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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的日月岛时间已经同步却是在不同的时代,宫岛顶部堡城平面在十天前朱慈粘入紫禁城时已经加归到1620年,所以住在顶部堡城的大部分人年龄没有变化。还有那个新建的紫禁城后三殿及东西六宫部分,那里在两年前已解除封闭回归到1620年。
堡层平面之外的日月岛此时停在1638年夏历九月,此时两部分正在同速向1625年靠近,因此日月岛主体部分已经经历了十三年的建设与发展,日月岛已是个资本商业社会。
因为日月岛已经过了最远的1638年,又加上二十年的工商结构调整,小小的日月岛每年的经济水平已达非常的高度。日月岛已成为一个以中国瓷器与木器为主要加工出口区,其次是玻璃制品、鹿皮制革,以及造船业和建筑业等经济产业发达的高收入小岛。
进口物资除了木材与铁矿石外,陶土也成了岛上进口量较大的物资,并在朝鲜、日本、琉球、台湾、中国、越南、马兰西亚、印度尼西亚、菲律宾等地都建有“大明台海贸易公司”分公司。
岛上的造船工艺与军工业水平已超西洋诸国,加农炮射程已接近五公里。燧发枪的研制已经成熟,正是进行工厂化生产的试验阶段,已制成燧发枪三百余支。日月岛上的政治与商业体制已经成熟,很有效地控制在日月堡的严密制度之下。
因为设在日月堡内中枢机构是一批“长生不老的方外之人”,加上十二年前的平叛血屠,日月岛上的百姓已相信“郑堡主”确实是明王肉身。这次“血屠”日月岛内半数以上世绅巨贾被没产,有的被杀有的被逐有的重新沦为平民百姓,郑堡主的旨意绝无违抗的可能。
而正是这名明王肉身岛主郑直,用他的智慧整合了岛内的工业与商业,把外界不值钱的材料变成价格昂贵的珍贵商品。海上小镇与港区吸引了近千外地工商业者,那里也是日月岛上的对外开放区,是全岛最热闹繁华寸土寸金地方。
日月堡对面北侧那座黑色神庙的大厅中间是大威德明王的金身雕像,对就其下的地宫中放着一水晶棺,里面躺着郑直不朽的尸体。他仍是十二岁时八九岁的容貌,在面相上与太子朱由校只有三四分的相似。神庙主持拉班活佛一直住在这里,只有他能证明郑堡主已经转世为大明的皇位继承人朱由校,再过五年日月岛将成为大明东藩岛的首府所在地。
日月堡的中枢近百人当然相信拉班的话,因为明王真神还在岛上,为大明皇帝建造的行宫刚建成。东南侧与养心殿对应的宗庙已改建成以一座小城堡为中心的波斯别苑,此时这里是整座“夏宫”的中心,住着明王肉身的漂亮波斯人妃子。这位外藩美女将保持二十岁的艳丽容貌,她与大明皇帝生出来的儿子将成为明月岛的将来的领主。
这一切让郑双很恼火,却让几世为人了戚继光感到欣喜,大明能够拥有这座日月岛,汉族人就有胆子跟西洋和倭国狠狠地斗一斗。威继光是相信转世这一说的,但绝不相信新极位的少帝会带着“郑堡主”的记忆。
戚继光前世活了六十年,醒过来时拥有了一位叛将之子的身体,借着这具身体他活了十八年。继而又借了郑堡主之子郑双的身体复生,一人拥有三个人的记忆,而每次都是借着别人的身体投生。
和戚继光用同一种形式来到日月岛的还有另外六人,他们大部分时间住在岛上,因此还很年轻,却不清楚独自在外总掌水师的戚继光已变成郑堡主前世的儿子郑双。郑双仍然是十三岁的年纪,来到日月岛不足半月,到来之后就着手准备大明皇帝远幸日月岛。
水师训练的近十年,是日月岛上平均年龄最小的部队,六千五水师仅能操控八十七条炮舰,还没有与海上舰船进行过海战。日月岛神富裕,水师的军饷虽有明军的十倍,但本境兵员还是很很募。训练时间又太较长,还要进水师学堂进行三年的学习,日月岛上的少年不可能人人进水师学堂,提前归明便能为将来对西洋舰船作战作准备。
戚继光虽然在日月岛生活了十八年,一直心系大明对日月岛这个“鬼域”没有长居的打算,能够回到天启元年带着水师一改大明南海之耻。
其实知道郑堡主投生为大明皇帝的官员并不多,除了金巧云、戚继光之外还有汉末过来的四名上官及十二名宦官。这些都是老练奸滑之辈,又是朱慈焯的近臣与日月岛首脑,当然不会对任何说起这个秘密。
朱慈焯接通明王本神的意识后对日月岛的发展情况早已了然于胸,只是对二十年来所取得的成果有些不满意。日月岛所有的发展计划都是自己十多天前制定,可是它投入与回报还存在着较大的差距。关键还是那个“夏宫”建设投资大大超过原来的预算,八万人口负担二万多军队的支出也是个不合理的社会结构。
