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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航直播间里的水友，除了周清，基本都是周瑶的粉丝。
因为见过他帮周瑶死里逃生，所以觉得他很“灵”。
可现在周清这么一个美得冒泡的大美人却被沈航说注定一生孤独，水友们都颇有微词。
“果然马有失蹄，大师都不例外啊！”
“这么漂亮的姐姐，怎么可能孤独终老呢？我不就是她老公？”
“楼上的，你在民政局门口先等等！姐姐，我这有一百不买皮肤了，当我们的彩礼成吗？”
相比起水友们替自己打抱不平，视频画面里的周清倒是很淡定。抿了一口红酒，像是在等沈航说下去。
下一秒，沈航看着弹幕解释道。
“准确来说，女居士不解开自己的心结，便会一生孤单。”
“女居士。”
“你本名姓周。周清，是周瑶女居士的姐姐。”
“经营着一家网红经纪公司，而你妹妹就是你公司旗下业绩最好的主播之一。”
“这些，我说得对吗？”
沈航的话，周清大大方方地点了点头。
“说得很对。”
“这些，都是我那傻妹妹告诉你的？”
尽管有沈航测算在先，但周清没有撇清周瑶跟自己的关系，对广大水友们来说就是一个惊天大瓜。
“卧槽！难怪姐姐这么漂亮，原来是瑶瑶的亲姐姐！”
“告诉瑶瑶，以后我就是他姐夫了！”
“都别扯淡！你们没发现一个问题吗？姐姐是经纪公司老板，妹妹半年成了新人王，这说明了什么？”
看着直播间里的弹幕，在周清边上的周瑶放下手机，小嘴噘得老高，仿佛是在怪姐姐也不知道帮自己澄清两句。
周清对妹妹的抗议视而不见，也没有辩解说周瑶的新人王是凭她自己本事拿的。
只是抿了一口红酒，在等沈航一个答案。
视频画面中，沈航淡淡地摇了摇头。
“这些，自然是贫道算出来。”
说着，沈航在八仙桌也写了一个“太”字。
“女居士，四年前，你有一个男友。”
“你们两个人，原本很恩爱。”
“我们来看这个‘太’字。太的一点，挪到上面就是一个犬字。犬就是狗，点又在头上，所以你们是在戊戌年年头，也就是2018年年头分的手。”
“拿掉一点，太字成‘大’。拆开，就是一人。而点在外，所以你们分手的原因是有一个人在外面出了轨。”
“当初，你前男友跟你分手的时候，说你从来不给他碰，所以忍不住才在外面偷吃的。”
“而这句话，就成了你心中的梦魇。想着如果你再开放一点，他就不会离你而去。”
“所以你现在在外人面前，放浪形骸，实则是你的内心在作祟。觉得当今这个年代，只有不那么保守才会找到真爱。”
“可四年来，你的改变，确实让你周围的追求者趋之若鹜。但你发现，他们怎么也比不上你的前男友，所以一直保持着单身。”
沈航的推算，周清捏着高脚杯的玉指一紧。这个细微的动作之后，她“呵”了一声。
“你说得没错。”
沈航又算对了。直播间里的舆论，一条条弹幕又重新把沈航推上了神台。
“卧槽！大师太神了！就连哪一年，为了什么分手都算得清清楚楚！”
“大师，你少说点吧！我跪着看弹幕，挺累的。”
“我还是心疼小姐姐。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姐姐，看看百合花啊！”
弹幕滚动的时间，沈航也自顾自地倒了杯清茶，摇了摇头。
“其实，你的前男友并没有你想得这么好。”
“无论什么原因，出轨了就是出轨了！甚至，可以说不堪……”
“住口！”
沈航提及自己的前男友，周清就仿佛自己心中的诛杀被蒙上了一层尘埃。在周瑶惊异的目光中，连忙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我不许你说他的坏话！他……他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
“最好的男人？”
沈航放下茶杯，也是“呵”地一声冷笑。
“你现在去维纳斯会所1314包厢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你口中所谓的‘好男人’。”
“好！我现在就去！如果什么问题都没有，我会替他动用法律的武器，告你毁谤！”
周清狠狠地甩下一句话，拿起外套推门就走。
周瑶也在弹幕里对沈航说了一句“抱歉”，跟了上去。
看着两姐妹出了门，弹幕里是一条条惋惜。
“多好的姐姐？渣男都出了轨，还想着帮他说话。”
“我现在多希望大师算错了。要不然心头的白月光形象被人深深撕碎，很痛的！”
“不许！我不允许我老公被告毁谤！我……我还等着老公跟我击剑呢！”
“楼上的，大乌鱼！”
直播间的弹幕，沈航也没有参与讨论，只是静静地品着清茶。
周清的视频没有挂，相信用不了多久，所有人都会看到一个答案。
十五分钟的等待，转瞬即逝。
周清已经举着手机，到了维纳斯会所1314包厢的门口。
她下意识想要推门而入。
可看到从包厢门上的小窗中透出的一片光景，让她快要触碰到门把的玉手生生地停了下来。
视频画面中，水友们就看到包厢里，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左手右手边，各搂了一个妹子，身上还坐着一个。
衣衫半解，嘴对嘴喂酒等等的场面，一度十分香艳。
“女居士，相信你也有所耳闻。”
“维纳斯会所，是一家正经的聚会场所。那么，你前男友的这些妹子，是哪来的？”
沈航低沉的嗓音，从视频里传了出来。
直播间的弹幕，也跟着一条条地滚动着。
“太刺激了，太刺激了，直播版的海天盛筵啊！”
“没看到姐姐不说话了吗？我听到了姐姐心碎的声音。”
“渣男必死！姐姐，不要为了男人放弃整片百合花林啊！”
弹幕，周清已经没有心思去看了。
听着沈航的话，她满脑子都是包厢里的那个男人左拥右抱，潇洒风流的恶心画面。
靠着墙壁，周清无力地缓缓瘫坐在地。
可就在沈航准备开口安慰两句的时候，自己直播间里的画面忽然一黑。
“因主播涉嫌违规，直播间将被封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