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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母几乎也是仆人伺候着,每天打打牌,养养花,做做美容。
听到儿子要和临家的独生子登记结婚,她也有些不可置信。
不过,她更相信的是自己的儿子。
……
花园内,各种花朵争奇斗艳,绚丽的色彩交织在一起,像一幅让人迷恋的画卷,其中数最多的是绽放的康乃馨和牡丹。
阳光和煦的午后,一男一女坐在花园的角落里,中年女人,雍容华贵,而她面前的男人五官深邃。
阳光洒在他们的身上,此刻的他们却面色有些严肃,气氛不太融洽。
“说吧,你是怎么把人骗到手的?”萧母放下手里面的杂志,抬眸看向自己的儿子。
萧母是个精明人,最了解自己的儿子,更何况以临家的家世和底蕴,的确是她的儿子高攀了。
萧父早亡,萧母能一个人把萧天稠拉扯到这么大,也是一个爽快利落的人。
她当初从摆摊再做到小饭店老板,供养着萧天稠读书创业,也不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
看到这一份结婚请柬,她第一眼就觉得古怪。
“你真喜欢临家那小子?还是为了临家的其他东西?”
“无论是金钱还是权势,如果你为了这些身外之物,耽误自己的感情和婚姻,甚至祸害别人,我都是不赞成的。”萧母冷声道。
“妈,你多想了。”萧天稠嘴角带上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金钱还不值得用我的感情和婚姻来换。”
他和临洛凡纯洁的感情,何必再惹上肮脏的金钱关系?
“洛凡是个不错的青年,改天我带他过来看看您,说起来他还没有见过你呢。”
闻言,萧母脸上这才柔和了许多。
“见与不见无所谓,你们相处得来,那才是最好。”
她不是什么恶婆婆,没时间去参与小夫妻之间的感情事。
“之间的礼节还是需要的。”萧天稠淡淡开口,知道萧母其实并不喜欢交际。
“婚后,偶尔我过来的时候,可能也会带洛凡过来拜访你。”
“嗯。”萧母淡淡地点了点头。
晒了一会儿太阳,她的脸上有些困意。
可这点困意在下一刻又被惊醒了。
“对了,我和他之间有个孩子。”
“两个月了。”
萧母猛地坐起身来,瞪大双眼,“你说什么?!”
她刚才出现幻听了?
“那个孩子是我们领养的,但是有我们的基因,他已经两个月,再过不久就会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
闻言,萧母脸色铁青,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她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所以……你私底下跳过临洛凡的同意,私自去做了那项计划,又领养了那个孩子?!”
“你以此来逼迫临家不得不同意临洛凡和你结婚?”
不。
甚至情况可能比她想的还要恶劣和糟糕。
萧天稠,把一个无辜的生命带到这个世界,有没有想过责任?
萧母几乎是有些可怕地看着萧天稠,“你果然是个天生坏种……”
就跟他的父亲一样……
萧天稠不置可否。
他揉了揉脸颊,声音有些冰冷,“可我是真心喜欢临洛凡,既然他已经和我交往,我们两个人明明相爱。”
“不能因为家庭,我就失去了他,我不能接受他和另外的人在一起……”
“妈,你应该懂我的,不是吗?”
听到最后这句,萧母后背发冷,说不出一句话。
她的脸色惨白。
片刻后,她闭上眼眸,不想再看见萧天稠,“如果我发现你对那个孩子和临洛凡不好,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她的悲剧,不应该再重演在另一个人身上……
可萧天稠是她的亲生儿子,她却又不得不选择包庇和原谅他的过错。
“林姨,送客吧。”
萧母目送着自己儿子的身影越来越远,内心却冷得可怕。
她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看着悲剧一部部重复上演吗?
……
当年,萧天稠的父亲是一个偏执狂,疯狂迷恋萧母。
一次,萧母本来跟随朋友参加婚宴,却意外喝醉和萧父发生关系,事后萧父提出结婚负责。
可萧母另有所爱,是青梅竹马的男友,男友心疼她不嫌弃她,两人准备结婚,而这时候萧母被查出怀孕。
孩子自然不是没和她发生过关系的男友的,萧父知道找上门来,男友父母自然不愿意男友养别人的孩子,他们脸色大变,逼迫她和男友分手。
最终,为了不让男友为难,两人分道扬镳。
她打算打掉孩子,可萧父极端,扬言孩子没了,不会放过她父母。
萧母终日惴惴不安,被萧父抓住机会,将她囚禁在乡下,生下孩子。
后来,她终于抓住机会报警,同时也知道了当初那场意外,不过是萧父设计好的……
可萧父在警察抓住他之前,却意外车祸而亡……
“是不是当初,我就不应该继续抚养这个孩子……”萧母失神,喃喃自语。
但那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虽然她厌恶萧父,可孩子是无辜的。
她也是萧天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当初她如果不抚养这个孩子,萧天稠只会沦落到乡下福利院……
乡村的环境艰苦,就算是福利院,又哪里有精力去养大这么多孩子?
最终的结果,不过是送养给一些不能生育或者有身体缺陷的农村人。
“难道我的一时心慈手软,最终演变成了恶端吗?”
这也是萧母根本不想看见萧天稠,自己搬出来一个人住的原因。
她对萧天稠,更多的是作为母亲的责任和义务。
感情上,她对这个孩子既爱不起来也恨不起来,可有时候看着对方的脸,又似乎能透过他,看到她所厌恶的萧父……
而此时此刻,忧愁的也不只是她一个人。
沈清辞看着襁褓里面的小婴儿,微微叹了口气,“安安啊,你以后长大了,记得一定要保护父亲啊。”
“千万不要像原着那样,让你父亲这么早就没了。”
想到这,沈清辞心里面的石头似乎更重。
“清辞?你怎么每天都只顾着安安了?”男人从背后抱住他。
秦宴舟眼眸暗了暗,“你不喜欢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