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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口的百姓不能进城流言蜚语四起,这时,远处一行千余人马的队伍浩浩汤汤而来。
为首的是羽林卫的老将,刀枪在手,老骥伏枥。
"咦,看旗帜,这是皇帝陛下的亲卫啊。"
"你们看,那些人的黑衣黑纱,好像是圣...邪教万灵宗的人。"
"这两只人马水火不容,怎么凑到一起去了?"
众人齐齐回望,但见薄薄的夜色中,一行千人队伍正在跨过护城河而来。
此时城墙上灯火阑珊处,守将目不转睛地盯着队伍中间那骑着骏马的黑袍人。
"真的是那个人回来了吗?"
偏将军打马桥头,吩咐手下校尉道:"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校尉的快马长鞭来到城下,城下人群左右分开,城门同样出来一名小校。
"来者何人?"
"羽林卫,快开城门。"
"国舅有令,任何人等不得入内。"
"我们乃是陛下的羽林卫队,你小小的朱雀门胆敢阻拦?"
小校冷笑着对底下校尉道:"我管你是星星的什么东西,没有命令,天王老子也不行。"
"好,你等着。啾啾。"
校尉驳马回赶,这下城外的百姓心里中疑惑更多了。
"难道说****,陛下真的驾崩了?"
"谁说的准呢。看那羽林卫的气势,没准等下,可能打起来也说不定。"
那校尉驳马回来禀告偏将军。偏将军折返中军,见夏如昼说道:"夏师,那莫云峰提前一步回到皇都,此刻,怕是四方城门都已封锁。"
欧阳蝶挺胸而出道:"夏师,城中有我三百万灵宗死士,随时可以..."
"咳咳,夏师,欧阳姑娘,"皇子辛笑着说,"这个时候就需要我这样有身份的人出场了。"
夏如昼看了下自恃身份的大皇子说道:"如此甚好,我们就看你如何操作了。"
"操作,操作什么?"皇子辛仔细一想,大概了解了夏如昼的意图,"哦,义父请放心。这城门官可能不给我弟弟们的面子,但我乃是第一大皇子,这个面子他们还是要给的。"
四位小皇子看着趾高气昂的大哥心里不是滋味儿。
大皇子辛在欧阳蝶的陪同下走出人群。
眼见的毛孩子拉着父亲的手说:"爹,你说娘年轻的时候有这个黑衣服的女子长得美吗?"
"美。你娘年轻的时候是大禹国第一美人。"郎中盯着大皇子辛总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
大皇子辛也注意到在混在群众中的马脸郎中,还有他身边的那个破衣烂衫的毛孩子。"别说,这下乡来的土郎中带的儿子长得和本殿下还真有点像..."
皇子辛收回目光,朝着城墙上的小校说道:"那个谁,去把你们这里最大的官叫过来。"
"你是哪里来的毛头小子?"
"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是谁!"大皇子高声喊道,"我乃是当今的大皇子。"
天色暗沉,小校迎着火光看不清皇子辛的五官,但凭借那一身华贵的衣裳还是能断定来的非富即贵。不过他今晚有更重要事情要办,当即叱问道:"老子管你是皇子还是黄瓜,今天没有国舅爷的命令,谁都不能进。这是谁家的熊孩子,有没有大人管教?"
未等皇子辛生气,周围的百姓纷纷快乐起来。皇子辛彻底怒了,指着城上的小校骂道:"混账。你居然敢辱骂本皇子,等我回宫一定杀你全家。鸡犬不留,连那没出窝的小耗子都抓出来,挨个捏死..."
"哈哈,这孩子太逗了。骂人一套套的。"
"就是脑子有点问题,还冒充当朝大皇子。"
欧阳蝶听着周围的哄笑声,板着脸拉着喋喋不休的皇子辛回到夏如昼面前。
"义父,不是儿子不行,可能是天太黑,守城门的士兵看不请我这张脸。"皇子辛委屈地说道,"换成他们几个去也是一样的。"
其他四位皇子再次躺枪,年龄最小的彦说道:"大哥,你怎么不说你长得丑?"
"就是。细看的话,你和我们四个长得一点都不像。"老三荏说道。
"龙生九子,各个不同。"皇子辛掏出万金油理由,"再说,和你们长得像有什么好的。"
"实在不行就攻入城内吧。"欧阳蝶再次要使用暴力。
"攻心为上,我去看看。"夏如昼飞身上马,偏将军紧随其后。
一老一少很快行至城下,左右的百姓看到黑袍夏如昼顿生好奇。
"你们看那黑袍人,年级不算太大却满头银发。"
"你们自信看,他像不像是...那个...那个人?"
夹在人群中的郎中动用中医里的"望气"之术,眼睛顿感不适。那黑袍人站在那儿,自然而然,而自己的望气术却离奇的失效了。"难倒真的是那个人?"
"怎么了爹?"毛孩子问道。
"没事、没事。"郎中拉着儿子向后退了几步。他没注意到是,夏如昼的目光在他们身上停留了片刻。
偏将军高声喊道:"去把你们管事的叫来?"
"诺。"小校自然认得老将军,不敢造次,小跑去见守将。
"我知道了。"那守将听完汇报,全身甲胄来到城门之上。
"吾乃朱雀城门守将江雄,下面所立者谁?"那守将问道。
"原来是你这老不死。"偏将军答话道,"我乃是陛下亲卫副将曹真。"
"没问你。"江雄指着夜色中的黑袍人问,"我是问他是谁?"
曹真怒道:"放肆,你一个小小的城门俾将,也敢在我的面前呼来喝去。"
江雄冷笑着说道:"哼,曹真你别以为你在皇帝身边混了几年就可以对我动就辄谩骂。老夫接过符印,负责镇守朱雀门。二十二年来,矜矜业业,恪守本职,今夜,别说你是,就是几位皇子老夫一样盘问。"
曹真亦怒道:"好好好。你个老不死的东西。既然你还知道自己是二十二年前起于行伍,就应该记得是谁提拔你做的官吧。"
"你休要胡诌八扯,下面骑马的究竟是何人?"
曹真大怒道:"混账!"
"哎,稍安勿躁。"夏如昼摆手拦下怒不可遏的曹真道。"既然他想知道我是谁,那就让他知道我是谁好了。"说着他双手翻开帽子,显出丝丝白发,火炬的微光照亮了他的脸颊。
"果然、果然是...哈哈..."江雄在城墙上放声大笑。
围在城下的百姓看到夏如昼的庐山真面,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除了那一头银发。
"年纪轻轻纵欲过度,不然怎么就白头了呢?"
"所以我告诉你啊大牛,年轻人不要熬夜,熬夜就白头发。"
几位年岁大的走卒只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但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倒是那郎中赫然一惊,心道大事不妙,拉紧儿子的手说道:"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没有我的同意,你都不要说出你娘亲的真姓名。"
毛孩子点头说:"我知道了。"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那守城的老将江雄取过来强弓火矢。
夏如昼岿然不动,曹真骇然道:"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