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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的一整天,柯牧言都没有机会找夏令单独谈一谈,潜意识里觉着,她在刻意的躲开自己。两人之间就像玩一场游戏,她主动出击,随后就立马隐在暗处,这个时候就像是自己有些慌了阵脚。
就算是这样,柯牧言也不慌,他知道不管什么事情有始就有终,此刻只需静静等地,到那个时候一切就明白了。
他自个而放下了,王小名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车也不没有心思开,搭乘柯牧言的车回来。一路上,眼睛就盯着手机没有离开过,时而蹦出一句:“言言,你该不会是喜欢上夏令了吧?”
“言言,你想什么都都知道的。”王小明有时候真把自己当做是柯牧言肚子里面的蛔虫,他想什么,他立马知道。其实呢,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
柯牧言一路都没有搭言,认真开自己车。
今天的戏份比较少,柯牧言提前了两个小时回来,经过拉面馆内老板手上的绷带已经拆掉了,店内没有几位客人,突然看不见许他他的身影,他不不禁觉着有几分不适应。
王小明也不是瞎子,一眼就发现了最大的不同之处,嘴上开始唠叨:“他他今儿难不成又是生病了?”
“应该不是。”
听到回到,王小明盯着柯牧言高大的背影:“言言你倒是挺关心的嘛。”
“没有。”
王小明跑到了他的右手边,“言言,他他那种类型的女生根本就不是你喜欢的,不过,你们总是结伴而行,我就担心啊,有那么一天,你们俩儿会不会真的就在一起了?”
柯牧言冷冷回头,“你又没有发烧,别说一些胡话。”
闻言后,王小明心里才是有些踏实。
柯牧言心里苦笑:我要是喜欢上了许他他,一定是脑袋里面进了硫酸、
一说起某某,某某就出现了。王小明摆出一张苦瓜脸,愣是故意撞了一下许他他,尔后就优哉游哉地上楼。
许他他瞪了一眼,回过头看着柯牧言,“小明是不是吃错药了?”
柯牧言无言以对,扭头不答,继续上楼。
“喂,马上都过年了,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够回去?”许他他掰手指头开始数,“离开清水市都快两个月了,你们就一丢丢都不想家吗?”
“还有啊,……”
柯牧言打了一个手势,“实在不行你明天就可以走。”
许他他一听,心里莫名燃起了一股怒火,她几步跨上了台阶,“哼哼,这话可是你说的,我明天就回去。”说着,她伸出了手,“车票钱。”
柯牧言身后的王小明笑了笑,转身就走掉了。
柯牧言眉头一拧,伸手扯着许他他的前额的头发,“我不是售票员,找我没用。”
许他他踮起脚尖,“我没钱。”
“你没钱和我无关。”
许他他吐了一口气,担心柯牧言会走掉,所以就抓住他的衣袖不放手,“是没有关系,可你不能够见死不救。”
“等你要死的时候我再伸手也不迟的。”
许他他长大了嘴巴,她真想一口吞掉这个黑心的家伙,“我又不是找你要钱,是借。”
柯牧言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从口袋内拿出手,细长的手指掰开了许他他一双难看的手。
“你看看你这手,”柯牧言嫌弃地都出现了鱼尾纹,“不看主人,还以为是老太婆的手。”
说得许他他红着脸吐着粗气,快速地收回了手,“不要你管,你不借算了。”
“听你借钱的口气,似乎很熟练。”
许他他撇了撇手指,指骨响起来的声音,在没有人说话的时候,尤为清脆。
许他他横眉竖眼,准备好了自己坚硬地拳头,“我就是蠢,竟然会找你。”她举起了拳头,伸出了小指头,咬咬牙送到他的下巴。“当我没说!”
“你先等等。”柯牧言说毕,手拉住了许他他的帽子,“我给我上来。”
许他他被柯牧言直接拖走,表示很受伤,当然了,还有气愤。
地点在柯牧言的房间,一扇窗户打开,窗帘被风吹起,门关上了。手机内飘出了一段音乐。
许他他心里没底,不知道柯牧言这是要耍什么花样,警惕地站在门口半步都不动。
“今天有没有什么异常?”柯牧言靠在窗台上,双手自然插进裤口袋内,左脚抵在墙面,而右脚随着音乐打节拍。
许他他不加以思索,“没有。”
“真没有?”
