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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蓉不知从哪里打听到卢宁请了五天假,等他刚一离开公司后,那女人便打来电话,问他请假做什么,卢宁告诉她自己要回老家去看看。罗蓉听后,沉缓了片刻,然后叮嘱卢宁路上要注意安全。
这个可怜的女人,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使命已经完成,卸磨杀驴,上屋抽梯,历史长河里狼心狗肺的人比比皆是,数上十天半个月都数不过来。如今的卢宁,早已将她忘到脑后去了,他的眼里,现在只有江雪艳。
一大清晨,当江雪艳把车开到卢宁楼下的时候,他才起床,正在刷牙。那女人在楼下买好早饭耐心的等着卢宁,曾几何时,这个飞扬跋扈的女人,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一名温顺卑躬的菲佣。
他们决定自驾游,出去旅游总得低调一点,于是江雪艳开上她的现代越野,二人上了成雅高速,一路往西去了。两人一路有说有笑,故作轻松,以至于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不是那么的尴尬。
“这算什么呢?难道他仅仅是为了单纯的旅游?”江雪艳心头想着。此时的卢宁,心头已经开始狞笑,他张开了血盆大口,只等着猎物前来。
一个多小时,他们就到了雨城,二人下车吃了一点东西,然后继续往西而去。当车盘绕在巍巍的二郎山脚下时,那卢宁被眼前的风景惊呆了,长这么大,他极少出来走动,当见到那苍翠欲滴的植被和白花花的溪水时,尽管心怀不轨,也不觉中心旷神怡起来。
三个时辰后,他们翻过了“高呀嘛高万丈”的二郎山,江雪艳担心卢宁第一次翻越高海拔之地会有高原反应,还专门给他买了一袋氧气,放在后备箱内。一过二郎山隧道,那气候完全变了样,山那边是热带盆地气候,山这边就是高原气候了。
尽管是金秋十月,然而这山顶早已是白雪皑皑了,一阵阵寒风呼啸着刺骨而来。他们早料到了这一点,于是江雪艳在路边停了车,二人都加上衣服。高原地带的环境完全和外面不一样,哪怕连路边的矮刺植被,也是外面没有见到的种类。
这些对于卢宁都很是新鲜,不停的四处张望着,这个可怜的男孩子,这五六年来,时刻都带着面具生活,哪怕是在梦里,也不曾放下一刻。江雪艳在这条路线穿越了好几次,外面的景色,已经是司空见惯,她瞧着卢宁那傻傻的样子,觉得很是可爱。
来到情歌城后,因为县城处在山谷里面,那阴风成日里呼呼的肆虐而过,更是刺骨阴寒。一路上喝多了饮料,还没到县城,卢宁已是尿涨得厉害,他先是忍住,后来实在是忍受不住,于是红着脸对江雪艳讲了。那女人一听,差点没有笑出声来,不过她终归还是忍住了。
她将卢宁拉到一个学校门口,卢宁下了车,然后一头拱了进去。这人有三急,皇帝百姓都不能免。守门的藏族大爷紫红着脸膛,很是慈祥,还没等卢宁说完就放了他进去,还在后面用着夹舌的汉语给他指着方向。
他们在情歌城内逛了一圈,然后在一家小饭馆门口停住了,二人吃了几个点菜,喝了半壶酥油茶。对于咸咸油油的高原油茶,卢宁刚开始觉得很是反胃,不过当喝了几口,慢慢回味品尝后,他才觉得这独特的茶水很是香甜。
吃饭饭后,那江雪艳指着对面的山说道:“小宁你看看,那有索桥的地方就是跑马山呢!”卢宁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看,然后“啊”了一声说道:“这就是跑马山?艳姐你没有搞错吧?”
