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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衍有些泱泱地将鉴宝镜放下,这还是他第一次用鉴宝镜测不出相应的年份,不过从另一方面也验证了凤凰胆的不凡。
想了想,刘衍还是将其收了起来,既然一时半会儿弄不清楚这里面的玄奥,那么妥善保管才是上佳之策。
随后几天时间之中,刘衍舒舒服服地躺在了风水法器店铺之中,好好享受了一下当老板的感觉。
文物研究所的大部分骨干都被张教授抽调到了河北沙丘宫去了,只留下了一帮子老弱病残,刘衍索性连点卯都不去了,天天窝在风水法器店铺之中。
要说这几天风水法器店铺最大的不同,是多了一个女小二——汪玲,自从上次刘衍从深山回来,保住了汪玲母亲的命后,汪玲对于刘衍那是感激涕零,恨不得以身相许……当然这是刘衍脑补的。
后来汪玲因为照顾母亲的原因,被当时的公司辞退了,刘衍的店铺之中也正好少了点人气,就把汪玲收了下来,当上了风水法器店铺的“店长”,汪玲自然是万分同意。
这些天,刘衍一直在外面忙碌,也多亏了汪玲见风水法器店铺打理的井井有条,唯一让汪玲烦心的事情就是刘衍基本上就是个撒手掌柜,除了对于一些她看起来是“垃圾”的东西标上一个天价外,其他所有的事情一律不管,什么都需要汪玲自己来打理。
有的时候汪玲也气鼓鼓地去问刘衍:“这究竟是谁的店啊,怎么什么事情都让我做?不怕我卷钱跑了?”
刘衍闻言哈哈大笑:“你要钱的话倒不如考虑考虑怎么上岗竞业当上老板娘的好,到时候不光是钱连我的人都是你的!”美女在前,女友又不再旁边,刘衍忍不住口花花起来。
“啐!”汪玲忍不住啐了一口,脸上却不禁红了,心里像是装了一头小鹿“砰砰”乱跳。
夏天的余热逐渐被初秋逼退,南洋市虽然有一个港口勉强与海边搭了一个边,实际上却深入内陆,不过是这个港口的位置比较奇特罢了,算不上海洋性气候,此时天气逐渐凉快下来无数人喊着爽快,开始逐渐从家里出来逛街,据说这几天南洋市的人流量多了最少三成,乐的南洋市市长鼻子都笑歪了。
由于风水法器店铺有汪玲看着,刘衍每天就是躲在后屋懒洋洋地躺在躺椅上,缓缓摆动着身体闭目养神,由于店铺之中风水大阵的缘故,风水法器店铺之中生吉之气浓郁至极,不要说修炼,光是坐在其中便让人受益匪浅。
汪玲后来回忆,自己在风水法器店铺之中收获最大的是什么?是金钱吗?不,是命!她在风水法器店铺之中待上十年,她的寿命最少增长了十五年!
这天刘衍照例往店铺外面走去,现在是中午了,由于在风水法器店铺之中并没有设计出厨房的位置,所以刘衍一般都是拉着汪玲到天桥下面的小馆子里叫几个炒菜,价钱便宜,离店铺还挺近。
刚出店铺,跟在刘衍身后的汪玲便“呀”的一声,店铺外面的空气之中多了一层燥热,让刚出来的汪玲颇为不适应。
刘衍心中暗笑,外面岂能与自己精心设计的风水大阵之中相比?汪玲天天待在风水法器店铺之中早就养叼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往小馆子走去,却没想到,还没有走到一半,整个天桥的街道就拥挤了起来,越往前走人越多,很快就被人群拦住了道路。
“哎,哥们儿,前面发生什么事情了,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刘衍随手拉住了一个急吼吼往前挤的小年轻。
小年轻上下打量了一下刘衍,嘴里立刻骂出了脏话:“靠,你是不是南洋人啊,今天绯玉斋举办切玉大会,到场的每个人都能够抽奖,足足三百个中奖名额,每个中奖名额就能够直接选一块石头进行现场切石,万一切出来玉石什么的那可就发了!”
