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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头撞击在肉灵芝肉块上面的闷响不断地从肉灵芝的身体之中传出来,这是唯一让众人能够知道虎和尚在肉灵芝体内安然无恙的间接证据。
“张天师,我怎么感觉虎和尚不是在破坏肉灵芝,而是在有目的的寻找着什么?”当虎和尚气喘吁吁地从肉灵芝体内闯出来,休息了半个小时之后再次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开始疯狂挥拳,刘衍就觉得有些奇怪了,不禁低声向旁边的张天师询问道。
张天师闻言神秘一笑,却没有直接回答刘衍的问题,似乎这其中还有着什么特殊的缘故。
刘衍虽然奇怪,但是也知道有可能现在的场景并不是适合讨论这个的时候,所以很识趣的闭口不言了,反正听张天师的意思,这一次的肉灵芝事件还有求助于刘衍的地方,到时候由不得张天师不吐露出实情。
虎和尚的疯狂持续了差不多两个多小时,当最后一次虎和尚从肉灵芝体内闯出来时,整个人都已经气喘吁吁,原本背上的黑虎阴影也变得模糊起来,不过虎和尚还是要点脸面的玄界前辈,强撑着没有倒在地上。
见状,张天师连忙让人扶着虎和尚去休息,并且让周围的玄界人士都回到考古营地去休息,招呼着刘衍走到了山一般大小的肉灵芝旁边,刘衍一看心中就知道这是要和自己交底的节奏了,当下毫不迟疑的走到了张天师的身边。
此时月亮已经升到了中天位置,银白色的月光洒落在大地上,肉灵芝仿佛就是大地上隆起的一块肿瘤,遮住了月光,反倒是在大地上落下了一大片的阴影。
不用仔细测量刘衍就知道,肉灵芝的体型有变大了很多,看来之前虎和尚的一番破坏又让肉灵芝吸取了不少的能量,在肉灵芝的不灭属性下,对于肉灵芝的攻击只能够让肉灵芝不断地成长,最后成为一个真正无敌的妖物!
“张小友,这一次还真的需要你亲自出马了,不然的话,我怕这肉灵芝还没有达到我们的预期,我们就已经完全不是对手了!”张天师将手放在了肉灵芝的身上,有些感叹的说道。
刘衍有些皱眉,他知道肯定是需要借助他的力量了,不然的话张天师只怕没有那么容易将事情透露出来:“张天师,此次肉灵芝出世就是一场浩劫,这件事情不是一两个人的责任,而是所有人的义务,有什么要求您尽管说就是了,我绝对尽力!”
“不知道刘小友,你有没有听说过鬼铺?”张天师神色严峻,直勾勾地看着刘衍。
刘衍被看的心中有些发毛,更被张天师的言语中的鬼铺所吸引了心神:“鬼铺?这个我还真的是闻所未闻,是一家什么样的商店?莫非卖的都是玄界之中的物品?”
“这个鬼铺说起来还真是一个十分传奇的故事,鬼铺的人做事十分势利,讲究的是因果相等,价值相当,说到底就像是一个玄界的交易场所,用一些你不需要的东西换取另外一些你需要的!”张天师说的比较直白,似乎鬼铺就是一个商场,不过这个商场里面并不支持货币,只支持以物易物,想要买里面的东西,必须用其他的物件来交换!
刘衍一听就明白了,看来鬼铺之中是有什么东西能够对肉灵芝产生克制作用,所以张天师才想要让自己去一趟鬼铺,不过现在可以说整个华国大半玄界人士都在这里,莫非连换取一件鬼铺商品的物件都没有吗?非要自己过来才能进行,莫不是张天师想坑自己把……
刘衍以怀疑的眼神扫了张天师一眼,张天师清咳了一声,给刘衍讲述了一个关于鬼铺来历的故事!
说起鬼铺,有一个人不得不提,那个就是鬼铺主人这一脉传承的开山老祖——杨筠松!
传闻在唐朝天宝年间,有一个相当有本事的风水先生名为杨筠松,也就是后世鼎鼎大名的救贫先生!