许他他:“没有就是没有。”
“没有最好不过了。”柯牧言道,“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许他他以为自己听错了,要求他重新说一遍,结果并没有。
“你是不是有病?你拉着我进来,现在又让我走,你把我当做什么啊?”许他他拿过枕头砸过去,“你不仅仅有病,还是心病。”
柯牧言准确地抓住迎面丢来的枕头,手迟疑了几秒,回击丢了过去,“你在自言自语什么?”
“没听到吗?”许他他被枕头砸中,“我就不告诉你。”
不知为何,柯牧言当即就怒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抓起了许他他的胳膊,无言地盯着她不断的挣扎,也依旧无动于衷。
“柯牧言,你真的有病!!”许他他叫道,“也不知道为什么,好生生的一个人,上一秒还可以有说有笑,下一秒就变的凶神恶煞,一开始还以为你因为入戏太深无法自拔哦,其实才不是呢,你就是心里有病,一戳到就难受的要死。”
柯牧言松开的同时,用手推开了许他他,“你什么都不知道。”
许他他吃痛地扭动了自己的左手腕,仰起头高声:“谁要知道你的事情啊。你若是那么喜欢生气的话,就一个人锁在房间内生气砸东西就好了。或是像你在山脚下一样,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多想想。”
等到许他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的时候,对面男人的带着怒火、惊讶的眼睛正盯着自己。
“……”许他他跳到了床上,“那个……我也是无意间看见的,不是成心要看见的。”
柯牧言穿着拖鞋踩在了床上,一步的距离就跨到了她的面前,两只强劲而有力的大手,一眨眼的功夫,便是牢牢地扣住了她的两只肩膀。
她的身体很诚实地在颤抖,而嘴上出了一句:你走开,再无他话。
而他,肩膀上的手移到了手,他的手完全握住了她那因为冻疮结痂变得稍黑,皱巴巴的手。
他们之间的距离小于十公分,无形之中还在缩小。
她感受到手上传来的痛意,正面看向他,一副宁死也不屈的小模样,叫看见的他,加深了怒之后不禁有些心疼。
“说。”
她咬牙切齿:“说什么?”
“那一天你都看到了什么?”
“你到底想知道什么,还是害怕什么?”许他他余光看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右手。“你,离我远点不行吗??”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我也不知道什么,再说了,我为什么要知道你的事情。你在我这里的存在感为零。”
一时之间,柯牧言有些无措,可又不想轻易地松开手,出于自己对她偷窥的深恶痛绝还是喜欢这样近距离的贴近她?
“你让开!”
许他他乘机用自己脑袋撞他的额头,那一瞬间抽出自己的手,却是一片血肉模糊。
他才不会就此放过这个无礼蛮横的黄毛丫头,一把手抓住她,不料,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上,他快速握住的那只小手,湿滑而冰凉。
他猛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底下,贴近的时候,看见那算眼睛变得泪盈盈。
“你别太过分了。”
四目对视了十秒、二十秒。
他坐起来,伸手拉她起来,略粗鲁地夺来了那只手,“这样就哭了?”
许他他一脚瞪在他的肚子上,“你还是个男人吗?欺负我就算了,手都流血了,你还说我。疯子,有病。”
“对不起。”
许他他呆住,“你是在和我道歉吗?”
柯牧言甩掉了脚上的拖鞋,抱起了许他他坐在床头,使劲儿地敲了敲她的脑袋,“给我乖乖坐好。”
“凭什么?你把我弄伤了,跟我说话的语气你就要改改。”
“想多了。”
“喂!”许他他闭上了眼睛,吸进去的气凉飕飕,“你就不能够轻点嘛。”
“你这疤本来就快掉了,别怨我。”
若不是许他他左手痛得没有知觉,另外一只手使不上力气,双脚被柯牧言压在一只腿下,她一定要让他脸上开花。
“好了。”
“你抹的什么药?会不会有毒?”
柯牧言拿开了腿,收起了医药箱,“嗯,还是奇毒。你活不到明天早上了。”
许他他给上了药的手吹起,“真的假的?”
柯牧言要笑不笑,冷哼了几声,“你还真是妥妥地一个白痴。”
“朕现在还是很痛,你要给朕吹吹。”许他他也是起了坏心,故意逗柯牧言。万万没有料到,这家伙竟然真的照做了。
“不用了,真不用了。”许他他被突然温柔的柯牧言吓得不轻,“你走开啦。”
“确定不要了?”
看见柯牧言一脸坏笑,许他他浑身都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