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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鼎知道神格宗和天地教的关系在烈火城已经彻底的决裂了,根本不可能复原,既然如此,他的表态没有任何意义,与其尴尬,不如轻飘飘的过去算了,毕竟他和魏千军得关系也着实不错,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原谅农七了。
想到这里,他心底说道:周啸,第一个就是你,而后就是梅婆婆,一个也不能少,全部都要死。
他开始大笑起来,在这万丈高峰,下面清泼荡漾的水面稀稀疏疏的流淌着,项鼎这麽久了,第一次开怀大笑起来,不管水下是不是有着某人咋刚才流淌的鲜血。
四人也跟着大笑,汇聚成了一片声浪,持续不断游走在山水之间,直到几分钟后,才停了下来,项鼎说道:“接下来我们该做正事了。”
恢复体力和保存足够多的魂力,花费了不少时间,当项鼎从不知名的山洞中重新恢复神智,活动筋骨时,已经是三天后的下午,万里无云,晴空上只留下一轮远远的骄阳时,听着外面小桥流水般的细微的声响传入耳膜中,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体内魂力游走的饱和感和刺激,这让他回味无穷,极目远眺的几株人抱大树清晰可见,甚至不需要神识 ,他就能够看见树枝丫上的那些存货的生物,闻到他们的味道,正是美妙无穷的世界呀。
彻底苏醒过来的项鼎,大走几步,来到了傍边的一处低洼处,伸出手遮住了额水中的影子,一股随行的感觉突然漫过了心头,像是遇到了什么特别让他兴奋的事情,无来由的,他想要放声高歌一番,强烈认出了这种奇怪的感觉,细细拽莫后,才明白这是冲魂后期的表现,一旦突破了这随心所欲的感觉后,等待他的就是另一个浩瀚的天地了。
经过这一场与上层修士的大战斗后,留下的就是这番奇怪的却又让他异常舒心的战斗领悟了。这次是最为宝贵的经验,许多人就是在这种无限探索与循环中,跌势了宝贵的性命,只能扼腕叹息,重新做人。
水面清静的像是镜子,精致的模样如此第一次出家门的处子一般,任何人的打扰都会破坏着时间最为美妙的杰作,所有许多人选择静静观赏, 只是不速之客随时都存在,会在不经意间打破这种时间绝无仅有的美妙时刻,对此,他们不会感到任何抱歉,在他们脑海中,并没有世间不能打破的东西,有的只是对于自身实力的保存和魂力储存的太少的忧患问题,注定了悲哀的事情,往往就是在这一刻所决定的,还好的是,不是所有人。
卓灵被安排下来守护下项鼎已经三天三夜,他无时无刻不想放弃这个累人的活路,但想想其余三人更加危险的动作之后,果断放弃了,毕竟最适合自己的无疑就是静静的等待项鼎的苏醒,还有一点,年龄最下的他,的确不适合做些恐怖的事情出来,就算是秋枫,也不会忍心看他去杀人越货的。
脚步声听起来并不悦耳,打破了自己沉思的项鼎,带着丝丝的怒意,好不容感悟到的一丝恰到好处的领悟,就被这样无情的摧残给提前结束了,看着水中已经溃散不能重新合拢的影子,徒劳的叹息一声,而后只留下一抹清香后,转身询问来者:“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人呢?”
对于这个年纪轻轻就能掌握一手好技能,甚至不在自己当初之下的可爱人儿,项鼎着实生不起任何脾气来,对于他的到来,只能好生安抚内心,除此之外,想不但任何卸火的动作出来,毕竟,项鼎不是一个无时无刻都想要杀人的修士呀。
卓灵并未意识到自己破坏了一场好戏,只是木纳的说道:“他们出去了,似乎去二十里外的集市探索消息了,最迟后天回来,让我静静的守护你,不能出现任何麻烦。三天前阵法消失已经引起了屏门山修士的注意,昨天还有几名修士路过此地,要不是提前有所准备,可能已经被发现了。”
项鼎喔了一声后,说道:“看不出来,你还挺多心思的,这样也好,如果他们下次还出现的话,就不用的放过他们了。迟早一战,不如早点到来。”
露出了沉思状态的卓灵,跳下了山丘,感受到项鼎节节上升的气势,心头有了另外的想法,这个人的实力,就是秋家家主也恍让不少,还如此年轻,真不知道是怎么修炼出来的,主人真是说的太对了,修真世界,不能用品平常眼光看待,要不然被坑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呀。
“少爷说,我们尽量不要主动招惹他们,毕竟人手比较少,实力比较单薄,万一别人使用人轮战术,我们腹背受敌,非常不利,能不出手就不出手。这是少爷的原话。”卓灵像是一头温顺的喵咪,尽量满足主人的各种要求,实在不能做到,只能撒娇了。
对于他来说,能够保存实力,留有性命,多多服饰公子几年,已经心满意足了。
“你是这样想的,果然不愧是秋枫的好扈从,每个人想法不一样,以后一会知道什么讲座尘埃落地,该出手时就出手的。此刻我不想过说,只是下次,有人到来,记到提醒我一声,除非我在修炼,其他时间,都可以给我说。你不敢做的事情,我完全没有问题。”项鼎认真说道,不想多少一个字,也不会遗漏一个字。
修炼已经臻至成熟,实战经验也满足了基本要求,现在就是开战的时候了,畏畏缩缩的日子已经结束了,现在是开始反击的时候了,一点差错都不能出现,直捣黄龙是他现在唯一的目的,要不然此举无名。
他心头想到这些,一脸莫名其妙的卓灵说了写什么都不清楚,只知道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就是了。
最后他说道:“好了,我们去吃点东西,三天三夜滴水未进,也算是一种强悍的能耐了,只是不能杀人罢了。”
卓灵被这句话引得捧腹起来,不敢打扰项鼎的雅兴,只能摸着肚子强忍着,上了山丘,小溪消失在拐弯处,显得非常难得短小和狭窄,但丝毫不影响他美丽的身影出现在项鼎的脑海中。
他撇了一样溪水,而后轻叹道:“什么时候能够安稳下来?”
这是一句没有答案,也不可能有答案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