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骷髅看了看手里的铁链。又瞅瞅半空中的影子。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是这么一个结果。
此刻我跌入谷底的心又从新燃起了希望。动了几下抬头喊道:“喂。。你快灭了它啊。”
“哼。聒噪。”
骷髅突兀的回身给了我一脚。“嘭”的一下踢在肚子上痛的我胃酸都涌出來了。
“你到底是谁。”骷髅两手捋直铁链。拉的‘蹭蹭’直响。
“现在可以放人了吗。”影子依然淡漠的说道。
这时我才反应过來。它的声音依旧就分不清男女。似乎它说的话永远都只是话。能懂得意思。却尝不出任何的味道。
骷髅冷哼道:“放。阁下是想和整个鬼域为敌吗。”
“真啰嗦。”影子抬起手说道:“既然如此。我就把你打回地狱。”
“嗡。。”
影子的手心低闷的一响。然后一道耀眼的金光散了开來。
“啊。”
骷髅尖叫连连。那道金光打在了它的身上。如同跗骨之蛆。快速的布满了它的周身。
“啊。你是。。”
“啵~”骷髅话还未说完。浑身带着金光化成了一粒粒。瞬间钻入了地下。彻底消失不见了。
走廊的灯又从新亮了起來。我身上的锁魂链自动的散开了。然后‘哧溜’一下钻入了我的后背消失了。
我一咕噜爬了起來。冲到围栏边趴着。瞪大眸子想要看清影子的面貌。
“三令合一。逆天改命。”影子的身影逐渐的淡化。只有余音萦绕在耳畔。
“喂。你别走啊。”我大喝几声。
“大半夜的吵什么吵。”陡然我的耳边一道不耐烦的声音炸起;我猛然坐起來。发现自己依旧身在小花园里。适才只不过躺在冰凉的长凳上睡着了罢了。
“现在的年轻人真沒有规矩。走到哪儿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一旁的长凳上一位佝偻着腰身的老妪干咳几声。起身摇头晃脑的走远了。
“哎~”我本想叫住她。询问刚才自己是否一直躺在这里睡觉未曾离开过。可看到她那烦厌的表情。又硬生生的止住了接下來的问題。
“难道又是一个梦而已。”我摸着脖颈。皮肤除了有些凉以外。并沒有其他的感觉。我又摸摸后背。感觉背上同样的完好如初。根本沒有那锁魂链的踪迹。
“如果是梦。为什么我记得这么清晰呢。”刚才那一幕幕如同石刻一样印进了脑海里;若是平常做了一个梦。我醒來就会忘了七七八八了。哪会同现在一般印象这么深刻。
“影子到底是谁呢。它说的三令是阴差令吗。”我自言自语。好奇的打量起來手掌心的阴差令;只不过它依然朦胧一片。虚幻的看不真实。
“唉。文先生。。”
我正思考着问題。忽然听到有人叫我。起初我以为出了幻听。可是接着就看到小径那头一位身着白褂的中年医生朝我跑了过來。
中年医生毛发很是稀疏。带着一副窄框黑边眼镜。大腹便便。气喘吁吁的一路小跑到我的身前。
“呃。你有什么事么。”我左右瞧瞧。确定他找的就是我后才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中年医生喘了几口粗气。亢哧。亢哧说道:“文先生。院长有请。麻烦你和我來一趟吧。”
中年医生说完就走;可走了几步发现我并未跟上。又倒转回來拉住我的手拽着说:“快走啊。。你想什么呢。”
“哎。。。你慢点儿。我不认识你们院长啊。他找我干什么。”
中年医生一路拉着我急行。好在此刻夜深人静。沒有什么人走动在住院部。不然我俩还真成了一道风景线了。
“喂。來监控室干什么。”我抬头看着门上的几个大字奇道。
中年医生沒有废话。咔嚓开了门就把我推了进去。
普一进门。入眼的是一排排的电脑荧幕。显示着医院各处的画面;而屏幕前是几位穿着制服的汉子目不转睛仔细的盯着屏幕查看着。
中年医生不等我看个明白。就把我推向了靠里的一间屋子。
里屋不大。洁白的墙壁有两面都排放着高大的文件柜;剩余的那一面。前端是一台老红漆木色的办公桌。桌上有一台电脑。而电脑前此刻围了三个人。
这三人有两个穿着警察的制服。其中一个我还认识。就是当初审问我的两个警察里唱红脸的那个;而剩下的那人穿着白色的大褂。显然就是所谓的院长了。只不过他显得异常年轻。目测看去顶多三十五六岁。精神抖擞的很。
“冒昧的打扰了文先生。我实在抱歉非常。希望文先生还是切莫责怪的好啊。”院长噔噔上前两步。热情的握住了我的手。
“哼。”红脸警察不冷不淡的看了我一眼。哼了一声算是打过招呼了。
我对红脸警察也沒有好感。所以撇了他一眼算是回敬了。
剩余的那名年轻警察微笑着点了点头。还算可亲。
我心有迷惑。抽出手问道:“院长找我有什么事儿呢。”
“这个。。”院长欲言又止。沉默片刻说道:“文先生还是自己看吧……”
红脸警察突然把电脑屏幕转了一个方向。正好对着我。
屏幕上灰突突的。是那种黑白的图像。只不过显示的是我病房前的影像。
我说:“院长让我看监控是什么意思。”
“你先看看再说。”
我依言继续看着。可是沒过多久。那画面上就出现了一个批散发丝的白衣女子。
女子一路低头前行。直到走到我的病房前才停了下來。一动不动的就那么站着。
我疑惑不已。问道:“咦。这不是你们医院的护士吗。为什么走到我门前不走了呢。”
我的话刚落下。屏幕里的女子猛然抬头看了一眼监控器。而后走进了我的病房。
“啊。是她。”我骇的退了一步。这那女子的容颜虽然模糊。可我还是一眼认出了正是已经跳楼了的哭丧脸的护士。
“你认识她。”年轻警察问道。
“她是负责文先生病房的护士。”院长解释着。
红脸警察拿着鼠标一点。切换成了哭丧脸的护士站在走廊边的画面;我紧紧的看着。突兀的屏幕中的女子抬头看着监控器。咧开嘴诡异的一笑。双手一撑翻身跳了下去。
“这。。”我目瞪口呆。指着画面说不出话來。
红脸警察说:“你先看看时间。”
他说着把两个画面调在一页屏幕上;我左右各瞄了一眼。顿时感觉浑身冷汗直冲脑门。
那两角上的时间正是一致:凌晨十二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