切玉大会?那不就是赌石嘛!
不过这一家绯玉斋弄得比较花哨,又是抽奖又是现场切石,应该是花钱买石头用来做宣传的,没想到宣传效果居然这么好,眼看就是吃饭的点了,人群居然没有任何消散的模样。
刘衍想了想,自己这两天确实是天天闲着没事就往风水法器店铺之中一躺,两耳不闻窗外事,这么轰动的事情居然自己都没听说过。
摇摇头,对此刘衍倒是不感兴趣,能够被商家拿出来作为奖品的“原石”能够好到哪里去?最多被商家藏进去两三个有可能开出来玉石的原石,激励一下老百姓的积极性,算了还是吃饭去吧。
一扭头,刘衍就暗道不好,因为他看到汪玲这小姑娘的眼睛都亮了,一脸兴奋地看着前面的人群,垫着脚不断地往前张望着,恨不得自己有一双翅膀直接飞到会场去。
刘衍默默鼻子,得了,还是老老实实往前挤挤吧,这几天也是辛苦汪玲了,自己这个当老板的总不能够太不近人情了。
没想到,刘衍刚刚往前挤了两步,人群就一阵骚动,并且还从前面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声响虽大但是丝毫没有阻碍旁边人的脚步,一个个脸上挂着兴奋的神情都朝着前面涌过去,纷纷问:“怎么了,怎么了?”
刘衍还真的没有挤过去,而是心中猛然跳了一下,接着骤然收缩,一种莫名的惊悸从他的尾椎骨爬上来,浑身一个战栗,仿佛浑身的细胞都打开了一般。
前面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刘衍皱着眉头想了想,自己突然会产生这种反应,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片刻之后,由于人数实在是太多了,绯玉斋的主办人终于有人开始维持秩序,还切叫来的还是武警,老百姓们这才稍稍安静了下来,有一些胆小的看情况不妙悄悄往外跑了出去,这才有空地散开了一些,总算是没有那么挤了。
刘衍趁机拉着汪玲的手就往前挤,却没有注意到汪玲被抓住手后满脸涨的通红,想要从他的手中脱离出来,挣扎了两下见刘衍抓的太紧,便放弃了,乖乖让刘衍抓了一路。
好家伙,刘衍足足挤了快半个小时的时间,这才挤到了绯玉斋的门口,此时绯玉斋门口已经被搭上了一个舞台,舞台上面放着上百个奇形怪状的原石,这些原石上面都编有数字编号,有些数字编号上的原石已经不在,看样子是已经有幸运儿将其领走了。
刚刚之所以引发那么大的轰动,是因为在舞台上现场解石的时候,终于出货了,亮晶晶的玉料在阳光下面闪闪发光,虽然掏出来之后并没有多重,但是最少也能够值个两三万,人群一下子汹涌起来,一个个都想看看传说之中的玉料究竟是什么样子。
要知道,玉料什么的距离平民老百姓实在是太过遥远了,赌石那是富豪们才有闲钱玩儿的东西,在加上南洋市周边并不出产玉石矿,所以在场的老百姓百分九十九点九都没有看过玉料。
这一挤不得了,差点将整个舞台都给挤塌了,舞台上面遮阳的棚子直接掉在了地上,刚刚的那声巨响就是从此而来。
幸好棚子是朝着绯玉斋的方向倒得,只是砸到了绯玉斋二楼的窗户,并没有砸伤人,倒是不幸中的大幸。
不过绯玉斋的老板可不这么想,他站在绯玉斋二楼的窗户前面,看着面前差点砸伤自己的舞台天棚,一滴冷汗顺着额头缓缓滴落了下来。
后面两个在店铺之中工作的属下一脸崇拜地看着面不改色的老板,心中都在暗想:果然老板不是普通人,这难道就是传说之中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吗?看来这家店的发展还是挺有前途的,我一定要跟着老板好好干!
绯玉斋的老板心中却在碎碎念:玛德这两个智障,难道没有看出来我已经吓得双脚都走不动道了吗?居然还不过来扶我一把!这样没有眼色的员工明天我就开了!
