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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天雄没想到罗蓉竟然敢当面数落他,还说这公司跟他没有一毛钱的关系。这句话也算是戳到江天雄的痛处。
此刻的他也是气冲头盖骨,怒气冲冲的对着罗蓉骂道:“老子就是有资格,老子如今是天海的执行总裁,开除你这样的东西还需要开会研究讨论?你是不是把自己看得又粗又大了?你要是不服,去告状,你不是喜欢告状嘛,请,请快些去,去晚了就告不准了……”
姜毕竟还是老的辣,那江天雄的一番话,直怼得罗蓉哑口无言起来。只见她直接冲到办公室提起了包,然后往电梯口跑去了。
“什么东西,当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直到罗蓉进了电梯里面,还听到那江天雄在身后骂骂咧咧。
这件事情老狐狸很快就知道了,此时尽管他心头想去偏袒罗蓉然而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怪只怪罗蓉自己沉不住气,众目睽睽之下殴打同事不说,还要去辱骂江天雄。
如今自己卧病在床,集团的很多事情还需要弟弟江天雄打理,他老狐狸可是聪明人,总不能因为罗蓉而又去把弟弟给得罪了,更何况弟弟的后面还有老母亲作为靠山。
当江逸舒到包老太面前添油加醋的把事情经过说了后,那老太太自然会护短自己的三儿子,在大儿子面前喋喋不休的说了罗蓉半天坏话。
从那次打架事件后,罗蓉便彻底的离开了天海集团。对于她的离去,第一个高兴的人自然是江天雄,第二个高兴的人就数卢宁了。眼下的天海集团,表面看上去江天雄的天下,然而实则这一切都是卢宁在掌控,江天雄眼下虽说笑得正欢,可他做梦也不会想到,他在天海集团的日子也是屈指可数了。
自从半个月前邓媚大闹江天海的老巢后,那江天海就一直在医院住着,江雪艳倒是去看过他几次。毕竟是父女连心,她这个做女儿的见到父亲这个样子,还是有些心痛。
一想到弟弟头顶上的绿帽子和病床上的老父,那江雪艳也就把这一切的罪状归结到邓媚头上了。
这天她来医院看父亲,一想到这些事情后,又听到后妈罗玉娴在她面前抱怨,说什么江潮在他父亲住院后这么多日子,一次也没有回来看望过……
江雪艳心头很是来气,她打电话给江潮,电话一通她便劈头盖脑的吼道:“江潮你在搞什么名堂,爸爸都快被邓媚气死了你还在那边鬼混,也不回来看看……邓媚那样的女人,留在迟早是个祸害,你好久回来一趟,把婚离了算了,免得丢人现眼……”
对于邓媚怀孕的这件事情,那江潮一想到这些,本身就是一肚子的气,如今一听大姐的这话,他更是恼怒,于是第二天就开着车,回省城找邓媚离婚来了。
自打上次在御都美庐大闹过后,那邓媚就一直在家里盘算,盘算着如何的再去报复老狐狸一家人。眼下她手里还有一个杀手锏,准备到了时机成熟的时候拿出来好好的对付一下江天海和罗玉娴。
这邓媚可还真是个人物,对于和江家的这场战争,她可是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当初结婚后,她就时刻的提防了一手,所以说那美容院尽管是用老狐狸的钱开的,但是法人上面却只写了她邓媚一个人。
这些年她在美容院上面挣的钱,除了家里日常的开支和自己的花费外,所有的盈利额自己都作为了私房钱放在兜里。眼看着她对江家人一个个心灰意冷,于是这一两年来,她一直有将美容院转让出去的意思,然后好将这笔钱财悉数的收入囊中。
前段时间和江家彻底闹翻后,第二天一早起来她不顾脸颊和脖子上的抓痕,忙碌着去找下家接手美容院。她的意思是趁早卖出去,免得和江潮离婚的时候自己没占到什么好处。
这世上什么都靠不住,唯独自己手里面有生存的资本才保险,话很残酷难听,然而事实却是如此。父母再有钱财,他们要是不给你,你还不是要为一分钱去焦头烂额的想办法,你要是张口问父母要,这样的情形也与做乞丐没有什么区别了。
对于婚姻来说,更是没有什么保障,我们总是在同情那些婚姻不幸福的的男女,却不知他们也曾经海枯石烂般的发过无数个毒誓。爱的时候真真切切巴不得为对方去死,不爱的时候咬牙切齿恨不得对方立马去死。
所以钱财这东西,还真是他妈的万恶,万恶得除了它之外,我们好像找不着其他的依靠了。
江潮一回到家里,那邓媚不但没有半点心虚惊恐之态,还一脸鄙夷的斜视着江潮,那神色,仿佛还在无尽意的嘲笑着他这个窝囊废。上次江潮听到家里面的人给他说了邓媚在家里大闹天空的事情后,他当时在涪山县气得眼冒金花,只恨不得长上一对鸟翅膀,立马的从涪山县飞回来扇姓邓的婊子几个大耳光。
可是当时涪山县的大S拦住了他,她聪慧的说道:“你回去干嘛,如今那女人正在发疯,俗话说:‘丢了崽的母狗乱咬人’,你回去只得自找麻烦,惹上一身骚……”
如今听到姐姐江雪艳喊他回来离婚后,这还真是点醒了他,早死早投胎,只要一离婚,他头上的绿帽子也就跟着掉了。
何况于回省城离婚这件事情,那大S也是一百个赞成,她自有她的打算,早日离了,她还有做正房的机会……尽管邓媚不拿江潮是个东西,可这个不是东西的东西,还真有人拿他是个东西呢!
