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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彦铭看见靳鸿飞的样子,知道自己刚才打电话的内容,靳鸿飞一定全部听见了:“鸿飞,你都听见了,听见也好。”
靳鸿飞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情绪:“爸,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惜寒?”
靳鸿飞的样子,看在靳彦铭的眼里很是厌恶:“你以为我这么做,是针对阮惜寒?”靳彦铭的声音很是冷硬,他对他儿子被一个女人迷成这个样子很不满意,其实,他留下阮思思,也是觉得阮思思不会成为靳鸿飞的羁绊,适合靳鸿飞。
“难道不是吗,爸,那段视频对惜寒意味着什么,你不知道,那段视频对我又意味着什么,你都一清二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用的东西,只知道女人,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为了你更好的继承靳家,看,现在靳彦辰不是已经为了这个女人名声扫地,你现在这幅鬼样子,是打算做第二个靳彦辰?”
靳鸿飞难以置信的看着靳彦铭:“三叔,三叔这么多年和靳家有联系,他所有的联系仅仅限于他也姓靳而已,靳家的产业,靳家的一切他根本没有染指过,你居然就为了这个拙劣的理由去陷害惜寒。”
“陷害,这是事实,六年前真真切切发生的事实,只有你这么傻,阮惜寒六年前就被靳彦辰睡了,六年前你们就已经彻底没可能了,那场闹剧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靳彦铭的眼睛里充满了阴鸷,他当年布局时,本来还在为人选发愁,解荷抛出橄榄枝,他也就顺理成章接了下来,只没想到自己那个傻儿子,过了那么久,还会对那个女人余情未了。
靳鸿飞看着眼前阴鸷无比的靳彦铭,一幕一幕画面闪过,脑海里,靳彦铭说的和阮家断绝联系,一个可怕的推断在他脑海里出现。
“六年前的事情,也是你做的,你和阮家联合起来陷害惜寒,陷害三叔,不,不是阮家,是和阮思思,所以你不允许我和阮思思离婚,只是害怕你们之间的那些破事暴露?”
靳彦铭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阮思思算什么,我都是为了你,女人最容易丧志,我不会允许你有一个那么大的软肋,就如同今天的靳彦辰,因为一个女人成这个样子,而且阮思思会为我所用,带来利益,阮惜寒不会,鸿飞,这就是大家族的生存法则,你大伯一直中意的都是你三叔,如果不是我的筹划,你根本不会这么轻易成为靳家继承人。”
靳鸿飞的表情有些可悲:“爸,到现在了,你还为自己辩解,三叔是被逐出家门的,靳家继承人,大伯怎么会考虑,爷爷也怎么会同意?”
“我如果告诉你,你爷爷知道六年前是我做的事情,你会怎么想,这事情还是他压下来的,要不是他离开人世了,我大可带你去问他,现在好了,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接下来的事情就由你出面,将华表整个接过手。”
靳彦铭的脸上充满了算计,这步棋是他走过最满意的一步棋,要不是这次的契机,他真的没有机会将靳彦辰扳倒,这样一来,靳彦辰也就失去了成为靳家继承人的可能,他的后顾之忧就会彻底消失。
“你做梦,我不会让你如愿,我要告诉三叔,告诉媒体。”说完,靳鸿飞就要向外走。
“站住,逆子,你是想毁了我在靳家这么多年的努力,你想让我们一家被扫地出门?”靳彦铭的怒火再也盖不住了,上前给了靳鸿飞一记重重的耳光。
秦美研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到书房这里的,一把上前抱住了靳鸿飞:“彦铭,别打了,儿子,我们不能被扫地出门,你要听你爸爸的话,他做这些都是为了你好,为了我们这个家好,这世界上有那么多女人,妈妈给你重新找一个好的,阮思思那个贱人,妈妈也早就想踢出门了,现在正好,她没用了,明天你们就离婚。”
靳鸿飞用力要甩开秦美研,秦美研却是抱得更紧,靳彦铭快速的按了一个电话,而后看着被抱住的靳鸿飞,开口道:“作为补偿,明天早上我就会让你和阮思思,结束你们的婚姻关系,我不会让她再踏进靳家一步,这下你满意了吧。”
靳鸿飞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父母,不多时,进来了两个男人,靳彦铭对着两个男人吩咐着:“将少爷带回房间,没有我的允许,他只能待在房间里。”
秦美研放开了自己怀里的靳鸿飞,站在一旁看着靳鸿飞,如同一具没有生命的枯木一般被拖走,那有着皱纹的眼角闪过了一丝凄凉。
“看看,你教的好儿子,优柔寡断,可以做些什么?”靳彦铭的怒气还没有平息,他没有料到靳鸿飞会忤逆自己到这种程度,看来没有告诉靳鸿飞所有事情,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靳彦铭,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你也把你的烂摊子收拾好,鸿飞必须继承靳家。”秦美研的眼睛里,没有了刚才看靳鸿飞时,母性的慈爱,只有阴冷。
靳彦铭听见秦美研说的,手指着秦美研:“你,你。”你了半天,靳彦铭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只能拂袖离开了书房,诺大的书房里,只剩秦美研一个人。
几天后,华表集团,靳彦铭带着靳鸿飞走进了这栋楼,身后靳彦铭还带着几个人,他的脸上有着得意的笑容。
靳鸿飞呢,则是一脸的苦瓜相,脸上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脸色更是如同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
总裁办公室,靳彦辰和叶皖笙站在窗前,靳彦铭那一群浓缩成蚂蚁大小的身影出现在华表门口时,靳彦辰的视线就没离开过。
等那群蚂蚁一般的影子,消失在他的视野里时,靳彦辰将手中的酒杯端了起来,抿了一口:“好戏要开始了!”
叶皖笙端起自己的酒,和靳彦辰的酒杯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chess!”
两个人相视一笑,靳彦辰放下手中的酒杯,坐在了那张他坐了不知多少次的办公椅上,悠闲的翘起了自己的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