且不谈一个老板和两个员工之间的心理活动,绯玉斋老板迈着僵硬着迈着步伐走到座位上坐下来之后,看着卡在二楼玻璃窗上的舞台天棚欲哭无泪,这已经是他倒霉的第三天了,之前两天不是被楼上的花盆砸到,就是被人泼水泼一身,再不然就是险些出车祸被汽车压死,现在连舞台的天棚都找他的麻烦,老板还真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出门没有看黄历冲撞道衰神了。
不行,明天……不,今天我就去找个大师帮我解解晦气!绯玉斋老板心里还在想着刚才的事情呢,下面的群众又是“哗”的一声燃了起来。
老板小心翼翼地凑到了玻璃窗前一看,发现在舞台上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人抱着一块奖励的原石,正兴奋地跳脚呢,不由得一股优越感涌上心头:“哼,让你们这些平民老百姓笑吧,不过是从我手指缝里露出来一点小东西,看你们乐的!”
在这时候,却有一个人影急急忙忙跑了上来,顾不得擦满头的大汗,就冲着绯玉斋老板道:“老板,不好了,那一男一女开出来玻璃种了!”
玻璃种翡翠,顾名思义是像玻璃一样透,品质非常细,结晶颗粒致密,是翡翠中的极品。玻璃种有一个很直观的特点就是肉眼直观带有荧光,也就是行家所说的“起荧”。这类翡翠通常具玻璃光泽,其质地细腻纯净无瑕疵,颜色为纯正、明亮、浓郁、均匀的翠绿色;
绯玉斋的老板不关心玻璃种究竟是什么模样,他关心的是玻璃种所带来的价值,要知道玻璃种的翡翠是在翡翠玉的种类中是最好的玉种,即珍品;该档次以下依次为冰种,蛋清种,糯种,荔枝种,豆种等,其透明度为半透明至微透明。
一个小小的玻璃种戒面最少也能够卖出几十万,而一块原石出产的玻璃种哪怕再小,恐怕也能够掏出来七八个戒面,也就是说刚刚自己举办的一个活动最少将四五百万给送了出去?
“那玻璃种有多大?”绯玉斋老板眼前发黑,忍不住开口又问了一句。
上来的绯玉斋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绯玉斋老板的脸色:“好像……好像最少能掏出两副镯子,剩下的边角料最少也能够做出两三个戒面!”
两副镯子意味着最少一千万,两三个戒面也就是百十来万,绯玉斋老板一想到自己拱手将一千多万直接送出了门,不由得脑袋一蒙,直接“哐当”就倒下了。
绯玉斋二楼顿时一阵喧闹。
在手忙脚乱之中,刚刚站在绯玉斋老板身后的两个员工纳闷了,刚刚老板不还是一幅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样吗?怎么现在一听到亏钱就倒下了?
“要钱不要命!”
两个工作人员顿时对绯玉斋老板的举动下了一个定义,之前的崇拜之情直接化为了鄙夷……
绯玉斋老板是不知道自己昏迷之后两个手下居然在心中这么编排这自己,否则哪怕是在昏迷之中也会被直接气醒乐吧!
而且玻璃种的翡翠对于一家玉器商铺来说可并不只意味效益,他们更加看重的是玻璃种翡翠带来的名声。
在现在的社会之中由于种种的问题,玻璃种翡翠玉已经越来越稀少了,如果一家店铺能够有着玻璃种翡翠玉的挂件或者是手镯,那么几乎可以称得上的镇店之宝了。
玻璃种翡翠玉来源于老坑,老坑翡翠原料在产地是很稀少的,占矿山翡翠原料出产量不到1%;赌石就是赌翡翠的种水和赌翡翠的翠,而老坑翡翠原石往往都带有皮壳,其原石的赌性也较大,这类原石在原料市场,无论是在产地国缅甸,还是在中国,多数都是需要经过拍卖,故老坑翡翠原石是比较难得的。
老坑种翡翠硬玉晶粒很细,因此,凭肉眼极难见到“翠性”;老坑种翡翠在光的照射下呈半透明一透明状,是翡翠中的上品或极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