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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姜看向洛寒商。
怎么有种,偷情被抓包的紧张感呢?
明明她跟洛寒商,什么也没有做呀。
洛寒商倒是淡定的很,边往门边走,边对宁姜道:“我去看看。”
宁姜点头。
他下楼后,沁心对他笑了笑道:“寒商,这是我自己做的点心,送来给你尝尝。”
洛寒商点头,让佣人接过。
“以后这么晚,就别做这种事儿了。”
“我不是闲着无聊吗,下午做了一些,给爷爷奶奶送去了,这一炉,是刚出锅的,特地为你做的。”
洛寒商应声:“好,我一会儿吃,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裘沁心对他笑了笑,往楼上看了看:“刚刚我进来的时候,听到他们在议论,说……宁小姐回来了?”
洛寒商淡定道:“是,刚刚我把她接回来了。”
裘沁心点了点头:“那……你把这点心也端给宁小姐尝尝,我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晚安。”
“陈姐,送裘小姐回去。”
“不用不用,我自己慢慢回去就好。”裘沁心说着,已经转身离开。
来到院落里,她仰头,往楼上的方向看了看。
刚刚她目光里的温柔,已经被寒凉取代。
片刻后,她跛着脚,一瘸一拐的消失在了夜色中。
洛寒商重新回到房间里,宁姜起身道:“沁心走了?”
洛寒商看着她紧张兮兮的样子,不禁勾唇:“你紧张什么?”
“我哪有?”
洛寒商走到她跟前,用手指戳了她眉心一下:“放松点,沁心不会跟你抢我的。”
宁姜无语:“谁要抢你了,我也不要好吗?”
洛寒商凑近她的耳畔,坏坏一笑:“对,是我要你。”
宁姜脸一红,推了他一把。
可他的胸膛,像是城墙一样硬实。
她这一推,他没事儿,她倒是惯性的向后退去。
因为腿后面是床,她只退了一步,就跌倒在了床上。
洛寒商见状,坏笑着扑到了她的身上,邪魅道:“这么迫不及待?”
宁姜拍了他肩膀一下:“你压到我了。”
“就是要压你的。”
她脸红:“洛寒商,你能不能正经点儿。”
“一个男人在你面前,若太正经,只能证明你没有吸引力。”
她翻了个白眼:“那真是谢谢你了,我愿意没有吸引力。”
“那你就当我犯贱好了,你这身体,对我来说,还是有致命诱惑的。”
他说着,捏着她的脸颊,吻住了她。
宁姜推他,这个讨厌的家伙。
就知道来了这里,没好事儿,看吧,预感成真了。
一开始,她还想着怎么拒绝他。
可是慢慢的,他的吻越来越深入,反倒将她吻的一阵混乱,不知不觉,竟也配合了起来。
两人犹如干柴烈火,越烧越旺。
可洛寒商的手机铃声,却忽然响了起来。
宁姜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推掖着洛寒商,她侧开脸:“你电话响了。”
“不接。”他说完,单手撑住她的脸颊,低头再吻上她。
手机铃声消失了,可很快,铃声却又再次响起。
宁姜摇了摇头,躲开了他的吻,还顺势用手捂住他又要凑过来的嘴:“接电话。”
洛寒商心下有几分烦躁,他本来都快要把这女人拿下了,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谁,竟然这么会掐时间。
他下床,走到门旁的桌上,将手机拿了起来。
是裘沁心。
他凝眉,有几分不悦的将手机接起:“喂。”
裘沁心的声音,很是柔和:“寒商,刚刚我忘记问你了,宁小姐以后会一直住在这里吗?”
“对。”
“那你帮我问她一下,周六她有时间吗?我想约她一起做点心。”
洛寒商凝眉:“你约她?”
“是啊,宁小姐为人和善,想必不会嘲笑我的腿吧。”
“她当然不会。”
听到他这么笃定的口气,裘沁心闭目,咬了咬唇,随即笑道:“是呢,我也觉得她不会,五年前,因为我而影响了她跟你的婚姻,我一直都觉得挺愧疚的。现在,我想弥补一些什么,你帮我问问好不好,看她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做点心?毕竟我会的,也就只有这个了。”
洛寒商侧头看向宁姜,“好,我知道了,我会跟她说的。”
挂了电话,洛寒商对宁姜道:“沁心约你周六一起做点心,去吗?”
宁姜惊讶,“她知道我住在这里了吗?”
“刚刚她来送点心,我跟她说过了。”
宁姜呼口气。
洛寒商道:“对沁心,你不必有太大的压力,她约你,只是因为知道你和善,好相处,这些年,你是第一个沁心愿意主动接触的人,她应该是很喜欢你的性格,到时候,你就多开导一下她吧。”
宁姜没有做声,心里却在想。
她是一个说话就爱得罪人的人,怎么开导人?
这可不是她擅长的事情。
而且,她跟沁心坐在一起,能聊些什么呢?
洛寒商将手机扔到一旁,走到她身边,抱住她,本来想继续刚刚的事情。
可宁姜却侧过脸道:“你快去洗澡吧,我要睡觉了。”
“刚刚的事情还没做完。”
宁姜白他:“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刚刚我本来也没打算跟你做什么。”
“可你的身体,真心比你的嘴巴更诚实。”
宁姜脸红,刚刚真的是丢脸……她怎么又被他带到沟里去了。
她哼了一声:“那我的身体,也必须听我嘴巴的命令,洛先生,请你去洗澡,我要睡觉了,晚安。”
她说完,就自觉的躺在了床上,背对着他。
她躺的还是从前自己的那个位置。
洛寒商勾唇,这个女人,潜移默化下已经认命了。
因为从刚刚进来,到她躺下,她都没有说过,自己不要睡这个房间的话。
洛寒商去了浴室,宁姜闭上的眼眸,又缓缓睁开。
五年了,这个房间的摆设,就像五年前她离开的那天一模一样。
她清楚的记得,这房间里的一切。
她下床,来到衣帽间,里面……还挂满了她的衣服,亦如五年前。
为什么……
为什么洛寒商没有将这个房间里,属于她的一切全都抹去呢?
想到这些,再联想到洛寒商的种种表现,宁姜心脏的某个角落,像是被轻轻碰击了一下。
有些疼,但这疼,似乎在提醒着她什么。
她出了衣帽间,看向水流声哗啦啦传来的浴室。
洛寒商,你……你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