现在这些部队调出之后,日月岛的人口将大量缩减,人口数量的锐减不仅会影响岛内需求,还会影响日月岛的经济与军工业。关键问题还是大明的国库太空,国家经济被世绅巨商所掌握。泰昌主政一个月中对矿盐商税的减免实际获利最大的不是百姓,而是那些本就非常富裕的官绅与巨富,但这种下身如果长久会对资本经济有促进作用。
不过大明拥有了水师与大批外来工匠后,两百年的海禁应该会成为历史,在开禁之后巨大商业利益上日月岛完全可以成为皇室的一个载体。问题是日月岛内的政治体制已在朱慈焯的操纵之下设立得很健全,日月岛中枢一套班子却把领主与政府的职权财权分得清清楚楚,实际已经是一个君主立宪制体系的雏形。
现在日月岛领主只拥有宫岛这部分的产权,堡库的收入是对港区与海上小镇的出租收费,另外就是复道下面的矿场与重工业区。堡城中枢甚至把造船工业与堡城那部分税利以每年三百六十万元买断,这实际是一种趁火打劫行为。
年奉三百六十万元实际上是岛城政府每年需要支付给领主的养家费,制定此顶买断协议时领主还拥有这两项权益及三百六十万元养家费用。当初大威德明王只顾着手头经济困难,而这协议又规定在夏宫建成之后实施,制定时根本没考虑朱慈焯接手之后的利益。
当然城堡与夏宫的支出没有这么庞大,那里的太监与侍女都是奴仆,外面没有家人也不需要太多零花钱,和紫禁城内的大小太监的收入根本不好比。而那些式匠本来是个群体,享有免阻房与免税政策,年收入远比外面的工匠高。
朱慈焯在真正要拥有日月岛的时候,坐在懋勤殿内喝着三百年普洱吸着后世的纸烟,在等着那群穿越人进来的时候,心里想着如何把日月岛节慎库中的上亿元现金搞到手。
紫禁城的前三殿后三宫在万历二十五年(1597)年被焚毁后,外三殿还在最后的装修阶段,十六岁登极没有象样的婚礼又觉得有些对不起自己。
大明的国库当然还有点银子,朱常洛已经给辽东发了一百五十万军饷,这次调兵没有三百万两军饷有些拿不出手,因为还要在辽东募兵建立防御体系。两位大行皇帝的陵建工程各需一百五十万两,如果再加上一百五十万两结婚费用。七百五十万两已经是一年国库收入的三分之一,没有日月堡的库银明年就要过崇祯年那样的苦日子了。
何况此时还有淮北府的饥荒,刚刚做皇帝就发生人吃人的事情总不是一个好兆头。所以那些臣工虽然很有抵触,但看在那一千六百多万鹰洋的份上同意了对日月岛“海盗”的招抚工作。
朱慈焯看着大明的官员的确迂腐得可以,日月岛的商贸公司及使用银元已经在福建广州等地出现,确对日月岛突然出现的武装力量没有任何调查。估计他们以为那6500水师只是驾驶着百吨福船的外漂海盗,那16500多骑步官兵只是些临时凑拢的壮势群体,这些可是经过十年以上训练后从没在南海出现过的正规军。
这二万多部队此时的年纪都在三十岁左右,日月岛不同步的年轮把相差近二十岁的军卒都调节到相同的年龄段,而大都数准备着到内地娶个便宜老婆。那八十七艘战舰都是在最近十五年建造起来的新舰船,日月岛上原来的武装商船都已经转手出售。此时“大明台海商贸公司”只有十八艘武装商船以及十二个海盗首领组成的联合公司,日月岛已经是南海沿海各国海盗集团的盟主。
所有一切的整合都有戚光继的一份功劳,水师舰船上的武器配备都是性能最好的火炮与火铳,海盗集团是日月岛水师控制下的一个垄断性经济实体。这支没面世的舰队足可称霸南海与日本海,但与西方国家的海盗舰队还不能相比。除了那艘超支过巨的1500吨御舰有些超前,日月岛其佗的舰船单体吨位还没有跟上西班牙帆船与盖伦船的单体吨位,但却能看出日月岛的造船技术已达到世界领先水平。
戚继光所看到的世面毕竟有些狭窄,而不是因为大威德明王采用作弊手段,按日月岛的人力与财力不可能建起数量这么庞大的水师与步骑。日月岛从扩增宫岛到有计划地建设成形实际已经历时整八十年的时间。朱慈焯虽然不能自主,实际参与了整个日月岛扩增之后的规划与建设,在日月岛生活的时间也有二十多年,算起来已经是日月岛上元老级的人物。
这明王肉身朱慈焯没有白做,大威德王也知道今日日月岛的成就是朱慈焯一手措成。最终将日月岛真正交到他手上时,唯一的要求就是实现他爱妻称后的愿望。不是大明的皇后而是日月岛的王后,还希望让哥俩的子孙成为日月岛永恒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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