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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波涛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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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帮忙的原因只有一个。不是因为我对顾氏有信心或者我对顾总有兴趣,想取得什么回报,而是为了你,轻歌。”宋淮安开口说道,“既然我们是朋友,举手之劳,就不足挂齿。”

    “学长......谢谢你。”孟轻歌笑。

    宋淮安说:“我能答应你,确实也是顾总有能力,值得一试。不过这只代表我的意见,我会向董事会争取。昨天顾氏正好在和我们正源联络,要是行得通就做个顺水人情吧。”

    “谢谢。”孟轻歌又说。

    回去的路上,丁承森说:“没想到这个宋淮安做事这么干脆。”

    晚上,孟轻歌像小猫一样黏在顾青山怀里。

    她一直在琢磨着怎么对他开口,才能让他接受,才能顾及他那高不可攀的自尊。

    “小青,要是我做了件会让你生气的事怎么办?”她问。

    “难道你还做过什么让我高兴的事?”顾青山揶揄。

    她生气地张嘴咬他的下巴。

    他吃痛地笑,笑了两下却岔到气,开始咳嗽。

    “你是不是又没有按时吃药?”她问他。

    他没说话便是默认。

    “这么大个人了,还怕打针吃药。”孟轻歌摇头。

    一大早,陈助理就风风火火地走到顾青山的办公室里。

    “顾总,正源同意贷款了。”

    顾青山原本正在柜子前找资料,听见陈助理的话微微一错愕。

    “怎么回事?”

    陈助理原原本本地将情况说了一遍。

    “昨天,宝宝见过宋淮安?”他听了之后忽然问。

    陈助理说:“不清楚,我马上去打听下,给您回话。”

    陈助理走了以后,他继续留在书柜前找东西,翻了十多分钟。期间林秘书进来过一次,为他添水。

    第二次她进来看见他还在那里。

    她狐疑地问:“顾先生,您找什么?”

    听见小林的话,他微微失神。原来他是这样烦躁,连陈助理进来之前想找什么,都忘了,只是机械地重复着那个动作。

    林秘书见他神色不佳,不敢多呆,放下杯子就退了出去。

    一会儿,陈助理在电话里给了他答复。

    “她一个人去的?”顾青山问。

    “还有丁少爷。”陈助理答道。

    “嗯。你安排下,今晚请正源吃顿便饭。”顾青山说,“我上次让你开户转钱的事情做好了么?”

    “户开好了,但是数目有些大。”

    “你办就是了。”

    下午孟轻歌好不容易提前回来,在超市里面买食材和食谱,准备早早回去复习一下淡忘了的厨艺。

    她推着推车,选了很多他爱吃的东西。

    她一个人挤出地铁,再嘿咻嘿咻地提回家。可惜,刚进屋就收到顾青山的短信。

    “我晚上有应酬,不回家吃饭。”

    他不冷不热地写了一句。

    她看着屏幕上两个字,心头不知道怎么的,隐隐有些难受。平时要不是回她的信息的话,他几乎不会主动用短信联系,有事情都是直接讲电话。

    可是,他却破天荒地这样告诉她。

    是不想和她说话,还是现在忙得抽不开身?

    大概是后者吧,她安慰自己。

    八点、九点、十点、十一点......墙上挂钟的时针走了一格又一格,顾青山还没回家。孟轻歌越来越没耐性,将电视的频道换了几百次,开始抓狂。

    她好心准备做饭给他吃,他居然说不回来就不回来,还在外面花天酒地,快到深夜也不归家。

    讨厌!

    真讨厌!

    十分讨厌!

    一会儿坚决不理他!绝对不能心软!

    孟轻歌下定决心就去洗澡,放水的时候似乎听到他进屋关门的声音。她暗暗在心里敲定,一会儿一定要摆一副深闺怨妇的脸色给他瞧瞧,让他知道厉害。

    她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直接回了卧室,但是还是忍不住瞅了顾青山一眼。他坐在客厅沙发上,后脑勺朝着她,所以看不见他在那儿干嘛。

    总之回来了也没有主动和她说话,孟轻歌气呼呼地一把关了客厅的灯,扔他一个人在黑暗中,然后爬到床上蒙住头睡觉。

    憋了三四分钟,外面的男人还没有动静,既没有起身去开灯也没有走动。

    被定身了?孟轻歌纳闷。

    她狐疑地起床探出头,看到他还是那样坐在黑暗里,一动不动。她挪动了下步子,却不小心踢到了旁边椅子腿。因为是光着的脚丫,所以脚趾头被磕痛了。

    他忽然说,“磕到哪儿了,过来我瞧瞧。”声音倦倦的,有些慵懒的低沉。

    她不理他,假装是自己出来喝水。

    “宝宝。”他唤。

    她继续无视,尽自朝厨房走去。

    “宝宝,我头晕。”他说。

    此句一出,立刻奏效。

    她当即就停下脚步迅速转身问:“怎么了?”

    顾青山挑起唇角,戏谑着说:“你不是准备不理我了么?”

    孟轻歌虽然看不见他在暗处的表情,也能想象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是如何得趾高气扬。

    他居然故意说头晕来使诈。

    “呸——”孟轻歌恨得牙痒痒。

    “过来,我抱下。”他继续厚脸皮地说。

    “没门儿!你身上不是烟味就是酒味,臭气熏天的,沾着都恶心。”她站在那里和他对峙。

    他一点儿也没生气,反倒沉沉地笑起来。

    “哼——”她抗议。

    “帮我倒杯水。”他笑后说。

    “想得美。”

    “宝宝,”顾青山又柔柔地叫她,“我嗓子烧得难受。”

    他那样服软的叫她,似乎不是装出来的。她心里倒是真有些担心了。听话地去倒了杯水走到面前给他。

    递给他的时候,她碰到他的手滚烫地吓人,心里一惊。

    “怎么了?”她急忙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头,似乎正在发高烧。

    原来是真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