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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着如果顾若溪身上的伤真的没事了的话,是不是应该叫白奕这家伙赶紧离开,又或者尽量避免这两人的见面。
不然的话,万一顾若溪真的看上了白奕那家伙,他该怎么办啊?
还有啊,他是不是应该再找个机会试探一下。
毕竟上一次他和顾若溪说的那番话,她还没有给过自己确定的答案来呢?
他想要保护顾若溪一辈子,就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相信自己这一回呢!
要不,他还是直截了当霸道一点,直接宣布,他们之间从前的那份协议作废,从今往后他们就是一对普普通通的正常小夫妻……
霍景之坐在那里,下定了决心,准备好了要和顾若溪说的话,可是却。迟迟没有开口。
他担心,担心顾若溪会拒绝自己,这样的话,他们之间,恐怕连那场交易也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
所以,直到顾若溪把桌子上的一小碗米粥和青菜全部吃完,霍景之想说的话,还依旧憋在心里,没有说出口来。
看着顾若溪将桌子上的食物全部吃完,霍景之的心里也很是欣慰,他缓缓的抬起手来,摸了摸顾若溪的头发:“这段时间委屈你了,等你的身体彻底的好了,再带你去吃些好吃的。”
顾若溪也淡淡的笑了笑:“那我现在就期待自己能够快点好起来了!”
霍景之和顾若溪两人又坐了一会儿,霍景之才去帮顾若溪打了盆水来。
欢儿那丫头,知道王妃娘娘醒过来的消息,别提有多高兴了,一个劲儿地忙活起来。
在屋子里,打了一整桶的热水,就是希望王妃娘娘能够在房间里洗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顾若溪脖子上的伤口已经被绷带缠住,暂时看不到那狰狞可怕的疤痕。
霍景之中途曾出去过一趟,是去找白奕的。
“若溪脖子上的伤疤你有没有办法能够去除掉?”
霍景之看着眼前的白奕,十分严肃的开口说道。
因为他早上看到,顾若溪曾揭开自己的伤口,她的那个表情,霍景之到现在还记在脑袋里。
白奕挑了挑眉,随即看了一眼霍景之:“怎么?如果我说没有任何药物,可以把那道伤疤去除掉,你还能嫌弃不成?”
霍景之应该不会是这样以貌取人的人吧。
霍景之狠狠地白了一眼:“你知道本不是这样的人。
本王今天进房间的时候,看到她自己一个人坐在梳妆台前,看自己那伤口,很伤感。
我想她应该不希望自己的下半辈子顶着那道可怕的伤口,生活一辈子的。”
白奕眨了眨眼睛,随即叹了口气:“唉,女人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不过你这小王妃,他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你知道吗,他有亲口告诉过你,想要把这道伤疤去除掉吗?”
“没有,但是本王想,这样的事情她应该不好说出口的。”
“好了,你就别跟着瞎操心了,你这小王妃的本事可厉害着呢,能够把你体内的毒清除干净,想必他的医术应该不在我之下,我可以研制出去除伤疤的药膏,她肯定也是有这个能力的。”
听见这话,霍景之眼底的目光微微闪了闪,半晌才无奈地叹了口气:“但愿如此吧。”
房间里,因为欢儿打来了一大桶的热水,顾若溪也十分难得的,美美的洗了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其实她坐在梳妆台前,脖子上的绷带还没有拆除,所以她看不到那道伤疤。
顾若溪拿起一旁的棉布,一点一点地将自己头发上的水给吸干。
这个时候霍景之也转动着轮椅推门而入,他来到顾若溪的身后,抬手便拿过顾若溪手上的棉布。
顾若溪还没有反应过来,手上便顿时一空,棉布也被身后的人拿走了。
“你的伤还没好,以后,擦头发这样的事情就交给我好了。”霍景之轻轻地帮他擦拭着长发上的水渍,温柔地开口说道。
听见这话顾若溪却撇了撇嘴:“可不要说得太满哦,你可是王爷,哪能让你天天做这样的事情啊,更何况就算是让你做,不出两三个月也就会厌倦的。”
她看着镜子里倒映出背后那人的身影,说道。
霍景之挑眉:“王妃这是不相信本王的话?那就从现在开始,直到永远,且看看本王能否说到做到如何?”
霍景之说话的语气虽然看似不经意,但意思却充满了试探。
顾若溪听到这话神色微顿,他哪里会听不懂霍景芝深层次的意思呢?
如果他答应的话,那就等于她同意了霍景之之前同他讲的那些话,他们之间的协议也会就此作废,从今以后他们便是一对正常的夫妻关系。
也就是意味着,她给了霍景之一个准确的答复。
可她要不答应吗?
顾若溪是真的有些犯了难,她和霍景之成亲,已经有小半年的时间了,在这段时间里,他们一起携手走过了很多,也十分的不容易。
而且在她受伤的这段时间里,一直以来都是霍景之在她的身边无微不至的照顾。
就连她最亲的亲人,恐怕都不会有这样的耐心与体贴。
而且她是从现代而来的,更是一个特工的身份,她的思想以及想法,都和这里的人有着千差万别的差距。
然而,霍景之却为了自己改变了很多很多,他为了自己,也付出了不少。
顾若溪也实在是找不到一个可以拒绝霍景之的理由。
更何况,如果她真的离开了寒王府,她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适应离开霍景之这个习惯。
顾若溪其实是一个很难容易把自己的心交出去的人,可是这一次,他却遇到了一个是真心实意对她好的男人。
她想来想去,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从镜子里朝着霍景之的方向看过去。
他已经帮自己地擦干了头发,拿起一旁的梳子,小心翼翼地帮他梳着发髻。
霍景之手上的动作十分认真,看上去像是在对待一样,对他来说十分重要的事情一般,而耳朵却专心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