杨筠松一辈子颇为具有传奇色彩,他就像是在风水行当里面的一股清流,毫不避讳地利用他的风水能力给贫穷老百姓带来福利。他最出名的事情就是给一户权贵看准选定了一处风水宝地,让这家的儿子升到了武官巅峰的位置。后来这件事情甚至惊动了唐朝皇帝唐僖宗,最后成为了唐朝国师!
杨筠松并非是一步登天,一开始推不掉节度使一家的盛情当了个小官,可他过不惯县衙里衣食有人侍候,专等官司上门的清闲,经常带着衙役们到乡下查看,凭公断解民间的案情和纠纷,惩恶扬善,把自己一亩三分地治理得六业兴旺,夜不闭户。有时碰上了红白喜事,他再干点自己的老本行,很受百姓们拥戴,大家都亲热地称他“风水老父母”。
闲聊时有人问杨筠松:“太爷,您整天给别人看风水,咋不给自己找一处宝地,把爹妈的尸骨埋进去,也好升大官发大财,老了也能安安稳稳享清福哇!”他听了呵呵一笑说:“宫殿高大靠砖垒,都想坐轿谁来抬?啥事都不能太贪心哪!”话虽是这么说,可杨筠松心里也常犯嘀咕:自己没有生育能力,妻子得病早年去世,至今还是孤身一人。现在身体强壮能说能行,到暮年体弱生病靠谁伺候?这不是命中注定老年遭罪吗?
他思前想后,后来下乡查看民情时便多了个心眼,特别注意沿途各处的风水气脉。有一天,杨筠松经过离城10里的赵岗村,发现村南荒坡礓石窝里雾气腾腾,暗现霞光,是一处少见的风水宝地。再细看旁边有座土地庙,于是他叫衙役们停下,走出轿门,弯腰瞅了一眼端坐在小庙里的土地爷,让班头在庙门外点了三炷香。他两眼盯着燃香的烟雾,心里默念了一阵子,突然皱起眉头,拔出随身带的号令火签,让班头用铁链子捆上土地爷带回县衙受审。班头和衙役们都不知道县太爷葫芦里装的啥药,面面相觑不敢吱声,只得照办。
杨筠松回到县衙并没有升堂审问土地爷,只隔了一夜,又让班头把他送回了原处。这更让大家一头雾水。就在这天下午,杨筠松面带笑容吩咐大家:“今后多留神打听一个叫单明玉的人,亲戚朋友都可以帮忙,各州府县都可以联系,谁找到这个人有重赏。”县太爷交办的事,又有重赏,衙役们哪个不尽力呀!可是大家操心了一年多,这个单明玉像是住在天外似的,就是没一个人知道。杨筠松不死心,后来下乡查看干脆轿也不坐,仪仗也不要了,只带着贴身班头,微服转悠,他要亲自寻找单明玉的下落。可是过去了半年,他除了断了路上遇到的几件民事诉讼案外,还是查不到单明玉的踪影。
这天傍晚,杨筠松和班头又空跑了一天,两腿累得像是灌了铅,看到路旁河边有个中年汉子在撒网捕鱼,就坐在路旁歇息观看。就在这时,只见一个十来岁的男孩从不远处的村子里跑过来,大声说:“单大爷快回家,俺单**生儿子了,让您起个好名哩!”中年汉子收了网叹口气说:“咱穷人的娃起啥好名啊?我今年46岁,你单**45岁,早就让私塾先生起好了名字就叫个单明玉吧。”杨筠松听了心里一阵狂喜: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想不到单明玉刚出生就让他找到了。杨筠松身上一下子来了劲,急忙上前向渔翁道喜,并一路攀谈送渔翁回村,然后脚下生风一般和班头返回了县衙。
