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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与桑达是一对孪生姐妹,双卵同胎同时出生可相貌不同,被好事的库拉姆稍稍“手术”同化,一个丰腴一个较纤弱的身材却没改变,两人自小就做了持戒女。
姐妹俩在人间时与凡尘交往并不多,被骗着来到这个仙界的私人采石场之后才真正接触做凡人,应该说已经还俗不再服侍佛祖的“比丘尼”。在缅甸的和尚可以还俗,出家的持戒女得终身服侍佛主,没有还俗的可能。来到仙界不再是佛祖一人的天下她俩不想还俗也得还俗,走错了庙堂境域哪能再让她俩继续服侍佛祖。
姐妹俩其实还不大,正常年纪一百六七十岁左右,一心事佛只做善事,饿死自己这好心人救活一位大恶徒,才有机遇得到近千年的修真。六十多年前来到这里找不到工作,便学着在赌场外台子,因受人欺负让刚来此采办库拉姆觉察而获收留,在这里让她俩的修真得到进一步的提升,才重获靓丽青春。
凡仙在一起时都一样的静默无声,他们不用进行语言上的交流,所以心怀鬼胎者难于羽化登仙,库拉姆思路跳跃心底无私也算是一大异类。一般静默时除了交流人人都会心静如水,象库拉姆这样的活跃分子如在会议室一定会被驱逐出去。
朱慈焯与大威德明王较量了近五十年,已经算得上是深藏不露的个中高手,有些想法根本不会在脑中出现。
安不经人世还是名老得不再老的老**,来到这里修练后姐妹俩变得青春靓丽起来,重新来了月事以及胸脯的肿胀让安误以为Ru房中有了奶水。
安虽是姐姐却非常文静与胆小,朱慈焯是小明王自然便成了姐妹俩的小主人。安被问着不敢说没有也不敢说有,听了吩咐便洗了双乳进了睡房准备试试。
她之所以以为自己有奶水,也是因为恢复青春后有时乳*确实有水汁渗出,在朱慈焯身边躺下了侧着身道:“好象是有些,只是不太多......”
安穿得衣服本来裸露着一个肩膀,解开之后近乎**了上面半身,朱慈焯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已经看出安还是个处子。“你叫什么?”
“婢子叫安,妹妹叫桑达,她在那边看管着皇爷......哦?”安被朱慈焯吮得发痛,却很温顺抱着朱慈焯的头,慈祥地望着怀中的“孩子”。
朱慈焯吸不到奶水,一边吮着一边在安身上抓揉,他希望自己能因此而恢复雄性,缓缓地趴到了安的身上。
“小主子......安以为有呢!”安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奶水,被朱慈焯摸得有些不知所措。“让安帮您宽衣吧!”她感觉到朱慈焯嫌身上的衣服太累赘,又有一种将成为女人的期待。
“站起来!”朱慈焯跪起身自己脱了衣衫,然后帮着安脱尽了所有,问道:“愿意做我的女人吗?”边用手抚摸着安。
“嗯。安没想过,您是安的小主人,服侍小主子是安的本份。叫桑达一起过来吧?”安有些害怕,桑达比她胆大得多。
她的话才说完桑达便出现在明堂内,姐妹俩心性相通又是凡仙,桑达得到讯息后对这种事也怀有好奇。“小主子,让安一起洗一下吧?”
朱慈焯看着两姐妹实在有些沮丧,更沮丧的是自己看着女人的身体竟然没有欲望,便道:“晚上吧!去那边船上看看有没有牛奶?”
阿巴亥在那宅子里等了半天都不见郑公子人影,傍晚时分准备却厨房弄点吃的,此时外面下起了大雨。内侍刘时敏此时正在厨房,见了阿巴亥小心地问道:“姑娘可会说汉话?奴婢有事想问问?”
阿巴亥想想以后逃不了要跟汉人打交道,点了点说道:“公公想问什么事?”
刘时敏听了一喜,急忙跪了说道:“奴婢给姑娘贺喜了,今晚让姑娘去新国主沅王房里服侍。太上皇已将日月岛的职权全部交于沅王处理,以后他再不管国中之事,想安安静静享几年清福。”
“哦?”阿巴亥有些糊涂,太上皇朱由校还这么年轻,怎么就退位了呢,说着问道,“海外的小国真是奇怪,不知公公能不能为奴家找套汉服来?这个样子过去若怒小王爷可不好!”
杨时敏听了说道:“这事奴婢不好说,奴婢也是刚来这里......让我找人问问吧!”心里想着,这女真妇人看着年纪不小,可能是个可用的人物,以后对皇上或有一用。
阿巴亥得知此事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自己是太上皇朱由检找来的,知道的底细的人一定不多,现在日月岛国原国主沅王夺了天启帝的藩王位置,换作汉人打扮沅王未必会想起。
吃过晚饭刘时敏还真给她找来了汉人衣衫,沐完浴后留了刘时敏帮着梳头,问道:“公公可读过书,能否给奴家起个汉名?要是愿意你我可结为兄妹。”
刘时敏求之不得,却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姑娘看高奴婢了,跟奴婢姓刘可以,只是千万不要以兄妹相称,这种事情传出去可不好!”
