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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弟,你听好了,此事万万不可外泄!”傅长空转身盯着我沉声道,“这趟镖总共18个箱子,每个箱子里装有一尊和田玉罗汉,但是那13号箱子里,还放着一只沉香木盒!里面装着的,是一只手镯!”
我微微一愣:“手镯?什么手镯如此重要?”
傅长空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道:“避、魂、镯!”
避魂镯?听起来好邪门呀!我望着傅长空轻轻摇了摇头:“没听说过。”
傅长空点点头说道:“你没听说过很正常,因为连这个手镯的主人你都可能没有听说过!她叫没移氏,一个活在乱世中尊宠一时的女人,在史书资料里是没有关于她的任何记载的!”
没移氏!怎么又是她?18尊玉罗汉是她的,这只避魂镯也是她的!我瞬间意识到,这也是盗墓物品了!
“没移氏是盛极一时的西夏国君李元昊一生最为宠爱的女子,这只避魂镯就是李元昊送她的定情信物!戴上它能辟邪、除秽、驱鬼!”傅长空望着窗外缓缓说道,“这只手镯我就那天接单验货时见过一次,镯体纯黑,暗蕴玄光,触手冰凉,内环镶有九颗鸠血宝石,色泽鲜红,腥气微涌,宛如人血!”
“那这只手镯到底值多少钱?”
“它根本就是无价之宝!”傅长空激动地说道,“民间传言,这只手镯在没移氏的尸身上戴了千余年,汲取了她的全身魂魄血气,已经不是一般的辟邪宝物了!”
“拉倒吧!它总得有个价吧?”我才不信辟邪驱鬼这一套呢,要想活得久,一得靠运气,二得靠实力,烧香拜佛要是管用的话,那些善男信女岂不都能长命百岁了?
傅长空做了两次艰难的深呼吸,颤声说道:“五亿!五亿美金!”
“啊?!五亿美金?!”我骇然惊呼道,“一只死人戴过的手镯值五亿美金!冥币还差不多!”
现在我终于明白常运集团为什么非要陈重出马了,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劫匪会如此强悍了!五亿美金!人家出动军队来打劫都能说得过去!
傅长空惨容苦笑,颓然坐下来哀声问道:“林老弟你仔细想想,能否看出对方什么来路?对方极有可能是职业杀手,但绝色岛向来是独来独往的,基本可以排除,现在嫌疑最大的应该是孤星楼和避雨门,你看……”
绝色岛?怎么这么耳熟?我思索一阵,爱莫能助地摇摇头道:“要尽早破案的话,你还是多跟当地警方打听打听吧,说句老实话,当时我只顾着逃命,根本没留意到什么可疑之处。”
傅长空皱眉道:“出了这种事,避着警方还来不及!我刚去常运集团跟刘少爷达成统一意见了,限时三个月,镇南镖局负责把手镯找回来!否则的话……”
看到傅长空死灰着脸摇了摇头,我大概意识到“否则”将会怎样了。
……
窗外夜幕已经深垂,我躺在豪华卧室的温床上,静静地想着与天晴之间的点点滴滴,毫无睡意。在南京分局昏迷前,她那揪心的哭诉呼唤犹如就在耳畔。
天晴,才短短几天,她就真的喜欢上我了吗?但如果不喜欢我,又怎么会跟我同枕共眠?一夜.情吗?
而最为关键的是,失忆前我喜欢她吗?现在又喜欢她吗?
我缓缓摇了摇头,扪心自问,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欢她,只是觉得对她有种很特殊的情感,说不清、道不明,像是牵肠挂肚的亲人,又像是共过患难的知己,或许这种情感还达不到“爱”的高度,但她绝对在我心里占有了一席之地。
拿起手机再次拨打天晴的号码,却还是提示对方关机,我一声轻叹,改拨13444444444。
柳惑惑的铃声是优美的探戈舞曲,旋律持续了良久才有人接听:“喂!哪位?”
我一听便知是潇潇雨的声音,心里竟然产生了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支吾着说道:“额、那个、群主啊,我林幽哇!”
潇潇雨嘻嘻一笑:“林大哥!我在替惑惑姐洗澡呢,呆会儿我让她回你电话啊!”
