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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教主与原始天尊对话之时,陆飞等人正聚在一起闲聊,这一番重见[封神榜],陆飞自是莫大的欢喜,虽说早就已想好了要去女娲娘娘那里隐世清修,但毕竟有[封神榜]拖赘,总会多多少少有些难以静心,现今如真是能重立封神榜,说不准自己与云霄之名就能抹去。
自然,陆飞现今也多少觉出这[封神榜]也许并非是既定之名,许是都乃应运而生,自己若早想通这一些,又怎会有杀人夺宝挑唆闻仲之事,总之现在万事已是揭过,只待[封神榜],重立,则无憾事也。
却未曾想,通天教主与原始天尊等人说一番话,姜子牙阵内竟起了哗然之声,那凉棚之内坐的都是阐教门生及三代弟子,论心性都是不差,万不该有此反应,复又见通天教主去将[封神榜]夺来,弃地而扔,陆飞心内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妙。
果不然,通天教主空手而返,面上虽不露情面,却也微微有些怒气,回转凉棚之内,自有女娲娘娘出口问道:“通天道友,可是有变数?”
通天教主便算是多大的修为,这时也是怒道:“他二人好生厚颜,竟乱说[封神榜]被人调换,想那[封神榜]与我那二师兄多有接触,该是他换了手段,为的是提防此榜再被盗取,现如今明明已是输了,却依旧拿假物来诓我。”
玄鸟圣母在一旁自是点头道:“通天道友此话到也有理,原始道友此为不善。”
陆压却是嗤然一乐道:“怎的你几人就说定是原始道友换了此图?说不准就真是被人换去了。”
女娲娘娘轻笑道:“怎可能?想那原始道友也是圣人之尊。又对[封神榜]所牵甚多,就算是被人换去,也会偶有灵感,凭他本事,顺此灵感一算,也可知是谁换去。你现今不成圣道,自是不知这其中根本。“
陆压哈哈一乐。回身望陆飞说道:“圣人,圣人。我这女娲妹妹明明就是心挂人世,却偏偏总说自己是圣人。”
女娲娘娘自是又祭[乾坤帕],陆压这千百世间,不知被这[乾坤帕]拿过多少次,也不躲,任由[乾坤帕]一声响,将他拿住。女娲娘娘回身望左右,自己地两个童子没带来,自是没人去打陆压,轻笑道:“这一张嘴,现今已是有了些本事,怎的还是如此不掩口。”
陆压在那帕中呵呵一笑,脱了[乾坤帕]之困,伸手拾起。到也面色正了一正道:“女娲圣母,不若你就用你这一物演算一番,也好知了根本。”
通天教主也是点头道:“女娲道友,若论掐算之功,这些人里独属你为强,你不若就算上一算。也知我师兄真假,若是他真用那偷天换日的伎俩,我便在去与他说理。”
女娲娘娘自是拒不得,望着陆压佯叹道:“当初我怎的就会交了你这一人,如今又要损我功德。”手上却是不停,将[乾坤帕]接过,迎风抖起,这[乾坤帕]自落于地下,帕上结四象之功,女娲娘娘掐法决。闭圣目。望那帕上轻轻一弹,自有三缕珠光飘于[乾坤帕]上。
列位须知。便是圣人,若是无天机暗示,强行掐算无灵感之事,那便是损道行修为之事,女娲娘娘受的是人间香火,修的是功德之身,如今强行演算,也便损的是功德。女娲娘娘也知现今须出些力气,也不管这许多,自是将这强行演算之功用了出来。
陆飞自入了封神时代之后,最最怕地,便是真有这掐算之术,如今听闻女娲娘娘可强行演算天机,心内也是一咯噔,心内自思:“不知若是有圣人强行演算我的定数,能不能算出我乃后世来人。”
陆飞这里想着但不说,单说女娲娘娘将三缕珠光弹于[乾坤帕],四象之功自是演变,生八卦,展十六门,衍三十二道,得六十四相,如此衍生下去,一路下来,过了已是有半刻之久,女娲娘娘却是玉指一收,将三点珠光收回,奇道:“怪哉,怪哉,便是原始道友真地有心隐瞒,我这番也定可算出,怎的却总是朦胧,算不出半点玄机?”
女娲娘娘这话一说出,旁观众人,无论是通天玄鸟,还是云霄陆压,包括一众截教弟子,都是微微惊了一惊,女娲娘娘有补天之功,造人之德,更受了不知多少世人香火,修成功德之身,演算天机,又怎会算不出半点眉目?
陆飞虽不谐此道,见众人模样,也知似乎不太合情理,又有云霄在他身边轻轻言道:“这一番怕是麻烦,怎的连女娲圣母也算不出半点端由?”
