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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即起身,将梳妆台上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开起来又闻又看,没有发现,再拉开抽屉,把里面已经用完的彩色小空瓶子一个个旋开闻一遍,直到闻到一只澳芙莱美白精华露空瓶子里的腥味时,我才终于“呵”的一笑——楚飞烟呀楚飞烟,你把我的体液藏这么隐蔽,到底想干什么?
我看了下手机时间,已经快接近零点三十了,楼下似乎隐隐传来楚飞烟在话筒里的晚安告别词了,我赶紧冲出厢房门,顺着消防通道跑到三楼,在走廊里随便挑了个垃圾筒一通翻找,还好,运气不错,还真让我找到了一只装着浓白体液的避孕套!
楼下已经传来楚飞烟的大声“拜拜”了,我即刻返回厢房,将那只盛着我体液的澳芙莱美白精华露瓶子在洗漱池里倒空,冲净,再将从三楼捡来的体液倒进瓶子里,然后火速放回抽屉!
厢房外已经传来楚飞烟的脚步声了,我捏着空套子一个箭步跃上窗台,单脚一点,轻轻跳到空调外机上,探起身子伸出袖管在窗台上一拭,擦去淡淡脚印,刚刚把窗户拨上,还未来得及向上纵身跃起,厢房门把手上的绿色刷卡指示灯就已经亮起了!
紧急关头,我索性向下和身一滚,翻落外机,随即伸手飞快一探,抓住了外机下面钢铁支架,悬空了身体晃荡几下,待差不多平衡了,手再一松,整个人一下子往三楼下面那台空调外机坠去!
“噔”的一声,外机被跺了个凹坑出来,我两条胳膊乱舞着摇摇晃晃了两下,还是没能控制住脚下平衡,只得咬着牙齿横着心,直接向街道路面上跳去!
“蓬!”饶是我保护性地在地上连滚了两下,两腿还是震得一阵酸麻,灰头土脸地爬起身来,旋转门内刚好摇摇晃晃地走出一醉汉来,愣愣地看着我手里的避孕套,又抬头望望楼上,直着舌头道:“你~~小纸~~嫖~~霸王鸡~~啊?”
……
从空空荡荡的睡梦中醒来,窗外还透着淡淡的晨蓝,翻身坐起,却意外地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我的行李箱已经有人整理好了,洁净的替换衣物熨平了整齐叠放,崭新的洗具杯具、手机充电器、薄荷口香糖、感冒消炎药也分类放置,一目了然。在箱子一角,还放了一叠绿油油的美钞。
我心头一暖,下床走出卧室,望着斜对面楚鹃虚掩的卧室房门,里面传来轻轻的电视新闻播报声,看来她已经起床了。
“笃、笃!”
轻叩两下推开房门,楚鹃正穿着深V领淡黄色束腰睡衣靠在床头看早新闻。见我进来,嘴角轻轻一弯:“幽儿,过来!”
“楚掌柜,早!”我走过去,见楚鹃按掌轻轻拍了拍床垫,便听话地在床沿坐了下来。
楚鹃放下电视遥控器,两手在脑后拢了拢乌黑的云发:“幽儿,去海南的机票已经订好了,上午10点的,你看行吗?”
“恩。”我心下大为感动,看着楚鹃亲和动人的脸轻轻点了点头,“谢谢你。”
“傻孩子!”楚鹃伸手抚着我的长发,轻叹一声道,“海南我也已经快两年没去了,要不是元旦要去一趟无锡、陪干爹在干部疗养院住几天,我也真想去一趟海南呢!”
我心里顿时泛起一股酸溜溜的妒意来,默默地低着头不说话。昨天干娘就告诉我她有个干爹,是省政法委书记,当时我心里就有些不舒服,觉得无法接受如此美貌温婉的干娘被一个糟老头在床上亵渎玩弄。
“怎么了,幽儿?”或许看到我脸色阴沉了,楚鹃挪了下屁股靠过来,轻轻搂着我的肩膀说道,“我干爹明年就要退休了,当初春风阁开张时,他出了不少力……诶~幽儿!你……”
我也不知道此刻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只知道听到“他出了不少力”肯定是在床上出了不少力,满腔顿时涌起“好逼都让狗日了”的愤懑与嫉妒来,楚鹃话未说完,我就脑血一冲,竟然伸出左手一把按在了她的胸乳上,用力揉了两下!
