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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陆霆昱的愤怒,整个陆家上下都惶恐不安,人人自危。
毕竟陆霆昱和白铃到底是夫妻,他怎么可能不护着自己的妻子,而相信他们这些外人的话。能找到陆家这么好待遇的工作太难了……
谁也不知道这件事陆霆昱是怎么看?怎么想?
虽然表面白铃被送回了医院养身体,不让她接触小少爷。
可到底是她的亲生子,怎么可能不接触,大概只是一时的怒气而已。
深夜11点,安染摸了摸陆小彦的额头,确定他没有反复发烧,这才慢慢地带上儿童房的门。
南姗姗出来觅食,被沙发上的安染吓一跳,轻皱了皱眉,“我说染染,你大半夜的坐在这里干什么?”
“饿了吗?我给你煮吃的?”
安染立即起身,走向厨房。
南姗姗伸手拦了她的去路,“你的反应不对?你很少这么的浪费时间,老实交待今天陆家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突然带着陆小彦回来了?”
安染避开南姗姗探究的眼神,走进厨房,拿出了泡面,“没有,你到底是吃?还是不吃?”
“染染,你的心事从来都是藏不住的。脸上全写了,我又不是外人,我不会嫌弃你。”南姗姗甘愿当她的树洞。
安染抿了抿唇,把陆家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南姗姗,幽幽的叹一口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能平静,脑子里总想到这件事……”
南姗姗忍不住扁嘴叹息,“完了完了,你在担心他!你还喜欢他!”
安染被南姗姗的话惊到了,她激动的摇头,“不可能!我怎么可能还会在意一个把自己弃于火海的男人!”
“哈哈……我在开你的玩笑,你那么紧张做什么?其实你现在应该窃喜,不是吗?陆霆昱终有一天会看到白铃的真面目。让这个渣男后悔到死。”
南姗姗轻戳了戳她的心口,大笑出声。
安染一把抓住南姗姗的手,“没有!”
“少狡辩,其实染染,你没发现这一切都是天意吗?纸是包不住火的,白铃能伪装一年,两年?她能伪装十年?呵呵……真是贱人自有天收!”
南姗姗的目光已经被锅里的泡面所吸引。
安染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麻利的把她的泡面夹出来,倒上调料,“呐,安氏干拌面!”
“啊啊!我家小染染的手真是巧!”南姗姗垂涎三尺的接过碗,却又本能的感慨:“本来,你也是上流名媛,十指不沾阳春水,现在……哎……我苦命的染染。”
安染清了清嗓子,示意她不需要她的同情。
虽然一朝从云端坠落,再被心爱的男人一点点的毁灭,她曾经绝望到生无可恋……
可都熬过来了。
而且她有了新的生命支柱了,有了小朵朵,她很满足现状。
不缅怀过去,也不怨恨。
南姗姗狼吞虎咽,嘴里吃满了东西,还不忘说,“染染,是明天开始,你就不用去陆家?我的饭有着落了吧?”
一个人,她是懒得下厨,特别是最近赶稿疯狂期。
她只想被安染的美食治愈。
“不去了。”
“那陆小彦?”南姗姗挺喜欢陆小彦,虽然白铃这个女人很贱,可这孩子一点也不像她。
“估计这几天先呆在这里吧。”安染也不知道陆霆昱是怎么打算的。
南姗姗哦一声,就催促她去洗漱。
安染和南姗姗聊了几句,也确实有了睡意,折身去浴室准备洗漱,结果陆霆昱来电话了。
她看着屏幕上跳动的两个字“陆总”。
迟疑了一下,缓缓接听,“陆总,有事吗?”
“下楼。”
嘶哑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我睡了,两孩子也刚刚睡。”
“下楼。”
陆霆昱再次命令出声,带着丝不耐烦。
安染挺想看看他现在的模样,和南姗姗打了个招呼,就直接下楼了。
昏暗的灯光下,陆霆昱倚着车身,衬衫袖口半挽,透出肌理分明的手臂,即使一脸的颓废,却也透着一种迷人的气息。
安染站在他一米远的地方,问,“陆总,有事说。”
陆霆昱拉开车门,“上车。”
安染站在原地,并没有上车的意思,“两个孩子需要我的照顾。”
陆霆昱一把抓过她的手腕,就将她直接塞上副驾驶位。
安染手推着车门,“有什么事,你就不能在这里说。陆霆昱,你可是有家室的人。夜会秘书,你想明天上头条?”
陆霆昱强制性的推开她的手,“我不想上,就没有人敢让我陆霆昱上!”
啪!
随着关门声,陆霆昱的声音渐落。
他说得很多。
只要他陆霆昱不想,就没有人敢让他上。
所以这些年他零绯闻,关于白铃的报道也是极少。
他这个人向来低调,不喜欢上什么电视台,出席无聊的晚宴。所以他在锦城万千女性的心中,是个神秘的贵族。
陆霆昱亲自开车,车速很快。
他身上有酒气。
虽然深夜,路上没有什么车,安染还是不免紧张的抓紧了门把手,提醒他:“你要想死,别拉上我。我不奉陪!”
鬼知道死过一次的人,对死亡有多大的恐惧。
陆霆昱的薄唇轻扯,带着丝丝的嘲讽,“死?安染,你觉得你配与我同穴吗?”
“我是不配!你陆霆昱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我是什么?婚内出轨,身上有污点的毒妇。”安染反唇讥诮。
“有自知之明,挺好。”
安染翻了一个白眼,不想与他废话下去,“陆霆昱,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和你的小娇妻好好的谈一谈今晚的事情吗?你来纠缠我做什么?”
陆霆昱默然。
安染推了推车门,“停车!我要下去!”
陆霆昱依旧不作声,反而加快了车速。
安染气到想扑过去,爆打。
可最好还是冷静下来,陆霆昱抽风的时候,怎么能用正常人的脑子去思考他要做什么?
车开了市区,来到了锦城蓝月大桥的江边,河风很大,吹起了安染的裙摆,她纤弱的身体仿佛随时都会被吹走。
这会儿凉风吹来,她才感觉到胸前的一丝丝疼痛。
那杯咖啡还是很烫。
小面积的烫伤,即使她刚刚处理过,现在经冷风一吹,还是生生的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