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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呵呵,故事很长。”
“你们老爷,为什么有时候不去公司,有时候却去公司呢?”
“不清楚哦。”
“他很喜欢呆在房间里吗?”
“老爷有自己的爱好。”
绕着弯子不知道问了多少话,晓星却从未正面回答过她一句话。嘴巴就如一张被密不透风的墙。
躺在大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不知道南绝痕从宴会回了没!仰过头,望了望贴在墙壁上的白色大钟,还不到9点。
他应该没那么快回来吧,要不……现在偷偷去他房间里侦探一下?
思考着,走向窗台。望着外面的月色。手掌重重的拍在窗沿上“不行!”自语道。不可以冒险。这个宅院那么大,南绝痕不知道有多少个卧室,她怎么知道会在具体哪个卧室里啊!
那她该怎么办?苏家的列祖列宗啊,你们要是在天有灵,你就保佑一下呗。
南宅的夜晚,很寂静。安静到苏雅兰听到旁边的墙上有动静。忘了过去,暗蓝的夜空中模模糊糊有一道影子在墙沿小心的移动。
补墙的?修屋顶的?电工?水工?再仔仔细细的看着那个身影利落的伸手,恍然大悟!同行!
南绝痕的家遭小偷的了。
现在怎么办,手忙脚乱之际,已经被那黑色的身影顶上了。
她的房间灯火通亮,想必是那偷儿张望之际看到了她。那双黑夜中的眼神,带着狠狠的杀气。苏雅兰也算是道上飘的人,有胆子倒南宅偷东西的人,绝非凡人。而且混的进来的人更不是一般人。
“晓星!”下意识苏雅兰往身后一喊。
她只有这样的选择。
“晓星,快……”后话没有说话口,夜幕中的黑影不知哪来那么快的伸手,窜上了窗户。一根攀岩细绳子套住苏雅兰的脖子。
“额,咳咳咳……晓……”苏雅兰手赶紧抓住脖子上的绳子。
整个房间的气氛变的紧张压抑。
而在霓虹灯闪烁的大道上,一辆崭新的世爵Spyker C1 Zagato呼啸奔驰,车内的人拥有神赐的容貌,银色西装,手里紧握的手机贴在耳边。
“老爷,宅院被人潜入。”
“知道了。我马上回来!”放下手机,南绝痕五指发力握紧,苍深眸里,闪过一根冰剑。
世爵Spyker C1 Zagato如剑般飞快的驶回了南宅。
南宅门口恭迎的除了管家之外还有几个佣人,似乎已经等候多时了。
车门自动升起,银色西装扎眼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老爷。”纷纷整齐的低下头,以表示面前男人的身份尊贵。
眸子扫了周围的人群,目光落在王管家身上。薄唇启:“潜入的人呢?逃到哪了?”
王管家低着头,慢慢念道:“逃不出宅院。是现在就把他抓起来吗?”
“抓到后,带到我的房间。”话落,南绝痕笔直的走进宅院,老老小小的佣人各自推开一条道路。
银色背影已经消失在他们面前,王管家站直了身子,发号施令道:“搜索定位,必须抓到擅闯宅院的人。”
虽然人已步入中年,但说起话来,也是中气十足啊。
而那个所谓的落网之鱼,擅闯宅院的人如今就在某人的闺房里。
苏雅兰手还紧紧的拉着挂在脖子上的绳子。她命苦?不就是不小心看到一个小偷么,这个小偷竟然想杀人灭口。要不是念在自己身在南家宅院,她真想冲过去与那小偷撕斗一番。
猛的,脖子上的绳子松了,但是一双套着黑色手套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和鼻子。
“唔唔唔唔……”
挣扎中,苏雅兰用手肘不停的用力打向那个黑衣小偷。想憋死她哪有这么容易。心一狠,手肘重力的往他胸口上撞击。分散他的注意力之时,脚往后一抬。踢中那个人的下面。
“呃……”
身后的人明显一嗝气。大手轻微的松开。
眼睛咕噜咕噜的转,想弄死她。你先去死吧。不用手,对着他一阵狂踹。虽然这招很下流,很无耻,很流氓……
可这招实在是太实用了。身后的人手已经渐渐松开,交叉着双腿夹紧。她的脚力似乎给他的下腹带来剧烈的疼痛。
看来他还不想断子绝孙。
“老兄,你这样,我真难做也。”轻声的哼哼道,他这样想至于她与死地,她只有耍卑鄙了。
力气集中在脚上,“抱歉了……”余音回荡,那一脚狠狠的命中他的下腹。
这一脚来的不轻,让苏雅兰彻底的逃脱魔手,来不及回望他,她赶紧跌跌撞撞的往门口跑。
“有贼!……有没有人啊……”呼喊着冲出房门。一口气跑到楼梯,还没喘上一口气,猛的又跌入一个宽大的怀抱里。
胸口上这股香味很熟悉,这个怀抱很熟悉,好像是……是。苏雅兰悠的抬起头,不出她所料,真的是南绝痕。
“不好意思。”立马从他怀抱里站起来。
眸子丝丝寒剑,他准备回房,正好走上楼梯就看到一个惊慌的身子窜到自己的怀里。蓝眸里映出的她像极了一只惊魂未定的小鸟。
脚步绕过苏雅兰,准备回房间。
啪……大手被小手拉住。
转头,看向她。
“别走,我怕。”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弥漫上了一层雾子。
咽下一口唾沫,苏雅兰自己都觉得自己又吃了一个雄心豹子胆。看着他冷冽的眼神,缓缓的松开他的手。
“房间里……有……贼!”
