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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这些东西,童师玄也并不擅长,不过真要琢磨起来,对他而言,却也没什么难度。
其他还好,反正他俩朝夕相处,从身材上,基本能大致判断该怎么制作,唯独这胸罩,不好估量!
妈的,难道老子得便宜小听这条死狗——童师玄就这点恶心,明明对天狗六魂崇拜之极,可是一旦触及到他的根本利益,他就怎么都宽容不起来,直接开骂了。
可是他总不能扳着阮湘玲道身子仔细丈量吧,想来想去,他一把将小听提了起来,凑到身前:“小听,以后记得喊我叔叔,喊师姐阿姨……不对,以后你是我干儿子,师姐,师姐……暂时还是你阿姨,懂了吗?”
尼玛,小听目前看起来,连妖都不算,撑死了算一妖兽,哪里分得清干爹啊,阿姨啊什么的,能听懂他要表达的基本意思,都已经是了不得的了。
还好小听毕竟有逆天根基,知道此时的童师玄有点暴力倾向,自己要是反抗,铁定会吃不了兜着走,于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我就说嘛,哪有我童师玄解决不了的问题了。”童师玄哈哈大笑,心中的那股子酸味儿,就因为小听凭空被他给压低了一辈儿,就心安理得了!
他拿着一块布料雏形,在自己胸前比划了几下,又指了指阮湘玲那边。
“明白了?”
“汪!”小听一下就明白了童师玄的意思,然后提起小短腿,就在一块布料上撵来撵去划了一圈,然后兴奋地摇着尾巴,等待童师玄的夸赞。
“这么大!”童师玄倒吸了一口凉气,突然回过味儿来,瞪着小听,语气不善地道,“以前你可不是我儿子……气死我了,老子都没看到,结果全特么被你先给蹭了!不行,老子不揍你,心里这关过不去。”
说完他一把就把小听给提了起来。
“童师玄!”阮湘玲抓狂的喊声,几乎刺破童师玄的耳膜。
“好吧,这次饶了你……师姐啊,都跟你说过了,他不是狗,能不能别老搂着他了?”童师玄不甘地将小听放了下来,转头叮嘱阮湘玲。
“啊——你怎么不去死,童师玄,出得三涂渊,我要让三师兄阉了你!”阮湘玲无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反正想死的心都有了。
童师玄缩了缩脖子,心里直笑,咱都这样了,还能被三师兄给阉掉,说明老子泡妞确实是个渣,活该!
于是,便也再不理阮湘玲,开始专心致志地研究起女生用品的制作起来。
很快,他就弄好了一片卫生护垫,一把扔到了对面,也不说话,继续埋头制作。
整整忙活了一天,童师玄终于完成了他计划中的数量,然后打了个包,尽数递给了阮湘玲。
“师姐,还有半年多样子,应该够了。其实吧,先前我只是吓唬你的。三涂虽然不是东西,时间这块,不至于欺骗咱们。就算他骗咱们,还有其他几位不是?”
