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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气氛变得非常的僵硬。
姚倩满腔的怒火,根本压抑不住,不过他也没想过压抑就是了,当场就爆发开来。
“胥江,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可是你表弟!和你血脉相连的弟弟!”
吼!
对待外人你要如何的疾风暴雨都可以,但自己人还是这样,未免就太过分了。
再说了,他只是一般的自己人吗?
他可是二般的!
普天之下,除了未来的那谁,也就他和胥江穿过一条裤子。
这种的感情,是可以随意敷衍的吗?
转眼间,姚倩想了很多。
胥江却是自在的很,完全没有任何的负罪感。
在他看来,这一下,完全是姚倩自找的。
要不是动不动就脑补,他哪里会气到这种程度,算来算去,这个锅还得落回姚倩身上。
既然责任不在于他,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至于姚倩的不满?
他要不满,就不满好了。
战斗力那么垃圾,就是真的动手,他也完全不在怕的。
一时间兄弟两心思翻转,就在这时,有人步履匆匆的往里边闯。
匆忙之间甚至忘记了应该有的礼貌,没一会,满脸焦急的谢黄宝就进来了。
一开口就是一句,“老大,密室那边有点情况。”
闻言,胥江脸上的惬意不见了,眨眼见就变成了一抹无边的苦涩。
下意识看向姚倩,脸上的表情很是古怪。
你说事情可以,但你好歹也看看场合啊,姚倩在这里,你让他怎么独享消息。
低咳一声,“你说吧,姚倩不是外人。”
此话一出,谢黄宝这才反应过来房间里还有一个外人,顿时有些后悔。
可到了这个时候,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只得含糊着开口道:
“那边的供应链被其他区的指挥官掐断了,需要您去调节一下。”
闻言,胥江的嘴角一个劲的抽搐,你还能找一个更加不靠谱的借口吗?
你这么说,还能有谁不知道里边有古怪哟,谁有不是傻子。
姚.傻子.倩呵呵笑两声,站起来,眼神有些古怪的看着胥江:“得,我就是个外人,行,我走了。你们继续。”几乎是话音落下的同时,姚倩已经出去了,完全没有给胥江叫住他的机会。
这个时候胥江就是想追,也无能为力,眼神看向谢黄宝沉声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一次谢黄宝没有大大咧咧的说出来,而是谨慎的看看四周,然后走到床边,在胥江的耳边低语。
随着他的低语,胥江的脸色变得很怪异,到了后来甚至有些哭笑不得。
“既然是这样,那你是怎么发现的,总不能是有人告密吧?”说着,胥江的脸色变得有些暧昧。
就奇异的脑回路来看,表兄弟两其实都差不多,最喜欢把事情往有颜色的方向想。
原本这就是一个打趣,可随着谢黄宝脸色的变化,胥江有些错愕的看着他。
“怎么?该不会真的有吧?”
“那个……”谢黄宝有些羞涩的低下头,“我也没想使用美男计,一切都是一个奇妙的巧合,老大你一定要相信我。”
这个嘛。
胥江唇角微微勾起,要是谢黄宝没有特意打招呼,他或许不会多想,可现在难咯。
眼波流转间脱口而出就是一个熟悉的名字。
“你想追夏蝉我不反对,但不能影响工作,还有,女孩子一旦暴怒后果是非常可怕的,既然你对人家没有意思,就应该尽早说清楚,利用被发现,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听到这里,谢黄宝的脸色突然由羞涩转为惨白,有些错愕的抬起头。
这个事情,他明明掩饰的很好,为什么胥江还能发现?
就连他身边的兄弟,也不一定清楚啊。
“不用这么看着我,我要是连你这么明显的变化都看不出来,我也不用混了,行了,你要说的事情我清楚了,以后不要再打听,顺其自然就好。
至于你最近的所作所为,我不想过多的评价,你心里有数就可以了,出去吧,我累了。”
谢黄宝眨眨眼,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迟疑了好几秒,才陡然瞪大眼睛。
“您这是,要处罚我?”
虽然是疑问句,但用的却是无比肯定的语气。
“黄宝,你跟在我身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很多事情,就算我不说你心里也该有数。”
有数?
谢黄宝很是苦涩的看着她,突然跪了下来,颤抖着声音问道:“我还有回来的机会吗?”
“这取决于你自己。”
说完,胥江闭上了双眼,没有多说什么。
他担心再看下去,他就会心软,然后就大事化小。
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开口子的,一旦开了,再想关上就很难了。
作为领导,他要考虑的不只是谢黄宝一个人而已,还有无数和谢黄宝一样的人。
他可以放过一个,难道还能放过所有吗?
实在不忍心去看。
“你走吧,我做出的决定是不会再改变的。”
胥江平静的话语让跪在地上的谢黄宝红了眼眶,只知道拼命眨眼,避免透明的液体流下来。
谢黄宝又待了一会,直到有人来交材料才颓然的离开了。
那人很是疑惑的看着谢黄宝的背影,呢喃道:“谢大哥这是怎么了?被骂了吗?”
胥江敲敲床板:“你该离开了。”
听到胥江有些冰冷的话语,有些惊慌的哦哦几声,忙不迭的拿起东西跑了出去。
看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胥江摇摇头,这些人哟,真是半点也不让他省心。
还是女孩好啊,虽然麻烦了一些,但只要训练好,绝对比这些花花肠子的好。
远的不说,姚倩那边的余悦琪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想到余悦琪,胥江心中微动,脸色有些古怪,手在边沿上有节奏的敲击了好几下。
随着他的敲击,有一个人出现在窗口。
胥江像是没有看见一样,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余悦琪的身体情况怎么样了,要是伤了可就不好了。”
他的声音很低,仿佛只是说给自己听的而已。
可一旁轻微摇晃的窗户却在无声的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