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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自古就是一座美丽而浪漫的城市,那里才子佳人,烟柳画桥迷死人不偿命。既没有幽州(现北京)和金陵(现南京)的帝皇之气,让人感到高处不胜寒;也没有今上海,广东那般奢靡。有人说,现代扬州已没落,但安然我想那不是没落,只是扬州一直坚守自己千年的底蕴,不想被这世俗焦躁、急功近利所同化。待千百年后中国的城市被改造改造再改造,变化变化再变化。那是我们的子子孙孙除了钱还有什么?那是他们需要的是一座安然淡定的扬州城。
好了扯远了,回归正题。南唐此刻的扬州却是不太平的。不为什么,只因宋军即将南下。无数的难民从扬州退走,祈祷一丝平安。一辆精致的马车里往楚州开去,与难民的路途明显相对。显然车厢里坐着的是李煜等人。至于为什么不派兵保护,只因为李煜没兵!如果派百余名兵虽然可以保护李煜安全。但又怕宋军发现,所以李煜干脆微服出巡,但尽管是微服,王守仁等一连的警卫也藏在难民保护李煜。
此刻李煜正坐在车厢里,脸上结了一层厚厚的霜,他强迫自己不要往外望去,免见难民的悲催命运。可是纵使他在怎么躲避,那一声声疲惫无奈的叫喊还是传到他的耳朵里。这就是大唐的子民,在自己手中治理的大唐子民。
“这是我们的东西,你想干什么?”“你们的?嘎嘎,写了你们的名字吗?”一声声响引起了李煜的注意。原来这是一群流氓恶霸在欺压一对落难母女,母亲大约三十多岁,女儿大约十七八岁,只是面容被泥土污垢遮挡,看不清容貌。
好嘛,送上门的发泄工具。憋了一肚子的委屈气的李煜可是找到了由头了。从马车里冲了出来,二话不说就将恶棍领头的家伙一脚踹倒在地,任他如何哀嚎,那群小弟看着李煜野兽般的瞳孔,就是不敢向前。
一旁的华茵茵也下车。见到正在发飙的李煜也是吓住了。但是,想起李煜身上的伤,和躺在地上抽搐的恶棍。急忙阻止,“算了公子,你还有伤在身,不怡动怒。”话一出口,华茵茵明显一惊。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关心他了。见李煜没有多想,依然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华茵茵吐了吐气,自我安慰,肯定因为他是病人。
安公公也怕多事,虽然看这些落井下石的恶棍不惯。但他们是隐秘出巡,不得不低调点“你们还呆住干嘛,还不快带着你们老大快逃。”任一众恶棍从眼前狼狈溜走,李煜没有言语只是于心中发誓,待自己解除了南唐危机后,绝不会再让此等难民逃难的事发生。可李煜不知的是,恶棍临走时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眼中充满了怨恨,显然他已经被那恶棍公子惦记上了。
“谢谢公子救命之恩”,被救的女子看恶棍走远后扶着她母亲对李煜柔声道。不得不说女子的声音好听,温文尔雅。只是李煜不想说话,挥了挥手示意不用谢后,转身即走。可女子却急忙叫住李煜“这位公子,你慢走,小女子还有事要与公子说。”
李煜停下了欲走的步伐,转过身来,疑声的看着女子。“公子有所不知啊,刚刚那纨绔是扬州刺史肖勇的独生子肖让,你刚才打了他,可千万别往扬州去啊。”女子怀着担心之意说到。
华茵茵见此,不爽了“我就不信,在扬州他们一个刺史就能只手撑天。这天底下还有没有王法了。”说到后面别走深意的看了看李煜,那意思就是王法在这呢?
“姑娘实不相瞒,小女名叫韩嫣,这是我母亲章怡,”说着扶着母亲向众人微微作一揖,接道:“我父亲就是扬州城长史韩直。可是因为向太守参了他一本,被他带人直接闯入,结果我父亲死于他的乱刀之下,我和母亲见势不妙,才逃了出来。”
“姑娘此言不对吧。长史比大一级,怎么长史会为刺史所杀”,安公公对大唐官职还是很了解的。听了韩嫣的话,怀疑道。
“这位大伯,你有所不知啊。整个扬州城早就是肖家的天下了,他肖勇仗着手里五万兵马无恶不作,连太守都不放在眼里。而我与母亲前去金陵,就是想告御状,就是想要当今皇上还我家一个公道,还扬州城一个公道。只是当今圣上……”说到最后韩嫣声脸色有些黯然。
华茵茵见此,肯定的说到:“我相信皇上会还你一个公道的,对不对啊公子?”说到最后挑衅的看了李煜一眼。
“走了。”李煜没有理会华茵茵的话,冷淡的说了两个字。心中却是打定主意要去找肖勇麻烦。不只为民除害,另外正愁没兵的李煜见送上门的五万大军还是要要的。
“对不起,韩姑娘,我家公子的意思是答应了,你们不用担心。我们先走了”,善良的华茵茵一边小跑,一边反过头对韩嫣说到。
看着慢慢远去的马车,韩嫣怀着不解。章怡却对韩嫣招呼道:“嫣儿,听那姑娘的话,他家公子可能是皇公贵族。而且他家公子举手投足之间有一股忧国忧民的感觉。我们倒不如直接跟着他们。一来他们不是肖勇对手是我们可以出手相救;二来如今宋军南下大唐的军队节节败退,我们不如等宋军结束了他的狗命;三来看如今这难民遍地的大唐,当怕今圣上……”章怡出身名门望族,眼力、观察世道的能力还是一等的。如果李煜不是现在的李煜那么结果还真如他所料。只是肖勇最后投降了宋军,没有被宋军所杀。
听了母亲的话韩,嫣想起刚才也是大唐子民的那公子坚毅的面孔,不由生出了疑惑,大唐会败么?,但言语还是顺从的说道:“一切由母亲做主。”
扬州城内,一极度华丽的大房内。一个中年男子眼中闪着精光:“你是说他打你,而且还往扬州城走来”旁边一衣冠楚楚的公子哥跪地哭丧着:“嗯嗯,爹你要为孩儿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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