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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
郝涝工咂了咂嘴,有些不想说,但还是开口了:
“紫枯毒少有人会配置,整个平江县也就只有城南的一个野医会弄,这紫枯毒多半出自他手!”
“不过他是一个良医,他弄这紫枯毒是用来救人,不会下毒害人,这酒里的毒应该是别人从他那购买的!”
“所以,只要找到这位野医,问问他最近都有谁从他那购买了紫枯毒,再加上那翻墙的身手,很容易就能找到下毒的人了!”
“只是......那野医很有原则,不会出卖客人消息,你们就算找到他,恐怕也问不出什么......”
说到最后,郝涝工声音幽幽,还带着点看热闹的笑意。
林业一听,微微皱眉。
不过不等林业开口,夏瑾便莞尔一笑:
“郝先生对那野医这么了解,想必也相熟吧?如果您老去问,是不是就能问出点什么?不知郝先生能否帮这个忙?”
“嘿!”
郝涝工一声嘿笑,并不言语。
不过梦浮生一听,却是笑了。
“哈哈,夏小姐开口了啊?”
梦浮生大笑着一抚手,看了眼郝涝工后,笑呵呵道:
“夏小姐若是想知道,梦某倒是有办法让郝先生去问到你想要的,不过梦某有个条件!”
“之前梦某向林主簿讨要聚德楼白酒的酿造之法,林主簿说他管不了,想必夏小姐能做主吧?只要你把白酒的酿造之法告诉梦某,梦某就能帮你找到下毒的人,如何?”
说罢,梦浮生期待地看着夏瑾。
夏瑾展颜一笑,却是笑而不语。
事情扯到生意上,她立马就恢复了往日的精明和冷静,只是目光深深地看着梦浮生。
梦浮生被看得尴尬,讪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确实!秘法是一家店铺的根本,梦某的要求有些过了,那这样吧,咱们合作,林氏商号把白酒供应给清茶戏园卖,长期供应,如何?”
这次,夏瑾终于松口,笑着点头:
“梦先生好主意,清茶戏园每日消耗酒量大,确实能合作共赢,我林氏商号没有不答应之理!”
“不过小女子有个小小的请求,想让清茶戏园把麾下的那座酒坊让给林氏商号,可好?”
闻言,梦浮生一怔。
不过不等梦浮生开口,夏瑾便笑着解释:
“我林氏商号现在酿造的白酒有限,而清茶戏园需求量大,若没有一座大的酒坊用来酿造,怕是供应不足,反正有了我们的白酒供应,清茶戏园也用不了那座酒坊了不是?不如让给林氏商号,我们用白酒作价购买!”
“另外,既然合作,小女子觉得可以更全面一点,我林氏商号还有裁缝店和胭脂铺,可以为清茶戏园的姑娘们提供衣裳和各种舞蹈服饰,以及胭脂水粉,我胭脂铺的物品可是非常吸引人的!”
“唔~你胭脂铺的香水确实很吸引人,清茶戏园的姑娘们现在就都在用!”
梦浮生听得一愣,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不过随即,他就反应了过来,顿时惊奇:
“啧啧,举一反三,好敏锐的生意头脑,好大的野心,这是要把我清茶戏园的生意都吃了呀!”
“真不知道任平生是怎么想的,竟然把你这样一个人给丢了,真是脑子进水了!”
梦浮生啧啧称奇,对夏瑾满是惊讶和赞赏。
清茶戏园可是规模不小,姑娘也多,再加上又是以舞蹈为主,所需的衣裳服饰和胭脂水粉可谓是大量,就清茶戏园的所需,恐怕就能养活林氏商号的裁缝店和胭脂铺。
他只是向夏瑾要白酒,可夏瑾竟然反手就要走清茶戏园的大头生意,不可谓不心思敏锐、才干过人!
心中惊奇不已,梦浮生又满是欣赏地打量了夏瑾几眼,然后艳羡地看向林业:
“主簿大人好福气啊,林家有了夏姑娘,以后就要财源滚滚了!”
“梦先生过誉了,夏瑾只是公子的侍女,所做之事皆是公子之意!”
不等林业说话,夏瑾便谦逊一笑,一副侍女的恭谨。
梦浮生闻言,看着林业更是有些嫉妒:
“有一个夏姑娘还不止,更是还有一个文武超全的侄儿,林主簿,梦某羡慕啊!”
“呵呵,梦先生不也神通广大嘛!”
林业顿时笑呵呵,不过也没在这些事情上多说,而是摆了摆手:
“现在不是说生意上的事,那些东西你们以后再谈,现在当务之急是把下毒之人找到,先把聚德楼的人救出来!”
“嗯!”
梦浮生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一旁的郝涝工。
郝涝工无奈,苦着脸道:
“最迟明天中午,郝某就会把下毒的人打听出来!”
“行!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两位了!”
林业当即点了点头。
“主簿大人客气了!”
梦浮生和郝涝工客气地笑了笑,然后也不在这耽搁,告辞了一声后,便离开了聚德楼,去找人去了。
等两人一走,林业又看向了夏瑾:
“事情既然有了眉目,你也能掌控,那接下来的事情就你看着处理吧,我回县衙看着,免得他们暗中搞鬼!”
“是!”
夏瑾微微朝林业倾身行礼,而云锦和彤儿也是急忙跟着做。
林业点了点头,然后带着赵侗离开了。
此间恢复了安静。
事情也有了眉目。
夏瑾让云锦和彤儿两人收拾大堂后,自己也有心思来思索后面的事了。
聚德楼的酒菜吃死了人,这对于一家酒楼来说是致命的,哪怕是洗脱了罪名,聚德楼也将受到沉重打击。
毕竟没有哪个人敢再去吃死人的地方吃饭!
百姓可不管其它,他们只知道那里的东西吃死了人,可不敢去吃了。
如此一来,哪怕是聚德楼重新营业,也名声尽毁,将不复从前光景。
这对于聚德楼来说,简直就是毁灭性的打击!
哪怕是自诩在生意上有些办法的夏瑾,此时都是有些棘手,头疼不已。
揉了揉额头,夏瑾紧皱着眉头坐在椅子上,一边思索的办法,一边等待着郝涝工的消息。
而这一等,便是半天一夜......
......
有人看么?兄弟们说说话啊,数据太差,也没人评论指出问题,写得太孤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