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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张辽贾诩商量了一番之后,项战心里有了些底气。
代汉,代汉,可不是嘴上说说。
下面人的心思得摸透了。
至少,得把和自己理念不同的人剔除出队伍,这样才能保证安稳有效的过渡。
张辽负责武将,贾诩负责谋士。
第十天。
该通气的已经通过气了,项战决定试一试下面人的心思。
龙野赵云颜良文丑徐晃等一干武将,沮授逢纪荀彧郭图等一干谋臣,聚于侯府堂中。
这些人掌管着军机政要的位置。
或许职位不高,却都是实权派,而且从项战的角度来说,他们都是自己班底。
至于马超和杨奉,他们两个正在猛攻曹老板的青州。
思前想后,项战命二人继续攻城。
话说回来,那两个人,哪怕叛变,项战也有百分百的实力与能力,迅速平叛。
强大的自身实力与战争能力,便是自信的来源。
“大伙也都看到了,少帝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致本侯于死地,尔等可有什么办法,改变本侯在少帝心中的形象。
实在不行,本候想弃官回家,做个富家翁足矣。”
项战说的很委屈,目光仔细审视属下们的表情。
众人都表现的十分担忧,颜良文丑好几次想说话,却又忍了下去。
赵云面沉似水,高顺保持着一贯的冷酷大叔做派,鞠义高览等人目光闪烁。
相比武将,谋士们则收敛的多。
一个个如同刘玄德般,喜怒不形于色,让人看不出他们究竟在想什么。
气氛有些沉闷。
众望所归、众志成城希望改朝换代的情况并没有出现。
让项战感到一阵气馁。
不过这也正常。
如果一开口,文臣武将笑呵呵的举双手赞成,项战恐怕又会怀疑那些人的职业操守。
毕竟,大家都喜欢忠臣。
把朝廷的忠臣,掰成项战的忠臣,可是水磨工夫,外加一点技巧。
项战想要的,是一个人口稠密物资丰富GDP快速增长的世界,可不是一个人口稀少满目疮痍的烂摊子。
“侯爷万万不可。”
关键时刻,范重出来解围:“大汉风雨飘零,朝纲不振,如果连侯爷都至大汉于不顾,百姓又能指望谁呢?”
“可陛下他...”
项战一脸的委屈。
范重眼中有寒芒闪过,正要说话,荀彧开口了。
“侯爷,陛下还小,不懂事,待臣去禀告几位朝中老臣,让他们去为陛下剖析利害,侯爷与陛下重归于好,一起再创大汉辉煌。”
荀彧说话的时候,项战脑门上青筋直蹦。
待荀彧说话,项战怒气冲冲的盯着荀彧:“然后呢,再玩一次飞鸟尽,良弓藏吗?”
一句话说的荀彧低下了头。
仔细想想,侯爷说的没错。
这种事,还真需要李儒这样的心腹。
项战不想再谈下去了,没意思,没劲。
自己手握大权,凭什么还要考虑别人的想法。
作为属下,自应该为主公分忧解难,而不是成为主公路上的绊脚石。
他看向自己的李儒:“不臣,你进宫一次,为陛下分析利害,希望他好自为之。”
范不臣露出一个阴险狡诈的微笑。
“是,侯爷。”
...
进攻青州的马孟起,在曹操败回之后,遭遇了强有力的阻击。
项战命吕布、高览、田丰、沮授率兵三万,进攻兖州。
马超和吕布,在原本的世界里,都算得上一方诸侯。
在这个世界,项战不敢小看势力大减的孟德。
两位诸侯夹击,便是对孟德谋略最大的尊重。
...