第二天,杨筠松坐轿出城,鸣锣开道,仪仗整齐,直接来到了本县管辖的单明玉家。善渔翁一看身穿官服走出轿子的县太爷,竟是昨天在河边向自己道喜交谈的人,慌忙下跪叩首说:“小民昨日有眼不识泰山,惊动了老爷您的大驾,请老爷恕罪!”杨筠松急忙把善渔翁搀起,呵呵笑着说:“我们昨天以兄弟相称不是很好嘛。我今天是特意来给你贺喜的,你不必拘礼。”说完令衙役们抬上贺礼,有米面油盐鸡蛋红糖,还有婴儿穿的衣服……杨筠松看善渔翁住的茅屋四面透风,又让衙役找杂工匠精心修好,感动得善渔翁老泪纵横。来看热闹的村民们都说县太爷真是爱民如子,九一这孩子来到世上真是选对了时辰。杨筠松和善渔翁交谈中,流露出自己膝下无子,想认单明玉为义子的意思,问:“善大哥意下如何?”善渔翁听了喜笑颜开地说:“好哇好哇,这是孩子的福分,也算我们老两口高攀了。”于是请出了村里的长者作为证人,在一片喜庆乐器声中,善渔翁怀抱儿子和杨筠松举行了结亲仪式,单明玉成了杨筠松的义子。从此善渔翁一家的生活有了保障,老两口专心照顾儿子,享受天伦之乐。
单明玉长大后,上学吃穿费用全由杨筠松供给,终日勤奋读书,待人处事知书达理,乡试中轻而易举地考中了秀才。有一次杨筠松和单明玉交谈中问:“儿啊,我看你生身父母身子骨一天天虚弱,服药不见病轻,他们百年之后可有田地作为安葬之地?”单明玉听了叹了口气说:“唉,父母一直以打鱼为生,只有两间茅屋,哪里有田地作墓地呀?”杨筠松说他为善大哥老两口选中了一块好墓地,让单明玉出面把它买回来备用。单明玉听了感激地说:“连父母的后事也让义父操心,真令孩儿无地自容。”他俩商量停当,就到离县城10里的赵岗村,买下了南荒坡上的礓石窝,杨筠松付了银子,单明玉签了买地文约。一年后,善渔翁灯枯油尽病逝了,他老伴悲伤过度也随着跟去,单明玉看着院子里停放的生身父母两口棺木,跪在棺前痛哭不止。
出殡这天,杨筠松早早地就替单明玉安排停当,雇了两辆马车拉上棺木,让单明玉披麻带孝扛着丧幡前边引路,又令衙役们上孝布扮成死者亲属跟车护送,交待贴身班头如此这般几句话,噼里啪啦点放一挂鞭炮缓缓出城。
送葬的一行车马来到赵岗南荒坡上的礓石窝,只见杂乱的茅草荆棘丛中,鹅蛋一般的礓石横七竖八排了一地,他们又没带镢头钉钯,咋刨挖墓坑呢?衙役们正在发愁,班头从怀中掏出一匝香表交给单明玉,让他在土地庙前点燃。说来也怪,随着香表燃着升起的火苗,礓石窝里荆棘丛中忽然出现了一个小旋风,刮得草叶呼啦啦作响。那旋风定在礓石窝越刮越大,越旋越快,直刮得周围几十丈内呼呼风响,飞砂走石,遮天蔽日。班头让大家都闭上眼,拉紧车马护好棺木,赶来看热闹的赵岗村民们都吓得四散奔逃。
旋风过后,送葬的人们睁眼一看,礓石窝变成了一个大土坑,坑底方楞四正,单明玉生身父母的两口棺木放进去正合适。班头吩咐众人将棺木按方位摆好,交待单明玉跪在棺前向他的生身父母磕头拜别。单明玉磕罢头刚刚站起,刚才消失的旋风像从地下钻出来似的突然又猛刮起来,送葬的人们只得又闭上眼。惊奇的赵岗村民刚折回来想看个究竟,可他们还没到跟前,又被凶猛的旋风刮回去了。这一阵旋风过后,礓石窝变成了一个大土冢,土地庙也消失了。班头又按照杨筠松的交待,在土冢前放了一挂鞭炮,让单明玉磕了头,这才带着大家回去。
大比年皇上开科,单明玉生身父母安葬的风水宝地显灵发威了,保佑他进京赶考一下子中了状元。单明玉勤政廉洁,牢记浩荡皇恩,后来官位升到宰相,他的义父更是不得了,甚至得到了皇帝的亲自加封,成为了唐朝为数不多的国师,而且还不是僧侣道士的国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