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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祸事临门,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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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小傲的加入,姐弟俩的日子又多了一点乐趣,小傲虽丑,却懂事的很,听话,机灵,每天吃饱了就窝在任寒腿边眯着眼睛睡觉,反正姐弟俩吃的都是任家的剩菜剩饭,小傲也不挑食,有什么就吃什么,而且从小傲来的那天起,家仆拿给姐弟俩的饭就多了不少,足够三条命吃,还有富余,小傲也不着急,给早了也不吃,非要等着任雪和任寒吃饱了,剩下的,它就来多少吃多少,一律照单全收,也不怕撑着,反正吃的越多长的越快!

    任家的这处似乎早已被人遗忘了的角落风平浪静、波澜不惊,可外头的曹城却是暗流涌动,危机四伏,而那被推到风口浪尖上的,正是占据城东的狂门,正是主宰狂门的任家!

    屠帮、鹰庄和海鲨武馆终于还是无法抵挡城东这块富庶宝地的诱惑,忍不住要对狂门下手了,而如今的狂门,就是一只肥的流油的待宰羔羊,没有了任熙爵,任家上下便再也不足为惧,可笑这任家平日里还丝毫没有半点的危机意识,嚣张跋扈,坏事做尽,一副高枕无忧的样子。

    灾难突然降临,毫无征兆。

    拂晓时分,隶属于狂门的坊市、矿山、赌场、商铺同时遭到袭击,不抢劫,只杀人,刀刀见血,剑剑要命!

    三个孩子都还小,狂门的生意都是交由任熙官的亲信率领家丁分别打理,任熙官只是定时的去查查帐、收收租,也多亏了没有派自己的子女驻守,才使得他们全家得以死在一起。

    朝阳是伴着血色冉冉升起的,城东的杀戮持续了将近两个时辰,终于兵临门外,就像一张铺开的大网,到了收拢的时候。

    任熙官将狂门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只要是能喘口气的,全部集中到一起,准备拼个鱼死网破,到了这个时候,任雪和任寒竟然也被人想起来了,而且被拉到了最前面。

    “严子屠、蒋苍鹰、楚大成,你们好大的胆子!想吃下我狂门,不怕撑破了肚皮吗?”自感大祸临头的任熙官也不准备做软蛋了,火气顶到了脑门子上,跳着脚高声怒骂道。

    “任熙官,你个蠢货!凭你们狂门现在的实力,有什么资格继续占据城东!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放厥词?”楚大成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的说道。

    “当年瓜分天狼帮之时,我们四家就曾立下过互不侵犯的盟约,你们难道准备要做背信弃义的小人吗?”任熙官想起了当年四家立下的那一纸盟约。

    “盟约?我盟你妈呀!盟约能当饭吃?再说了,我们三家可不是和你任熙官签下的盟约,当年,我们三家是在熙爵老弟的一力联合下,才签订盟约,共同进退,攻守同盟,最终成为大赢家,瓜分了曹城,可是你小子,为了坐上门主之位,竟然暗放冷箭,狠心暗害了熙爵老弟,就你这个白眼狼、窝囊废,你连熙爵老弟的脚趾头都比不上,狂门到了你手里,算是瞎了,迟早要萧条,还不如早早的清理了落个干净!”严子屠伸出萝卜粗细的食指,一脸鄙夷的骂道。

    “严子屠,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大哥是死在歹人手里,与我何干?”任熙爵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色厉内荏的说道。

    “去你妈的歹人,我看你就是那个歹人,熙爵老弟刚刚去世,你他娘的就坐上了门主之位,你当别人都是傻子吗?”严子屠针锋相对,毫不相让道。

    “任熙官,老夫问你,任老哥到底是怎么死的?他的身子骨比起我老蒋来还要硬朗许多,就算死了儿子心中悲恸,也不可能直接气死,老夫怀疑,正是你下毒暗害了任老哥,老话说得好,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任熙官今天必死无疑,敢不敢说上一句实话!”蒋苍鹰横眉冷对,振声质问道。

    “我老爹就是自己伤心过度死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不要信口雌黄,含血喷人!”任熙官拒不承认。

    “任熙官啊,老夫真是看不起你,狂门到了你手里,真是瞎了,你对得起任老哥和熙爵贤侄的在天之灵吗?”蒋苍鹰缓缓摇头,闭着眼睛问道,他不想看任熙爵那一张至死还仍旧不敢以真诚示人的脸。

    “二叔,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任寒缓缓转过轮椅,双目逼视任熙官,冷冰冰的问道。

    “你给我闭嘴,我是你叔叔,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质问我?”任熙官一巴掌甩在任寒脸上,任寒连人带轮椅全部一咕噜摔到在地。

    嗷呜!