范重进宫时,带上了刘石。
作为项战麾下的元老级人物,刘寨主是侯爷铁粉,百折不挠那种。
身后的一名甲士捧着托盘,里面一壶酒,两个酒杯。
一路走来,宫里的侍卫都是张辽的麾下,看来少帝安全无忧。
不经通报,野蛮的推门而入,少帝正跪坐在何后面前说着什么。
听到动静,两人都吓了一跳。
少帝脸上的怒容肉眼可见的出现,旋即在看到全副铠甲的刘石和六名护卫之后,那股子帝王怒气肉眼可见的消散。
当他的目光落在托盘中的酒壶上时,少帝和何后的瞳孔放大,脸色变的惨白。
或许在得知刀斧手砍杀的那个人不是张辽时,少帝已经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
他以为自己有了足够的勇气,面对死亡。
但是当代表死亡的鸩酒真切的出现时,少帝发现自己并没有做好准备。
手脚不自觉的颤抖,额头冒出冷汗,一股子冷意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想要尖叫。
何后相对而言镇定的多。
只是双目无神,垂着头,绝美的丰腴美妇此刻如同一个没有生气的木偶。
范重冷冷瞥了何后一眼,目光未做停留,然后堆起满脸的假笑,朝少帝随意一揖。
“陛下,天气转凉,臣奉侯爷之命,为陛下献上暖身的热酒,请陛下品尝。”
他的笑,在刘辩眼中无异于恶鬼。
那壶酒,更是断肠的毒药。
李儒勒死唐妃,用鸩酒灌他的情景再一次在眼前浮现。
只是这一次,没了那个天神般的将军来救驾。
巨大的悔意再一次湮没了他。
这些天来,他不止一次后悔,听信谗言,认为项战功高盖主,欲除之而后快。
在晋阳时,他与范重等人相熟,甚至大冬天,还在一个锅里捞过羊肉吃。
那时候,大家喜气洋洋,推杯换盏,亲热的就像一家人。
转眼间,就兵戎相见。
“范重先生,是项将军的意思吗?”
少帝有些悲哀的指着甲士捧在手中的酒壶。
范重保持着冷漠厌弃:“陛下一再逼迫,项将军不得已,只能自保。”
他叹了口气:“陛下在洛阳时,难道忘记晋阳的时光了吗?”
在晋阳时,刘辩视项战是上天赐给大汉,重塑辉煌的天神。
各种信任,花式奖赏。
最终,那些画大饼般的奖赏在项战的努力下,成了真,刘辩不喜,反而认为他的天神,现在是个危险人物了。
范重给了刘石一个眼神,刘石会意,在酒杯中倒了杯酒,然后来到少帝面前,一字一句道:“请陛下饮酒。”
“不,不,这是毒酒,喝下去,朕就薨了。”
刘辩惊慌失措的望着范重,恳求道:“请范先生转告项将军,朕不想做皇帝,求做一个富家翁,希望项将军准许。”
范重把头扭到一边,刘石沉声道:“请陛下饮酒。”
何后在一旁悲泣,为陛下,为大汉,为自己。
刘辩在刘石的逼迫下,不断后退。
“还愣着做什么?”
刘石朝身后甲士怒斥一声,两名健壮的甲士上前一左一右擒住少帝,用力捏开刘辩的嘴。
刘石神色冰冷的将酒灌进少帝喉咙之中,然后甲士松开了手,对刘辩的干呕冷眼旁观。
“朕要死了,朕要死了!”
刘辩跪在地上,用手指疯狂的扣着喉管。
鸩毒,入口即化,无色无味,没有解药。
何后这时才回过神,扑倒少帝旁边,怒斥范重:“尔等逼死皇帝,必遭天谴。”
这时,范重冷冷的笑了一声,对趴在地上的母子道:“陛下,太后,在说什么,臣不是很明白!”
他一脸无辜:“臣只是奉晋阳侯之命,为陛下奉上美酒,陛下何故怀疑臣要毒杀陛下呢?”
何后和少帝骤然一愣,刘辩感受腹中,没有痛苦的感觉,肠胃一切如常。
不是毒酒?
他一时呆住,狐疑不懂古怪羞愧。
“臣告退!”
范重嘴角挂着奇怪的笑容,带着刘石离开,把少帝与何后留在囚禁的宫中。
“儿啊!”
何后搂着自己的儿子道:“你两次三番要致项将军于死地,项将军宽宏大量,还是决定放过我们娘俩。”
刘辩羞愧道:“那他为什么要让范重献酒?”
“他的意思很明显。”
何后眼中流露悲哀:“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这次的酒里没毒,下一次可就说不准了。
他想什么时候杀我们,就能什么时候杀我们。
陛下,该为以后好好考虑考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