“怎么会错,我来过几次了。”那女人微笑着说道。
“这么矮小的一个小山坡,就是世界闻名的跑马山?”卢宁还是不尽相信,继续的问道。
江雪艳呵呵一笑,说道:“难道艳姐还会骗你,我又不是第一次来,这脚下就是大名鼎鼎的情歌故乡,那对面的山上就是跑马山。”听她如此说道,卢宁摇了摇头,有些失望起来。
“感觉有些名不副实!”他还在嘀咕着。
“走吧,等你到了新都桥,你才发现天堂原来在那里。”那女人妩媚一笑,竟然格外动人。
出了情歌城,一路翻山越岭,二人又行驶了八十多公里,途中翻越了海拔四千多米的折多山,又远眺了蜀山之王贡嘎山。一个小时过去,便来到了令人神往的“摄影天堂”新都桥。
新都桥镇又名东俄罗,海拔三千多米,属于高原内陆气候。这里温差较大,气候也多变,初次来的时候会有不同程度的高原反应。不过卢宁的身体不错,他完全是感觉不到一点异常。
这里是川藏线南北分叉路口,北通甘孜、南接理塘,是从西藏通往康定的必经之路。二人下了车后,才发现那是一片如诗如画的世外桃源。神奇的光线,无垠的草原,弯弯的小溪,金黄的柏杨,山峦连绵起伏,藏寨散落其间,牛羊安详地吃草……川西的平原风光美丽地绽放。
这,就是新都桥,令人神往的“光与影的世界”、“摄影家的天堂”。
他们将车停靠在路边,此时的卢宁,已经完全被折服,望着这大自然的神工造化,他恐怕才放下了一点点的仇与恨。他与江雪艳此时都忘了自己的年龄和身份,在这片无垠的草原上追逐打闹着,脚下无名的野花如同繁星一样艳丽,仿佛精工细作的阿拉伯地毯一般。
江雪艳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天,她更没有想到卢宁会一把抓住她,牵着她的手在草原来奔跑。“这算什么呢?难道他也和我一样的心思?”这个女人此时已经是完全晕了头,跌跌撞撞的被卢宁拉着跑动。
除了母亲,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和女人这样亲密的接触。我们也曾经年轻过,知道那种第一次牵手心上人的微妙感受。可悲的是,此时的卢宁却完全没有,他紧紧的握着江雪艳的手,仿佛逮住了一根木头,心静如水。
复仇的念头,已经将他的血液凝固,没有一点温暖。
这个小镇,在外面的人没有发现之前,不过是一个典型的藏族小山村罢了。村落依山傍水地散布在公路两旁,一条浅浅的小河与公路相依相偎地蜿蜒流淌。
二人一路小跑,来到了一个小山坡后面,这里人烟罕见,天空中一只秃鹫在来回盘旋,远处除了几只牛羊在吃草,再也看不到别的生物。
两人一阵打闹后,都是气喘吁吁,于是他们平躺在小山坡后的一块大石头下面,微闭着眼睛,开始感受大自然的平和与悠然。刚闭上眼还没有一分钟,那卢宁就感觉到一只手轻轻的抓住了他的手掌,然后来回的抚摸。
两只手交差一会,便开始不安分起来,他们开始互相捅着对方的胳肢窝,刺激别人最敏感的神经。那江雪艳生下来就怕痒,被卢宁这样一弄,左右摆动挣扎着,狂笑个不停。那卢宁突然停止双手,然后猛的起身,一下子将大半个身子压到她的身上。
江雪艳心头一颤,她睁大眼睛一看,只见一个面孔差点和自己正面贴着,那黑黑的眸子,挺拔的鼻梁,圆润的嘴唇,白皙的脸颊……无一不让她黯然销魂。
寂静的高原仿佛进入了天堂般的宁静,两人沉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如同要逐渐融为一体。
对视了一会,卢宁将两片厚厚的嘴唇对了下去,江雪艳先是一惊,然后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三十五岁的江雪艳,早已是阅人多矣,男人的任何一个部位,对她来说已不再陌生。曾经不知何时,她就感觉到卢宁对她有意思,她也从心底里喜欢这个帅气的男孩子。但是她却没料到卢宁今日这份狂热的躁动。在她的眼里,这个男孩子完全是单纯与羞涩的代名词。
二人正在尽情的投入,忽然一声声马的嘶叫打破了草原的寂静,他们连忙停住,如同被定格了一分钟。此时二人睁大眼睛才发现,现在还是大白天,他们在这样明亮的蓝天白云下做这样的事情确实不雅。
那马的嘶叫声逐渐走近,此时二人已是清醒了大半,连忙分开各自整理衣服,免得在淳朴的藏家人面前丢了丑。当他们起身走出大石头后,才望到不远处有两个藏家汉子正骑马而来,他们正赶着几十头牦牛和藏羊从对面的山坡上下来。
起身的时候,那江雪艳见卢宁衣衫不整,她抿嘴一笑,那卢宁一挑眉毛,也是坏坏一笑。他们走出草地,来到车上,将车开到新都桥镇上,眼看着天黑于是二人忙着开始找寻旅馆。
放眼望去,只见这里藏式民居极有特点,有很宽敞的白墙院子和朱漆大门,房屋大都采用石料建造,朝阳而居,采光极好。
每座楼房的每面墙上开着三四扇窗户,窗檐上用红、黑、白等色彩描绘着,象征人丁兴旺、五谷丰登之意的日月或者三角形图案随处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