阮湘玲也没伸手去接,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只顾着盘膝打坐。
能盘膝,表示我做的这玩意儿还是挺合适的,童师玄颇为自得地想。
只是这一想不要紧,孤男寡女的,又是血气方刚,童师玄忍不住就多看了阮湘玲一眼,紧接着,他就像失去神智般,僵直着身子,凑到阮湘玲面前。
只是他的眼中,却并非尽是欲望,反而夹杂了太多无法承受的痛苦。
“阿芙……为什么?”童师玄泪流满面。
阮湘玲本来在动用媚术,打算一不做二不休,亲手断了童师玄的烦恼根。见得童师玄如此表情,原本只是朦胧的心,犹如被一场甘霖洗涤,瞬间清明。
她缓缓伸出纤手,轻轻捧住童师玄的脸庞,仔细端详着他。
如今的童师玄,身形已是翩翩少年,得益于寅噬天的改造,他这个身体,不敢说潘安再世,却也当得刚毅清削,挺拔俊俏。
只是那眉间的愁,让阮湘玲感觉到一层说不出的哀伤,她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却什么都没揉掉。
“我从来不怪你,你知道吗?”童师玄缓缓伸手搂着阮湘玲,“当一个女人,不再爱一个男人,一定是这个男人,还不足够优秀,所以你要走,我让你走……天才?天才有个屁用,如果能换你再回我身边,就算当一个乞丐,那又如何……就算你要我毁灭整个世界,那又如何……”
阮湘玲心里一酸。
她突然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喜欢上童师玄。就算与他相处,也是考虑到自己父母极可能有求于他的缘故。
可是话虽如此,她还是没来由地对那个叫阿芙的,横生嫉妒。
她忆起当年初见童师玄的时刻,也是一声阿芙,让他失神停伫,连逃生都忘了。
那时候,她还不懂这一声,蕴含了多少铭心刻骨,现在她懂了,却发现自己并不是童师玄真正想要选择的那个归宿。
他真的只是为了承诺,而不是因为爱我……
觉得自己想通了的阮湘玲,轻轻将已经缓慢入睡的童师玄,放在自己铺垫的简陋睡处,然后手掐印决,引来一场雨露,清洗了他们所在地平台,便抱着双膝,仰望着洗心台的上空,默默发呆……
命运,有时候就是这么无可奈何,童师玄的所作所为,其实已经融化了阮湘玲的少女心,只是她自己不承认罢了。
可是就是这无意间的一次魅惑,却深入了童师玄的灵魂,发现了另一个早已烟消云散的影子。
尽管那个影子,已经只能怀念,可是阮湘玲还是觉得无法接受。
她从来想的就是,如果可以,想拥有对方全部,当然,她也会奉献自己的所有。否则,她宁愿不爱……
可是爱情啊,哪里有这么多理想化的美梦?
爱,从来都是残缺的。追求完美,本身就是对自己和对方的一种残忍。这个道理,只能随着岁月流逝,终将被她慢慢感悟……
……
童师玄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和阮湘玲掉了个个儿,心里一阵美滋滋的。
要不这道墙,咱们把它推了吧?
“汪!”小听突然伸出半个脑袋,冲着他挤眉弄眼。
“咋了,长鸡眼了,活该啊你!”童师玄对于小听蹭自己老婆胸脯的事儿,依然耿耿于怀。
“汪汪!”小听见得他油盐不进,索性扔了一个鄙夷眼神,调转身去,回到他的狗窝,准备静听山呼海啸。
“醒了?”阮湘玲拿着一块熟肉,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膏汤,其声蚀骨,其香销魂。
“师姐……”童师玄如临大敌,战战兢兢。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啊,阮湘玲突然对他这么好,再想想在她不方便那几天自己的所作所为,这该是暴风雨的前奏吧?
“喝吧,我专门施展了甘霖术,再以火焰术文火慢熬的灵兽汤,很补的。”阮湘玲轻声细语,极尽温柔之能事。
“师姐……这个,我刚才睡了一觉,好像……好像……是不是惹了你了,我真不是故意的。”童师玄惴惴不安地端着那碗汤,恁是没敢下咽。
只是这厮也混账。你说就说吧,偏偏又喜欢琢磨,到底是哪点冒犯了阮湘玲。
难道我说梦话的毛病又犯了,不对啊,要犯早就犯了,不至于现在才出现这毛病。
难道是我无意中触碰了她的敏感部位?想到这里,童师玄下意识地朝阮湘玲胸部瞟了一眼。
所以说活该,就是这么来的,阮湘玲本来因为他被迷惑说的那番话,已经下定决心从此不再揍他了,哪知道这个混蛋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哐当!”热汤被打翻,熟肉被扔远,惨叫声响彻整个洗心台。
小听甩着狗尾,一摇一摇地跑向远处,衔回那块熟食,津津有味地吃着,不时抬头望向那方水深火热的地狱,眼里满是幸福,似乎回到了曾经向往的故土。
在那里,父亲和母亲,就是这么打打闹闹,其乐融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