陆飞自是回道:“若真是原始天尊与老子合力摆下勾当,女娲圣母怎能及他二人之力?”
云霄一声笑道:“你怎的总将太清圣尊想成如此心境,我见他一副圣人象,满身琉璃气,似乎不象是能作此事之人。”
陆飞听了此话,自是遥遥瞧了一瞧老子那里,却见姜子牙阵内凉棚之中,那老子依旧是一副不问世事的模样,倒是与那接引一脸笑象相映成彰,如此瞧来,倒真有圣人之相,浑不似作此事之人。
陆飞自是理不出头绪,正听得女娲娘娘在那里说话,却见一小卒模样之人移步过来,左右看了两眼,望见了陆飞,面上一喜,似乎是认出陆飞,忙忙过来,离陆飞有两步远近,言道:“仙长,先前有一道长将此物给我,使我出关寻你,呈交于你。”自是递上一物,这一物粉边黄面,正是那黄色巾绢。
陆飞一见这黄色巾绢,止不住自脚底生起一抹凉意,这是陆飞自修成四花六叶六金莲以来从未有过的感觉,就连身子都止不住打了个冷寒,奇怪之下,忙接了过来。
这黄色巾绢叠的甚是整齐,陆飞接过这黄色巾绢,心内不知为何,总有些揣揣,须知,当初十天君与魔家四将都是受此黄色巾竣所使,去助闻仲,结果无一生还,陆飞便算是如何地大定心性,如何的斩了一尸,真正接到这玄之又玄的黄色巾绢之后,也是心内不定。
旁边云霄也是满面的惊疑,见陆飞久久不打开此巾绢,便轻轻碰一碰陆飞,言道:“兄长,便打开吧,万事有贤妹陪在你身边。”
这一句,把陆飞一颗心说的微暖,在不犹豫,将这黄色巾绢轻轻抖开,仔细瞧来,却见上面书‘寻混沌至宝,应无边变数,修圣力之身,破万法幻相’。
这一书只表这些,陆飞复又前后瞧瞧,在未见其他字迹,自是有些纳闷之时,手中黄色巾绢已是噗一声燃烧起,只一眨眼便化为飞灰。
这一手预先将火力存于物件之内也是寻常本事,陆飞也可做到这点,对黄色巾绢烧去之事自是不感奇怪,所奇怪的,乃是这黄色巾绢上所说的这几句话,这分明是对自己有利的话语,加上先前有黄色巾绢送于陆压,使他来救自己,如此一算,这黄色巾绢分明就是在助自己,可偏偏当初陆压第一次收到黄色巾绢时是独角猊送去,第二次也是独角猊,这前后两次分别为助阐教和助自己,这其中又有些矛盾,真真是让人奇怪。
云霄在一旁,自是也瞧到了黄色巾绢上地字,奇道:“好奇怪,这上面所说之混沌至宝,又是何等宝贝?”
云霄都不知,更何况陆飞了,只是摇头,望向那士兵问道:“那道人何等模样?”
这士兵微一琢磨,言道:“瞧面貌甚老,却一身仙气,更兼骑有一兽,这兽独角,蹄下有云烟生起,只有仙家才有这等本事,我自是听了吩咐,将此巾绢送来与你。”
陆飞又是问道:“那你又是如何认出我就是他叫你送此巾绢之人?”
那士兵忙回道:“他将你衣裳之色说给我听,你这身衣物与他人自有区别,我也便一瞧便瞧了出来。”
这倒也是实情,云霄手巧,陆飞当初下麒麟山之时的道袍又有些损破,云霄也便亲自赶制出了一件道袍,与一般灰白道袍不同,自是一眼就可瞧出不一样来。
陆飞也知这等寻常士兵口中,万万问不出什么,那一独角之兽显然就是独角猊,该是陆压走后,那独角猊也便随即离去,乘了道人来送此黄色巾绢。
虽是如此,陆飞为求稳妥,领着这士兵近到韩荣身前,韩荣自是迎出,开口问道:“仙长,可有吩咐?”
陆飞将那士兵一指,问道:“这一人你可认得?是你关内士兵否?”
韩荣身为总兵,哪认得许多,身后却闪出一副将,开口言道:“这一人我认得,乃是我指派把守关后的士卒,却不知哪里得罪了仙长。”
陆飞这一时知了此士兵确实是成汤士兵,也便信了,开口言道:“无事,他有功一件,你需赏他一二。”随即与云霄闪身近到了陆压身前,
这一时,陆压等人专心研讨女娲娘娘掐算不出之事,陆飞来时,正逢女娲娘娘言道:“若真论掐算之功,尚有一人比我强之许多,乃是那火云宫内三圣皇之一伏羲,他天生此道,若是诚心演算,比我强甚,如今要知原始道友所言是真是假,倒还须去火云宫走上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