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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医院做什么?”傅渊口气质问,眉目深深的纠起。
锦初这个女人还真是好手段,之前都是小瞧她了。
一边撺掇自己儿子来跟她们断绝关系,逼他们出国,一边自己又偷偷摸摸躲到国外,以为这样就能明哲保身了?
把自己的家搅得鸡犬不宁,还想渔翁得利,傅家这么大的家业,她别想侵占!
下属陆景听出他音里的不悦,立即恭敬答,“我们看到她在病房里探望了一个小男孩,这个小男孩还叫她妈咪,好像她这次出国就是来找医生,帮这个小男孩安排手术的。”
住院的小男孩?
还叫锦初妈咪?
他记得锦初的儿子锦潼今天还和傅夜宸在一起啊…
意识到不对劲,他沉声吩咐陆景,“立刻去查清这个小男孩和锦初的关系,要快!”
陆景点头答应,又犹豫着问,“那您让我们下手杀了锦初的事,现在要不要执行?”
锦初性子倔强,几次三番和傅家作对,傅渊原本的计划是不动声色处理掉她,这样他的孙子自然会堂堂正正入傅家。
可现在明显还有一个孩子和锦初牵扯不清,这件事他必须先弄清楚。
“暂时不用,先把孩子的事尽快查清楚,再等我下一步的安排!”
陆景颔首,“好的,傅先生。”
挂断电话后,已经濒临崩溃的崔梦兰,才满脸紧张的走到他面前问,“怎么样,解决掉那个小贱人了吗?”
傅渊摇头,“我派去的人查到她在意国还有个孩子。”
“什么?”
“锦初当年到底生了几个孩子,这个孩子会是我们傅家的血脉吗?”
傅渊面若磐石,周身的气势恢宏逼人,眼底幽深的望不见底,“是最好,如若不是,就把她和她的野种一起送西天,免得她再利用孩子将主意打到傅家资产上,搅得我们鸡犬不宁!”
“对,你早该这么做了,当年要不是你心慈手软,锦初这个贱人,我早让她死了八百回了,那还轮得着她现在牵着我儿子的鼻子走!”
傅渊冷冷一笑,“放心,她猖狂不了多久的!”
...
*
“弗伦医生,非常谢谢你,安安后天的手术就麻烦你费心了。”
“不客气的,锦初女士,记得明晚8点以后就别让孩子进食了。”
“好的。”
走出弗伦医生的办公室后,锦初的微信铃声响了一下,她打开看了下,是傅夜宸的。
【到了就好,宝贝,记得按时吃饭。】
锦初微笑着回复了一个嗯的可爱表情包。
顾星梓在旁看的清清楚楚,两人隔着这么远,还要通过微信暧昧互动。
他俊容微沉,声线冰冷的主动出声转移锦初的注意力,“初初,下午有没有什么计划?”
“要不,我带你和孩子去我的摄影棚看看吧,你不是一直想拍戏吗?”
锦初瞠疑的望他,“你在意国也有自己的摄影棚?”
顾星梓点头,目色闪过一丝疑惑,“初初,当年那些歹徒为什么会追你到悬崖,这件事我是不是还没有告诉过你?”
锦初想起来他们上次在船上本来是要说这件事的,最后还是被人打搅了。
不过,他的摄影棚和当年的事又有什么联系呢?
“嗯,是没有告诉。这和你摄影棚在意国有关系吗?”
“有一定关联。”
“初初,你听我慢慢给你讲。”
顾星梓拉着她在医院长廊上坐下,“我爸当年其实并不是普通的赌徒,他年轻的时候在缅北一带从事诈骗行业,一路坐到了龙头老三的位置,在缅北诈区的影响力可谓是首屈一指。”
“后来,他在缅北所在的窝点被警局的人端了,他用了些方法逃回了国内,和黑道上的人做起了不光彩的生意。”
听到这,锦初不由深深呆愣住。
她的继父竟然不是个单纯的赌徒,还是个诈骗头目。
一想到当年他还和自己的母亲同床共枕过,锦初心头就泛起一阵恶寒。
她的心微微提起,“那后来呢?”
顾星梓看着她惊漉漉的眼睛继续道,“他在国内藏着仍不安于室,又参与了一场买卖毒品的生意,为了掩人耳目,他才和你妈仓促结了婚,成功躲过了警察的追击。后来我发现他在贩卖毒品后,就劝他收手,他非但没有听劝,反而越发胆大了起来,惹上了当时帝都的龙头老大,被他追杀,他四处逃窜,跟追杀他的人扬言,说你是他的亲生女儿,让他们去抓你抵债。”
锦初恍然间明白了,“所以,那些歹徒才会盯上我,而你拼死救了我?”
“是这样的,初初,所以我的救命之恩,你不必感恩戴德。毕竟若不是因为我的父亲,你根本就不会遭受到那场追杀,妈她的日子也不会过得那么清苦,心脏病情更不会加重。”
锦初轻言安慰他,“星梓哥哥,你别这么想,你爸做的事和你并无关系,你当时奋不顾身救了我,还有你对我和我妈的好,我这辈子都不会忘的。”
“傻瓜,你才是真正的救赎了当时的我。”
顾星梓当时也在他父亲的日日熏陶下,险些成了不择手段的毒贩子,都是因为遇到了锦初。
那个像向日葵一般照进他生命里的阳光。
因为她的纯真善良,无数个黑夜里的相互安慰陪伴,他才会秉持良心,致使自己没有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这么多年,日子即使再难,他能强撑着活下去,一步步有现在的成就,都是因为心里念着锦初。
她是他的光。
是他这一辈子都会不离不弃的人。
见顾星梓双眸忧伤的望着自己,整个人都被巨大的失意包裹,锦初不由问道。
“那继父后来是怎么被抓的,他的行为有没有波及到你?”
“当时我摔下悬崖苏醒后,就已经被白氏夫妇所救,但我并不知道那两个歹徒的生死,为了能安全的活下去,我只能对白家人隐瞒了我的真实姓名,然后给警局偷偷送了一份关于我父亲的匿名检举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