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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一边叶佩茹哪里还有位子,其余的桌旁都是三人一伙,两人成对坐满了人。
下了车,天鹤一边嚼着泡泡糖,一边向叶佩茹走去。
关于车子的问题天鹤没有必要对叶佩茹隐瞒,她并不是‘其他人’。
“哟,一会儿不见,车都买了?”
天鹤大摇大摆的弄了一下椅子,一屁-股坐在叶佩茹身旁,然后把口中的泡泡糖吐掉,接着伸手拿了桌上的杯子,给自己倒水。
“买车方便嘛,省的以后坐出租车,就我这每天来回的出租钱,都足够买一辆车了。”
“话是不错,可你能不能买车的时候,顺路给自己买一件像模像样的衣服呢?”叶佩茹很早之前就想说天鹤了,每天穿着同一件运动服,而且看上去是从来不洗,虽然不显脏,但看多了就有些不顺眼了。
天鹤灌了一口水,一半咽下去,一半漱口接着随地吐掉,然后抬起胳膊用袖子擦了擦嘴角:“蛮好啊,运动服穿着舒服,而且我这可是牌子,牌子懂吗?”
叶佩茹琐眉,看了一下地上的水:“你能有点卫生不?不说别的,在女孩子面前你总要绅士一点吧?再说你这衣服,什么破牌子?你换一身职业一点的好不好?你怎么说也是有身份的人。”
天鹤没有马上回话,而是四周看了看,离自己最近的一张桌子有二米左右,回头压低声音,食指放在嘴唇上:“嘘,你小点声,我身份是秘密。”
叶佩茹一翻眼:“我没说你别的身份,我是指小雪家教的身份,你啥时候见过一个老师整天穿着运动服的?”
“体育老师。”天鹤微微一笑,不亢不卑的回了一句。
叶佩茹差点一口气没运上来,这家伙说话从来都没有正经,但有的时候又没办法反驳。
恢复了两口气,叶佩茹挥挥手:“算了,懒得跟你说这种问题,你爱穿什么就穿什么,反正你的形象不好,管我屁事。”
天鹤昂首,点头一笑:“那咱们说点正经的,关于玉玺的消息可靠吗?”
叶佩茹听到这话,也四周看了看,声音没有刻意的压低,但语气非常轻:“绝对可靠,虽然我没有说我家里到底是干嘛的,但你估计也猜得出来,所以这消息的来源,绝对是没有任何的问题。”
“……而且,不单单是我们江州市,连我们江南省,还有更上一层的官方都已经收到了消息。”
天鹤无奈一笑,端起水杯:“一个历史的收藏物件,至于不至于啊?难道你还真相信古代那些什么传说?拿到玉玺的就是天子啊?”
“话不能这么说。”叶佩茹摇摇头:“这东西不光是有历史价值和收藏价值,更重要的是他现实的价值,你知道我们华侨花了多少钱吗?我告诉你,整整30亿美金,还有几十年的时间和心血。”
天鹤手微微一颤,水杯差点掉落。
其实要说天鹤也不是没见过钱的人,只是他现在太缺钱,30亿美金是什么概念?30亿美金对自己来说有多大的用处,他可是清清楚楚知道的。
如果有了这笔钱,自己就不需要慢慢的发展,完全可以来一个大迈进,虽然跟家族的钱比起来还差很多,但罗马他-娘-的也不是一天建成的啊。
叶佩茹嘴中继续说道:“就我得到的消息,这个华侨用了一些不为人知的手段,然后花了30亿全部家当才弄到手,现在很多国际大盗和国际的收藏家都盯着这个世界第一玉玺,黑市的价格已经抄到了将近40亿,只要10月份一回国,这价格可能还要暴涨。”
就在叶佩茹说的时候,天鹤确实动心了,不是对玉玺动心,而是对这笔钱财动了心。
算一算,自己现在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钱?这么好一个机会可能放过吗?
可是……
不放过又不能硬抢,现在见到的只有两个高手,还不算上那些随行护送的高手,谁知道他们一共多少人?
如果为了这笔钱把自己暴露出去,那绝对是划不来的,而且很可能应征一句古话,有命拿钱,没命花。
“天鹤,发什么呆呢?”
天鹤回神,水杯还在嘴唇边上,微微一笑,一口饮下,胡口乱编道:“我是再想啊,你说这华侨为了什么?一辈子的积蓄和时间都用在这上面了,最后还是回国送给官方,这不是有病嘛?”
叶佩茹也想过这个问题,所以她并没有反驳天鹤,而是解释道:“也许是价值观不同,就好像喜欢茶的人,可以花几十万买一斤上好的茶叶。所以你可以把他看成一个又喜欢收藏,又爱国的华侨。”
“还是想不明白。”天鹤微微一笑,成功把话题拉开,接着又说道:“先不说这个了,看来我的事情真的要拖一拖了,免得把自己搭进去,冤枉。”
这时,两盘烧烤上桌。
老板娘放下烧烤之后,客客气气的问道:“两位要啤酒吗?”
不等叶佩茹说话,天鹤摆摆手:“今天就不要了,喝点水就行。”
叶佩茹也点点头:“暂时不要了。”
等老板娘走后,叶佩茹不解:“吃烧烤不喝酒?”
“不想喝,我想想问题。”天鹤在大部分人面前说自己不喝酒不抽烟,也只是一个幌子而已,他并不是一个不沾酒的人,只不过很多时候他不喜欢喝酒。
特别是现在,这个什么鸡-巴玉玺一出现就打乱了所有的计划,还有家里那一箱子的钱,如果早知道的话,自己也不需要去敲诈这么一笔钱财。
对付汪家的事情也许就只能拖延一下了,可是汪江锦骗孙雨妍的事情怎么办?
叶佩茹好像知道天鹤所想,拿起一串筋子,低声劝道:“别想了,汪家的事情暂时缓一缓,你又不急在一时。”
“急……”天鹤脱口而出,接着忙闭上嘴,话锋一变,慢悠悠的说道:“急,我倒是不急,可是憋在心里也是一个事儿啊,我这人是急性子,说干就干,等过几个月也许我就不想干了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