手指而已,哼,一群皇家养出来的废物!”
刀疤脸听完,并未露出高兴的神色,而是沉声道:“不可大意,小心为上,再怎么没用也是皇家的侍卫,总该有些本事的。”
另一个灰衣男子颇为赞同地点头,缓声道:“老三,大哥说得不错,此次行动不可大意,若是失手被擒,咱们可就麻烦了。”
清瘦男子并未放在心上,眉宇间也满是不在乎,颇为自得地道:“怕什么,咱们可不是一般小毛贼,有大哥二哥在,必会旗开得胜!”
“旗开得胜!”身后几个人小声附和道。
灰衣男子轻轻叹气,抬头望了眼被乌云半遮着的月,不知怎的,有些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但愿一切顺利!男子默默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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