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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沈时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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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沈储和楚喜儿一起敲定了小包子的大名,沈时君。

    至于为什么不姓楚?

    沈储是这样回答的:“反正我早晚也会迎娶你进门,他以后就是我的孩子,跟我姓有什么不对的。”

    楚喜儿想了想,反正也不知道小包子的生父到底是谁,左右现在村里人都认为沈储就是小包子的生父,那干脆就姓沈吧。

    省的将来小包子长大了,询问自己为什么别人家的孩子都跟着父亲姓,她的孩子却跟着母亲姓。

    解释起来太麻烦了。

    小包子的大名就这么定了下来,楚喜儿轻轻抱着小包子,眼眸之中是满满的母爱,这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的一个血脉,是跟自己有关系的孩子。

    一想到这里,楚喜儿就感觉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她不会抱孩子,姿势还是桂嫂现教的,楚喜儿担心自己将小包子弄疼了,它看着那么一点点,仿佛轻轻掐一下都会受伤一般,楚喜儿抱着小包子的姿势都有一些僵硬,生怕弄疼了小包子。

    最后还是沈储看不过去了,担心这个样子会累到楚喜儿,就让桂嫂将小包子抱回去,自己轻轻的搂着楚喜儿:“孩子以后什么时候看都成,现在你应该多看看我。”

    楚喜儿依依不舍的看到小包子被桂嫂抱出去,有些不高兴,噘着嘴看着沈储:“你这个样子,我真的会生气的。”

    “我还没有抱够呢,你干嘛将孩子抱下去!”

    沈储的脸黑了黑,直接低头吻住了楚喜儿的唇瓣,堵的楚喜儿没办法说话。

    小包子这才生出来,这个女人的眼里就没有自己的存在了!

    该死!

    他为什么要让这个小兔崽子生出来抢自己的女人!

    想到以后小兔崽子还会霸占着楚喜儿,抱着她叫她娘,不让自己亲近,沈储的脸色就更阴沉了。

    惩罚一般的狠狠咬着楚喜儿的唇瓣,咬的楚喜儿呜呜着直推他。

    半响,沈储才将楚喜儿放开,她的嘴巴都被沈储亲肿了。

    气愤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楚喜儿怒道:“我都没刷牙!”

    沈储轻笑:“我不嫌弃!”

    你不嫌弃我嫌弃!

    楚喜儿的面色不好看,小脸儿气鼓鼓的,沈储看着就觉得楚喜儿这个样子更加可人儿了,忍不住就要凑上去再抱抱楚喜儿,被楚喜儿眼尖的推开了。

    “起来!别碰我!”

    话刚说完,楚喜儿就感觉自己身下一阵热流涌动,当即脸更黑了!

    麻蛋!恶露!

    她都把生完孩子会有恶露的事情给忘了。

    刚来古代就怀了身孕,她没有经历被大姨妈支配的恐惧,但是生完孩子,她却要感受一番。

    这这这……这古代是怎么应对大姨妈的啊喂!

    楚喜儿的脸色阴沉,半点都不想跟沈储废话,一个劲儿的赶他:“你走!先出去!”

    沈储不解,楚喜儿才醒,他还想多陪着楚喜儿呢,不想出去。

    楚喜儿感觉自己身下越来越狂野的恶露,脸色更加黑沉了,带着些许的羞涩,特别生气的赶沈储:“你先出去出去!去看着孩子,将桂嫂帮我叫进来,快去!”

    沈储看着楚喜儿都急了,也不逗她了,连忙就赶出去叫桂嫂进来。

    看着沈储走了,楚喜儿这才松了一口气,忍着身上的疼痛从床上爬起来,一看自己下身竟然是什么都没有穿,只绑着一个月事带,想到刚刚自己就这样跟沈储说着这么半天的话,脸色红的如同红苹果一般。

    月事带根本就挡不住她的恶露,已经有很多都顺着大腿流下来了,床上也有很多,弄脏了下面铺着的小褥子。

    楚喜儿有些崩溃,再看自己带的月事带,沉沉的,想到原主的记忆,里面装的肯定是草木灰。

    草木灰……

    楚喜儿突然一阵恶寒,那能干净吗?

    楚喜儿打了个哆嗦,又是一股恶露涌出来,楚喜儿抓狂。

    “啊啊啊啊啊!大姨妈什么的最讨厌了!”

    前世大姨妈就讨厌,就算有卫生巾,有安全裤,每个月那几天也是楚喜儿最烦躁的那几天。

    现在更是!

    现在连卫生巾都没有了!

    想过的跟前世那么滋润都不成了。

    桂嫂从外面进来,就看到楚喜儿光着两条腿儿站在床铺旁边打哆嗦,黑红的液体还顺着楚喜儿的大腿流下来,有的还滴落在地上,而楚喜儿显得格外的手足无措。

    桂嫂就能想到楚喜儿是叫自己来干什么了,又担心楚喜儿这样会着凉,虽然地上不凉,但架不住天冷啊。

    “姑娘啊!小心冻着啊!”

    桂嫂连忙就过来,拿着那火红色的披风就往楚喜儿身上披。

    楚喜儿看见桂嫂简直就像是看见救命恩人一般,也不披披风,拉着桂嫂就说:“我要热水,我要洗澡。”

    身上弄得这么狼狈,而且身下还垫着草木灰,楚喜儿觉得自己格外的不是滋味。

    桂嫂却不乐意:“哎呦我的姑娘哎,这月子里是不能洗澡的,会着凉的,到时候落下病了你该难受了。”

    “我一会儿给你拿热毛巾擦擦。”

    楚喜儿想哭,呜呜呜她不想用热毛巾擦,她只想痛痛快快的洗个澡。

    桂嫂见楚喜儿不乐意,就劝了:“姑娘你想,一边洗,下面一边流,那水蓉欧染成红色的了,不更是洗不干净了?”

    楚喜儿:“……”

    好,好恶心!

    最后,楚喜儿被桂嫂说服,就这样站在原地等着桂嫂将热水端进来,将月事带换下来,楚喜儿自己清洗了一遍又用热毛巾将腿上的擦干净,被桂嫂又绑上了一条新的月事带。

    楚喜儿想哭:“桂嫂,我不想垫土,一会儿你帮我拿一些棉花和棉布来,帮我做一些成不?”

    桂嫂一听,当即就说:“垫棉花也成,那行,一会儿我去弄来。”

    大户人家的小姐,原先也有垫棉花的,不过因着棉花比较贵,而且又是一次性的,楚喜儿提前也没有准备,桂嫂现找也找不着,就弄了草木灰的月事带垫上了。

    想着楚喜儿原先也都是垫这个的,应该不那么讲究。

    但垫草木灰的是原主,不是她啊!

    楚喜儿欲哭无泪,她不要垫草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