“这个小妹当然知道了,不就想以后有个照顾么!请兄长赐名!”阿巴亥于是便悄悄地叫上了,她死过一回深知宫内的争宠与权谋。
海边的别墅中的阿巴亥换了衣衫改了姓名后已放弃了忧虑,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受宠幸。但只要乖巧服侍在国主身边争得一席之地应该不难,觉得权争之事在海外小国决非计斗不过大明仕族。
在异域阿巴亥不能用世事常情去猜测谋划,既然能让她死而复生,库拉姆也能让她恢复年少女之身。
库拉姆对这次的婚姻很认真也很重视,她不愿再出现差错,触动情愫后让库拉姆产生了对家庭渴望与期待,也许这是她“整容”之后的最大收复。
晚上夜色的大雨之中,阿巴亥来到码头独自上船,还是那条底层有许多隔间的大船。这次有了一个异族内侍带路,自己也能明明白白地走进去,里面有一间竟还灯光明亮。
进去之后阿巴亥的身体便失去了自主,但还有知觉能看到也能听到,只是内侍们并不说话。他们脱尽了阿巴亥的衣服,东看看西嗅嗅粗略地检查一会便走开,然后过来一位美貌的女子,围着她认真地转了两圈。
让阿巴亥惊奇的是美女子也没怎么细看,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却感觉身上几处有痣的地方好象被掐了一下,甚至连后脖子上面头发中那颗平时看不到的痣与同样被掐除。
美女子最后竟然还问阿巴亥想不想恢复女儿身,虽在意料之中她还是微微讶然地点了点头,女子也不作为仅吩咐她以后尽心服侍主人就离开。
两名内侍捧了新的衣服再过来时阿巴亥便能行动,觉醒之后鼻中即刻闻到一种淡淡的香味,身上好似重新洗了次浴一般清凉光滑。心知这是异域阿巴亥已不觉奇怪,摸着那几处地方黑痣果然已不在。
最让阿巴亥感觉奇怪的是,刚才身上除了去痣时才有轻微的掐除感,此时却感觉整个人似被重重裹压之后的轻松。皮肉紧紧的好象瘦了一大圈,再看自己胸前阿巴亥忍不住急忙用手裹抱起来。
穿上衣服来到里间,看到有两名女子也在梳洗打扮,便坐了急急梳妆汉家发式。这两人应该是外面刚进来,一副睡醒后匆忙好奇又紧张的模样。看到两人转头望自己这位新人时,阿巴亥不由惊讶自语,“这对孪生姐妹真难得,都一样的耐看。打扮成一个模样岂不更有趣?”
此时却听到外面有人说“船到了”,让大伙出去时不要大声。阿巴亥便匆忙起来,坐在小凳上看着镜中的自己时,不由呆了一下。“我这样子是几岁的时候才有的容貌?”
阿巴亥十二岁嫁人,不清楚十八岁时若没出嫁是副什么模样,要不是朱慈焯特意找她来,估计库拉姆会将她改成金巧云的容貌。
金巧云原准备证实一下朱慈焯已醒来就离开日月岛的,这次过来却是既惊又喜,只是以后再不能陪在原主身边,心情稍怀黯然。
不过她还得证实一下那朱由校确实是朱慈焯,一人两身的事情金巧云第一个知道,只是没想到“天启皇帝”会变成真正的朱由校。
那晚大威德明王最后一次出现时曾经告诉过她,两个“朱慈焯”的记忆有区别,在人世间两人却是同一个人。金巧云相信大威德明王的话,本来明王就很少跟她开口关照什么,仅是劝她不要入嫁深宫。只是金巧云没想到仅过了一天朱慈焯就离开的郑直去仙界玩耍,以致失去郑直的记忆才有了这几十天来朱由校的篡权之变。
不过今天听说朱慈焯又回性后金巧云还是很开心,更让她感到幸福的是朱慈焯心里一直有着“巧云姐”,在修真的二百多年里想得最多的也是她。
金巧云也很后悔,以后对着的不再是朱慈焯原身的面孔,被皇上临幸过的事实无法改变,而且个中原因也是自己咎由自取。
但是金巧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如果太上皇再变回去,就算坏了名声也要跟朱慈焯在一起,朱慈焯本就没嫌弃过她是个做了奶奶的老太太。
阿巴亥看到自己改了容,心里自是欣喜万分,以后可以不必为自己的女真人身份而担心,显然这里的女子大都也长着一双大脚。
但在上岸时她发现金巧云是个小脚女子,才明白另一个相同容貌的女子一定也是改了容貌,自己与这名易容女子才是沅王身边的侍女。
看着一个桌子上放满着树上摘下来的水果,阿巴亥不由心里感叹:“仙界就是不同啊!连山洞里都能种蔬菜,还有这么多未曾吃过的果子。最好别再去草原了......”
忽有人向她与身边的女子喊道:“杨氏、刘氏,进来给小王爷喂奶!”
阿巴亥听了心道:“沅王怎么还在吃奶?是个小孩子吗?”想着心里更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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