这个时候,只见江潮一屁股的坐在沙发上,冷冷的望着邓媚,声色俱厉的说道:“离婚,马上就去,别耽误老子时间。”
“没问题,哪个走慢了是龟孙子!不过这婚怎么离,可得有个说法!”邓媚一脸冷笑的说着。
“怎么离?当然是你滚出去,不要忘了,这房子,包括那美容院,可都是我们爸爸出的钱!你那吃粉笔灰的爹妈,难道还有钱给你吃香的喝辣的、住大房子?”江潮阴阳怪气的讥讽着说道。
那知道平日里是急性子的邓媚听了这话后却一点也不急,只见她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直盯着江潮冷冷说道:“滚出去?我说江潮,你说得也太轻松了吧,你可不要忘记了,这房子上面可还写了我的名字!十年了,我邓媚十年的青春,江潮,你说说值多少钱啊?”
“我呸!你还十年的青春了,烂婆娘一个,还她妈的装处女勒索人了!我说邓媚,你咋个来的就咋回去吧,光屁股走人就对了,还敢来敲诈我……我给你说,头次老子没在家,要是老子在家,还敢来闹,你看你和那两个老狗日的,不死都得脱层皮……”
一见邓媚来讹自己,江潮暴跳如雷起来,他一边骂着,一边想冲过去狠狠的揍邓媚一顿。
哪知道这时候他的这个举动,却一点也没有唬住邓媚,只见她猛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把脖子伸长了上去斜着眼睛鄙夷的说道:“打呀,来呀,那个乌龟王八蛋不打,老娘正说找不到讹人的机会呢,你打,打,使劲打就对了……”邓媚一边说,一边又将头斜着靠了过去。
拼得一身肉来刮,敢把皇帝拉下马,这话还真是个理儿。
眼见邓媚不要命起来,那江潮开始色厉内荏起来,高高扬着的手臂却没有狠狠的放在邓媚的身上,而是固定在半空中了。
邓媚见他这样一副德性,冷笑着说道:“得了,不要做样子了,你是什么样的脓包我还不知道?你要知道,我邓媚如今可是什么事情也做得出来,你想死,我奉陪,你不想好活,我也奉陪!我看你不敢吧,你要是蹲大牢去了,请问你那什么S烂婆娘可怎么活啊?来来来,咱们一起去跳楼如何……”
邓媚有句无句的说着风凉话,说得那江潮心虚起来,慢慢的他越来越没有胆子了。到最后,只见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为自己壮了一下胆子说道:“疯了,疯女人,我看你是疯了……”他一边说着一边退后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我就是疯了,都是你们姓江的这一帮王八蛋逼疯的!”邓媚怨愤十足的扯着嗓子吼道。对于一个发了狠的人,任何人见了都会畏惧三分。
邓媚越是这样,那江潮越是心虚,只要邓媚一天不答应离婚,他那身体上和心灵上都在时时刻刻的受着煎熬。恶人自有恶人磨,江潮这样的魔王,自己也算是遇到了克星。他做梦也不会想到,曾经的那个娇妻美人,如今变成了这样一副要吃人的厉鬼模样。
“那你说怎么样?你觉得这样的婚姻还有意思?”过了一会,江潮憋不住胸口里的话,沉着嗓子说道。
“没人想给你守活寡,我邓媚也不是贪心的人,房子归我,房子内所有的东西归我,另外再拿出两百万摆放在桌子上,我立马的和你去民政局。”邓媚瞪着眼睛,冷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