出人意料的是,楚鹃只是轻呼了一下,并没有挣扎反抗,也没有出言呵止,只是保持原有姿势微微起伏着胸脯,轻轻抚摩着我的头发。
如此一来我倒觉得惭愧不安了,正想偷眼瞄她一下,却被她轻轻一搂,脑袋顺势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唉!”楚鹃轻叹一声,将我的咸猪手拿离了胸脯,拿离的时候,她的手指不小心勾到了V领,我的视线角度刚好看到了里面的真空春色——那峰尖的红艳、峰体的饱满已经超脱了年龄的限制,在我刚才一番肆意轻薄下,呈现出宛若少妇般的鼓涨挺拔!
“幽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楚鹃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我跟干爹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的!”
我心里莫名一松,随即又是一愣,她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呢?
我不由想到了柳惑惑,她也总是能看破我的心思。是不是越漂亮的女子就越是聪明,越能看透男人呢?
墙上电视里,正在播放着国内新闻:“……据常运集团新闻发言人透露,此次劫案不会对该集团2038年上市整体计划产生任何影响;而临汾警方、常州警方联合镇南镖局,正在对被劫的三百公斤黄金进行紧密追查……”
……
抵达海口美兰国际机场,已是午后时分。
我嚼着口香糖,舒缓着生生发疼的耳膜,走出机场大厅,温暖而清新的自然空气扑面而来,入眼之处满是一排排整齐的绿色椰林,仿佛一下子穿越到了春天。
“嘟!”
一声试探性的喇叭把我的目光吸引了过去,稍稍低下头朝路边那辆暗红色出租车内望去,一名褐色卷发年轻女司机正扶着方向盘歪头看我。
我点点头,拖着行李箱走过去拉开车门问道:“去文昌,什么价?”
女司机的鲜艳红指甲指了指计程表淡淡说道:“打表啦!”
“行!”我爽快地上了副驾驶
“去文昌哪儿啊,帅哥?”女司机戴上太阳眼镜问道。
“唔……市里吧。”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该去哪儿找那青衣女子,只是感觉手机录像里的街道、公寓楼和那条胡同不像是在乡镇。
一路阳光和煦、暖风徐徐,马路上尽是薄衫轻履、短袖T恤,与临汾、吕梁的寒风彻骨形成了鲜明对比。
“帅哥第一次来文昌吧?”
“呵呵,是啊!”
“帅哥是来旅游的吧?”
“呵呵,是啊!”
“帅哥你这头发留了好多年了吧?”
“呵呵,是啊!”
东拉西扯了半个多小时,车子缓缓停在了一家“花花旅馆”前,女司机转过头来淡淡道:“到文昌市里了!”
“哦,好的,谢谢。”我摘掉保险带,伸手掏出钱包来,眼角下意识地往计程表上瞄了一眼,感觉不对,还以为眼花看错了,再凑近些仔细看了个真切,眉头顿时皱了起来,看着女司机说道,“诶我说,你这表是不是有问题啊?”
我在临行前问过楚鹃,她说从美兰机场坐出租车到文昌,撑死了也就30美金,现在计程表上竟然显示120美金,够来回跑两趟了。
女司机慢慢摘下眼镜来,朝我冷着脸说道:“怎么,是不想给呢,还是给不起啊?”
晕,碰上女劫匪了!
我摇摇头,扔下三十块便下车走人,没想到女司机竟然在身后一声厉喝:“你给老娘站住!”
我转过身去抱着胳膊一屁股坐在行李箱上,玩味地瞅着她问道:“有何指教呐?”
“你***坐车不给钱就想走啊?!”女司机上前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子,阴狠着脸大声叫道,“你***以为女人好欺负啊!”
我呵呵一笑:“大姐,好像是你在欺负我吧?”
女司机鼻子里哼了一声,眯着眼睛阴声道:“这个钱你到底给不给?”
我两手一摊:“钱我给过了呀!”她喜欢陪我耗就耗着吧,反正我也没事可干。
“行,喜欢跟老娘得瑟是吧?呵呵!”女司机阴笑着放开我的衣领子,鲜艳指甲戳在我面门前无比嚣张地点了点,“你就等着哭吧!发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