    小傲闷吼一声,张开大嘴,咬住了任熙官的小腿,死命的拉扯着。

    “我去你妈的!死畜生滚开!”任熙官吃痛不已,一把将小傲的狗毛攥住,狠狠的丢了出去,呲的一声,小傲嘴里拽掉了任熙官腿上的一块肉,连带着任熙官的锦袍也是撕掉了一大块,鲜血横流。

    “弟弟!”任雪惊叫一声,将轮椅扶起,又将任寒抱坐在轮椅上,姐弟二人两双冷眼都是寒气逼人的盯着任熙爵。

    “这孩子叫你二叔,应该是我熙爵老弟的一双子女吧?任熙官,你个畜生不如的东西!你好狠的心啊,看看你自己的儿女,一个个娇生惯养、胡作非为,再看看我熙爵老弟的儿女,在任家竟沦落到这等境地吗?”楚大成气的浑身颤抖,义正言辞的批判道。

    “什么都别说了,除了这两个孩子,把这群畜生,全部给我杀光,一个不留!”严子屠挥手下令。

    “等等,任熙官,你不准备给这两个可怜的孩子一个交代吗?”蒋苍鹰摆手制止,沉声说道。

    “什么交代?我凭什么要给他们交代?我养了他们足足十年,要不是我,他们早就无家可归、横尸荒野了!”任熙爵不以为然的道。

    “养了他们足足十年?可你是怎么养的?就养成了这副模样?没有熙爵老弟,哪有你任熙官的今天!没有你?没有你他们就是狂门的少爷和小姐,或许还是当今曹城之中最为优秀的存在,至少不会比你的窝囊废儿子差,你个畜生!”楚大成怒不可遏。

    “爹,都快死了,反正在劫难逃,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任熙官的三个孩子,第一个开口说话的竟然是任冲。

    “闭嘴,逆子!你老子行的端做得正,没什么好说的!”任熙爵又一巴掌甩在了任冲脸上,整个人已经因为极度生气,变得扭曲起来。

    “你射杀大伯的箭、毒杀爷爷的酒,是我亲眼见过的,甚至!就连你玷污大婶时的动静都是我亲耳所听的,你以为我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是在逃避!每次想到这些,我都会做噩梦,做很恐怖很恐怖的噩梦,总感觉爷爷、大伯、大婶一双双眼睛在看着我,我真的受不了,咱们造下的孽,太多了,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现在就是咱们遭报应的时候了。”任冲被任熙官一巴掌扇倒在地,也不起身,直接对着任雪和任寒的方向跪了下来。

    “对不起,任雪,如有来生,我想娶你,任寒,如有来生,我们还做兄弟,至少来生,我是干净的。”任冲说完,猛的拔出随身佩剑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挥剑自刎,横死当场!

    “冲儿!”眼看着长子先自己而去,任熙官癫狂了,跌跌撞撞的扑过去,将任冲抱在怀里,失声痛哭,仰天长啸。

    “二叔?连我娘也是你害的?你还有人性吗?”任雪泪流满面,悲痛欲绝,连嗓子也哭哑了,自己的父母双亲竟然都是死在自己的二叔手里,手足相残,罪莫大焉!

    “不错,都是我!做下这一切的都是我!暗害大哥的是我,毒杀老爹的是我,强奸大嫂的也是我!都是我任熙官一人所为!我就是要报复,为什么我资质差,就不能享用家族的资源?甚至连我心爱的女人也要被大哥抢去?谁又体谅过我的心里有多苦?我承认自己资质差,可我难道就不是老爹的儿子吗?是我自己愿意资质差的吗?为什么就不能一视同仁?”任熙官将自己心里的委屈一股脑的控诉出来。

    “任老哥做的并没有错,是你自己野心太大!有时候,人的命运是上天早已注定的,我们都是小门小派,资源本就贫乏,当然要集中力量培养资质最好的那个,才有可能使得帮派得以发展,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你凭什么不忿,你凭什么报复!”蒋苍鹰怒道。

    “上天注定?上天注定我任熙官要取代大哥做狂门的门主,上天注定我才是最后一个拥有菱儿的人,她是死在我的床上!上天注定今天狂门和我任家都会被你们所灭,这都是命,我任熙官认命,生有何欢,死有何惧!”任熙官突然觉得自己的心里前所未有的轻松,积压在心里数十年的悲愤苦闷终于得以吐露,纵使千夫所指万人唾骂,也不过是一死了之。

    “任雪、任寒,你们知道我为何要将你们赶到狗棚吗?因为你们和你们的父母长的太像了!我看到你们,就会想起大哥,想起菱儿,我留下你们一条命,已经是对大哥和菱儿有所交代了!”任熙官冷声说道。

    “你们这些野心家,不是想灭了狂门吗?不是想杀了我吗?来呀!狂门就在这里,我任熙官就在这里,你们来呀!眼下已是必死之局,凡我狂门子弟,如果你们还有一点血性,就拔出你们腰上的剑,随我一起斩杀这些卑鄙无耻的小人!”任熙爵将任冲的尸首安放在地上,拔剑而起!

    “我们今天会拼尽最后一滴血,但却不是为你,而是为了在九泉之下有脸面对老爷和大少爷,杀!”任家的老管家一脸坦然,慷慨赴死,老管家身后,还有成百上千的狂门子弟,今天,他们视死如归,毫无半点贪生之念。

    “爹,杨哥,救我啊,我不想死,我还年轻,我不想死啊。”任冰满脸惊惧,连连退缩,大声喊叫着。

    “叫什么叫!丢人现眼的东西,怕死吗!”

    铮!

    任杨被激起了血性,干净利落的一剑结束了任冰的性命,转身怒视蒋雄:“上一次你赢了我,我不服,你敢和我再打一场吗?”

    “哼,有什么不敢,一次是输,一百次你也还是输,今天,我就满足你的愿望,来吧!”蒋雄也丝毫不惧,向前跨出一步,答应了下来。

    大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