芊芊玉手指向自己呆的房间。
都说女人是天生的戏子,苏雅兰更是把这句话体现的淋漓尽致。
南绝痕眉毛轻皱、快步的走向她的房间。
大掌推开房门,空荡的房间……
苏雅兰随后跟了上来。
“小偷刚刚明明还在里面。”人跑的还真快。
眸子快速的打量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目光最后停留在窗台,窗户敞开着,外面的清风横驱直入,鼓动起轻盈的窗帘,窗框的撞击发出少少的支呀声。
又侧头看向苏雅兰。
“要找医师给你看看么?”
“恩?”不懂他的意思。想了想,他是说自己背后的炸伤。回答道:“后面已经不疼了。”
冷漠的脸没有表情的起伏,只有更多的冷冰。
“不会再有贼进来了。”他转身离开。
丢下苏雅兰一个人站在房门前疑惑。他怎么知道不会再有贼进来,而且,那贼明明就逃了,为什么他会相信自己真的有贼。
望着他笔直的背影。银色西装再怎么扎眼,也没有他本身耀眼。是老天偏心吗?创造这么一个人出来,有钱有势有貌。呵……而这个世界还有多少人在水深火热中。
自己干嘛这么多愁善感,别人爱咋样咋样。转身准备回房间。前脚踏进房门,便听到客厅传来吵杂声。
扭头……
王管家走在前头,身后几个男人押着一个黑衣男人。
那黑衣男人全身被麻神捆绑,一只手捂着下腹。苏雅兰深深的吸气。本已踏进门的脚又收了回来。那不是刚刚被自己踹到差点断子绝孙的贼么。
他不是逃了么?怎么会被别人抓到。
王管家带着人走上楼梯没有多看的朝南绝痕的房间走去。
苏雅兰不禁的打了个寒颤,为什么她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想太多。
她得回去好好睡一觉。免得老胡思乱想。
天已入深夜,而在这个大宅院里,几乎没有一个人入眠的。偌大的房间,管家,白衣保镖,黑衣小贼,南绝痕,齐聚一堂。整个房间灯火通亮。
还有那白色的大床上,苏雅兰翻来覆去睡不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闪过那双眸子。
‘叩叩叩……’
“恩?”脑袋钻出被窝,苏雅兰闷闷哼了一声。
“雅兰小姐睡了吗?”
“没,谁?晓星吗?”
“老爷请你过去一聚。”
现在几点了,翻身打开灯,挂在墙壁的大钟指向1,半夜!他叫自己去看吗?心中疑惑不解,嘴上还是慢慢念道:“哦……”
套上外套,打开门。门口等待她的不是女佣晓星,而是穿着白色衣服的高挑女人。怔住眼,到底什么事,为什么会是白衣女人来找她。
“这么晚,他找我有什么事吗?”诺诺的开口问白衣女人。
白衣女人走在前面带路,语气不急不缓:“我只是个手下。无权过问。”
她的回话明显比晓星更加干净利落。苏雅兰只能无奈一笑。
“哦……”难免又生遐想,他不会趁机把自己吃了吧?还是,把自己当礼物送给被人吃?啊啊……呸!苏雅兰啊苏雅兰你思想怎么恶俗。真鄙视你。
敲门,‘咔哒……’打开房门。
跟着,苏雅兰走了进去。站着一屋子的人,唯独只有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极具格调的英式红茶杯。
白衣女人微微的向南绝痕点头,示意人带到了。并快步的走到他的身旁站着。
面对这样的阵仗,她不知道怎么开口。被绑着的黑衣贼半跪半趴在地摊上。
脑袋瓜子里顿然闪过三个字!鸿门宴!虽然差别有点大,但现在的场景似乎也差不到哪里去。
高高在上的他,苍蓝的眸子看向站在黑衣贼身边的手下。只是一个眼神,就等于一个命令。那白衣女人抬脚高跟鞋,一脚把黑衣贼踹到苏雅兰的跟前。
“啊!”来的太突然,苏雅兰一下没有稳住脚步。险些往后面倒。她又侧目看了一眼被踹到自己跟前的黑衣贼,脚不禁的往后挪动。血……这个人满身是血,脸上也是血肉模糊,额角的颅骨都露出来了,鼻子,嘴巴,脸颊无一处不在滴血。满布血丝的眼睛充满了无助,甚至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