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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能吃苦将来一定有大成就,我年轻的时候如果能像你们现在一样,恐怕我现在已经在家享清福了,呵呵。”
“其实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反正原来也出过力,这点活还算能应付,”鳄鱼笑着回答。
“原来也有一个跟你们年纪相仿的年轻人来这里干活,就跟你一样,”说着男人指着鳄鱼说,“个头跟你一般,也带着一副眼镜,说他老子很有钱自己来体验生活,结果卸了两包就走了,火气还大的很,呵呵,年轻人做事就是不考虑后果,他老子要是真有钱的话他能到这里干活?”说着男人把沾满糖粉的帽子扣在了头上一瘸一拐地向仓库走去。
那个晚上王明突然感觉自己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他拼命地用手中的刀片把一包包糖划开,鳄鱼快速地把里面的糖倒出来,车上堆着一包包的糖像一座小山,人站在上面往下看两条腿直打颤,看着鳄鱼累的满头大汗,王明把刀片交给了鳄鱼,“你划口袋,我倒,”说着王明把一包糖掀起来,车顶的口袋长时间受潮里面的糖早已经结了块,一下用力过猛,王明的腰被拧了一下浑身一下没了力气,大块的糖砸在了自己的脚上,王明一屁股坐在了糖包上,抱着脚大叫起来。
“喂,你那么卖力干吗?不要命了?”鳄鱼冲王明大叫着,说着朝王明的方向快速走过去,汽车两侧的车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车上横七竖八摆放在的糖包开始向下滑落,一不留神鳄鱼随着脚下滑落的糖包跌在了地上,所有的人都围了上去。
“鳄鱼,”王明不顾自己受伤的脚,匆匆下了车朝鳄鱼落地的地方跑过去,好久鳄鱼才慢慢从一堆糖包中爬出来,满脸的糖粉,看着鳄鱼没事大家这才松了口气。
“我好着哪,死不了,”鳄鱼笑着忍着疼冲王明笑笑,其实他也在承受着来自身体上巨大的疼痛,只是没有表现在脸上罢了。
“年轻人想挣钱连小命都不要了?”几个围观的民工唏嘘着离开了。
领头的那个男人慌慌张张跑过来,发现没有太大的事故发生才算是松了口气,“你们两个明天不要再来了,”说着甩给两个人几张钞票匆匆离开了。
在医院王明慢慢退掉鞋子,殷红的鲜血染红了白色的袜子,看着鲜红的袜子王明晕了过去,等自己醒来的时候自己的右脚上缠满了白色的纱布,“我怎么了,”王明不停地问着鳄鱼。
“医生说你晕血,刚才只是短暂的休克,现在没事喽,”鳄鱼回答。
“我说我的脚怎么了?”王明冲鳄鱼大叫着。
“你的拇指甲脱落了,那么大块糖砸在脚上没骨折就不错了,”鳄鱼静静地回答。
“还好问题不大,”王明这才算松了口气。
“问题还不大?”鳄鱼瞪大了眼睛看着王明,他不真不理解王明到底是不是个铁人,“十指连心,别告诉我你一点感觉没有?”鳄鱼真狠不得给王明一个耳光让他清醒一下,“咱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放着那么好的条件不珍惜,非得到这里出苦力,挣得那点钱还不够医药费。”
“你不要说了,”王明有点不高兴了,忙着把脚上的纱布弄掉,穿上鞋子拉着鳄鱼出了诊所。
“你要干嘛?”鳄鱼拉住了王明。
“都是小伤,难道还要留在这里住院不成。”
清晨两个人才相互掺扶着从诊所出来,
脚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王明的行动虽然蹒跚但他今晚还是格外的高兴,轻轻地把一支鲜红的不断散发着清香的玫瑰花藏在背后向雯的宿舍走去,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王明记得很清楚,今天是他和雯相识两周年,他一直都在盼着这一天,今晚他想给雯一个惊喜,自己在糖厂两个月的辛苦今天能实现自己精心策划好久的计划王明感觉自己累的值,能带着自己心爱的人在市里那家西餐厅吃上一顿法兰西牛排一直是王明的梦想虽然是奢侈了一些,但憧憬着自己和雯在昏暗的烛光下对视着的情景一丝淡淡的微笑在脸上抽动着。
“喂,看你得意的神情又在想什么好事?”胖妞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王明的旁边。“你什么时候来的?”王明被胖妞的声音吓了一跳,慌忙把背后的鲜花往后塞了塞。
“你这个人真有意思啊,明明是你悄无声息地来到我身边,反倒说我吓到你了?真是莫名其妙,我可是一直站在这里一动没动啊”胖妞说王明太入神了,竟然对自己周围的事物浑然不知。
“是我错了,你没有和雯在一起吗?”王明向胖妞打听着雯。
“啊,你是说我为什么没有和他们在一起啊?”胖妞突然变得神色慌张,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别急啊,我先打个电话问问她在哪里?”胖妞把王明拉到一边,有意分散王明的注意力,又匆匆跑到一边慌忙打着电话。王明嘲笑着胖妞对什么事情都神秘兮兮的。
对面的女生公寓楼下,一辆银色的轿车停了下来别致的造型立刻把王明的视线吸引过去,车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车里出来,一个中年男人紧接着从车子里出来,今天的雯的穿着完全不像是一个小女生,在跟雯相识那么久也没有看到过雯像今晚穿的那么正式,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透露诱人的魅力,让每一个看到她的人浮想联翩,此刻王明发现在自己视野里的雯与往日里完全不一样,雯跟那个比自己大很多的中年男人有说有笑,男人笑着把手搭在雯的肩上,看似关系很好,雯并没有拒绝,嘻笑着跟男人握手道别,男人上车汽车离开了王明的视线,王明使劲擦着自己的眼睛,他不相信刚才发生在自己面前的一幕是真的,他真希望那个女生是另一个有自己毫不相干的人,即使她长的再漂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