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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竟然真是香满楼干的?就是为了争生意?!”
“都说同行是冤家,不假啊!这香满楼的掌柜坏心了,竟然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活活害死了两条人命,要是昨天喝了那酒的人更多,怕是还要死更多人!”
“还说老牌酒楼靠谱,我看越老越阴毒,忒坏了,人家好酒好菜就眼红,跟聚德楼一比差远了!”
“是啊,我们都错怪聚德楼了,好好的聚德楼被搞成了这样,不过现在好了,真相大白,等聚德楼重开,我们又有好酒好菜吃了......”
一听到岳童的话,四周围观的人群一片哗然,个个谴责香满楼的同时,都为聚德楼打抱不平。
而听到街上人群中的议论。
聚德楼的门口,正看着这一幕的云锦满是欣喜,激动地看向身边的夏瑾:
“大姐,公子好厉害啊,不仅洗脱了我们聚德楼的罪名,好像还挽回了聚德楼在百姓心中的印象,我们是不是挽回人心了?”
“嗯!”
夏瑾的嘴角也抑制不住地露着笑意,看着香满楼门前被军卒簇拥的林萧,满眼闪亮:
“还是公子有办法呢!原本就算抓了岳童送到官府、洗脱了聚德楼的罪责,但百姓的心中依旧会对聚德楼心有芥蒂!”
“可现在公子大庭广众之下审问岳童,让大家都亲眼看到了怎么回事,大家也就会对聚德楼消除误会了,我们挽回了人心呢!”
两女此时喜笑颜开,看着人中的林萧满是敬佩和仰慕。
而香满楼的门口。
林萧听完岳童的话后,示意铁熊把他放下来,然后又让人把刘仁元拉过来。
也在斥候把刘仁元拉来间。
这边,岳童被放下后,却被无咎一把拉到旁边,把他扔在地上,并且在他面前放了几张纸和一支笔。
“这是你刚才说的口供,给老子每张都签字按手印!”
岳童不敢拒绝,奄奄一息地忍着剧痛,哆嗦着手拿起笔,开始在每页纸上签字按手印。
只是,签到后面,见这口供竟有七八张,而且多是密密麻麻的字,岳童恍惚间,有些茫然。
“这......我说的口供有这么多么?”
茫然间,岳童睁着因为疼痛而模糊的双眼,下意识地往纸上的内容看了起来。
可还没等他看清纸张上的字,无咎的巴掌就呼到了他脸上!
啪!
“看你娘的腚啊!给老子快点签,不然又鞭子抽你!”
岳童被呼得脑袋一甩,连嘴里的血迹都被抽了出来。
不过他一听到又鞭子抽他,吓得浑身哆嗦,急忙三下五除二地把每张口供都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旁边。
刘仁元此时已经被斥候架到了林萧面前。
林萧上下打量了眼刘仁元,然后用刀鞘拍了拍他的脸:
“刘掌柜是吧?现在该你说了,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是雷家么?”
“哼!”
刘仁元此时却很硬气,一声冷哼后,冷然开口:
“你想把这事往雷家身上扯,给雷家安罪名?你休想,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做!”
“好,够忠心!不过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能不能撑得起你的忠心!”
林萧冷笑,然后又朝铁熊摆了摆手:
“吊上去,先打一百鞭子再说!”
“是!”
铁熊带着两个斥候立马动手,他们个个凶猛,就算刘仁元拼命挣扎都没用。
不过,就在刘仁元将要被吊起时,西边的大街却突然传来大动静!
“好大的胆子!谁敢砸我雷氏商会的场子?谁敢动我们的人?!”
一声威严霸气的咆哮传来!
随着声音,西边的大街上‘哗啦啦’地跑来一大群人。
他们足有五六十人,并且个个手拿着刀枪棍棒等武器,气势汹汹。
而前面为首的,正是骑着马的雷陨、雷仲和君倾时!
“轰!!”
看到这么一大帮气势汹汹的人到来,围观的百姓感受到了危险,顿时一哄而散,急忙躲避。
霎时,西边的街上一空,让得警戒四周的乡兵营军卒直接面向了那冲来的雷家人。
见此,外围的典武和赵铁立马动了!
“第一队、第二队听令!”
“长枪前指!”
“战刀出鞘!”
“箭上弦!”
“拒敌!”
哗啦啦......
“战!!!”
乡兵营的军卒霎时闻令而动,立马朝西边构建了一道军阵,一声怒吼后,杀气弥漫,枪指前方,严阵以待。
就见乡兵营的军阵有三层!
第一排是刀盾手,他们左手持盾、右手握刀,战刀前指。
第二排是长枪兵,他们手持长枪,探出盾牌,斜指前方。
第三排是弓箭手,他们箭已上弦,随时拉弓射箭。
此外,在他们的后面,还有十几个斥候端起了神臂弩,站成一排,做出了射击准备。
那森然的军阵,那凌厉的兵器,一片寒芒闪烁,肃杀之气弥漫当场!
突兀看到这一幕,那远远避开的众多百姓,皆是头皮一炸,寒毛肃立。
而那直面冲来的雷家人,更是直接感受到了那扑面而来的肃杀。
最前面的雷陨、雷仲和君倾时三人的马匹率先感受到了危险,距离五米后,‘咴咴’的嘶鸣着,立马抬起了前腿,止住了前冲的身体,不敢再进。
霎时,冲来的雷家人停在了乡兵营军阵的五米外!
“这是乡兵营?那支流民组成的乡兵营?”
马背上,看到前面森然林立的军卒,雷陨有些不可置信,略显恼怒地瞪向旁边的君倾时。
君倾时苦笑:“早就跟大哥说过,这支乡兵营很不一般了,他们早就不是流民了!”
虽然苦笑着,但君倾时的眼底也闪过凝重。
这同样还是他第一次近距离观看乡兵营的全貌,可比之前在马场远远观望要来得震撼多了。
而另一边的雷仲,看到雷陨恼怒,摇了摇头:
“大哥,这事也不能怪老五,我们让老五多注意乡兵营的情况,他也确实跟我们说了,只是我们都没把这群流民太过放在心上了!”
“哼!”
雷陨暗自恼怒,冷哼一声后收回了目光,然后掠过前面的乡兵营军卒,威严地瞪向香满楼门口的林萧,沉喝:
“林萧你在做什么?冲击我雷氏商会的产业,殴打我香满楼的伙计,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