“呃不用不用,我也没别的事,就想跟你们说,这是我的手机号码!”
“哦,知道了啦!”
“那,拜!”放下电话,我觉得心头缭绕着偷香窃玉的忐忑和做贼心虚的不安,心想自己这是怎么了?又不是没见过女人!论起姿色,哪个女子能比得过楚飞烟?
想起楚飞烟,我又突然想起她那莫名其妙的古怪举动来——在我将避孕套扔进马桶里准备冲走时,她为什么会这么着紧,甚至不惜将手伸到马桶里去捞出来?
她要我体液干什么?
总不会是拿去卖给不孕不育的家庭吧?
或者是……难道是想拿我的基因去做科学试验?
这么说来,她已经知道我有穿越特异功能了?想以此来破解穿越时空之谜?
貌似她只见过我一次,又怎么会知道我穿越的事情?
想到这儿,我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22点16分,离楚飞烟出台还有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决定做一件不太光彩的事情。
……
“笃、笃、笃!”
我叩开楚飞烟的厢房门,咧嘴嘻嘻一笑:“飞烟宝贝~~我又想要了!”
楚飞烟把拦着门,精心描过的眉毛微微一拧:“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嘛,我的床没这么容易上的!掌柜的不发话,你私自开后门也没用!”
“哎哟~不用这么绝情吧?”我厚着脸皮强行挤进厢房内,眼角往洗手间的垃圾筒里飞快一瞄,那只避孕套果然不见了踪影,当即嘿嘿笑着在楚飞烟脸上轻捏了一把,嘴巴甜得像抹了蜂蜜,“你化了妆比仙女都要好看呢!”
“要你说?!”楚飞烟关上门,转身甩了甩长发走到梳妆台前,抿起性感双唇轻轻涂了涂口红,转过头来说道,“要不要带你去三楼,给你安排个姑娘去去火?”
我大感意外:“你能安排得动?”
“切!”楚飞烟一脸小得意道,“在春风阁,我跟风铃算得上半个掌柜呢!”
“嘿嘿嘿嘿,这么牛逼啊?”我也不想知道她两次提及的“风铃”到底是谁,走上前伸手从背后环拢住她的饱满**用力按揉了两下,拍着马屁道,“三楼的姑娘哪有飞烟你一半姿色啊?”
“哎呀,你别瞎摸!”楚飞烟不由分说地将我用力一推,一脸不满道,“我都化了妆了,今天肯定不能陪你了!”
我假装跌跌撞撞地倒退了几步,碰到了窗台上一盆绿栽,手忙脚乱地扶稳了,一边小心翼翼地在盆栽枝叶上抚着,一边唉声叹气道:“俗话说的好啊,一夜夫妻百日恩呐!飞烟,咱半日恩都没有哇!唉——”
“神经!”楚飞烟瞪了我一个白眼,拿起画笔精心描起眼影来。
我呵呵一笑,借着盆栽枝叶的掩护,偷偷把窗户卡头扳了下来,然后装出一脸失落的样子,重重叹了口气朝外走去:“唉——只好回房早点洗洗睡咯!”
楚飞烟瞪着镜子叫道:“诶,我呆会儿出台,你不来捧场啦?”
我头也不回直接摆了摆手:“不敢来不敢来,免得看得一身欲.火没处泄!”
“切!随便你,可不要后悔啊!”
……
零点左右,我听到底楼传来一阵杀猪般的沸腾呐喊,知道楚飞烟出场了,便赶紧钻出卧室窗外,踩着空调外机翻身爬上屋顶,猫腰窜过天台,单手一撑,身体一跃而起,稳稳地落在了右东厢房窗户外面的空调外机上,伸手轻轻一拨,窗户便无声无息地移开来了。
我谨慎地低下头看了眼下面的街道,还好,虽然灯火通明,却路人寥寥,更没有仰天打喷嚏的白痴,当即满心窃喜地钻进楚飞烟的房间,首先就是进入洗手间,捏着两指拎起垃圾筒里几张楚飞烟擦过下体的卫生纸,百分之百确认了避孕套不在垃圾筒里!
那去哪儿了呢?
我走出洗手间,一阵翻箱倒柜瞎折腾,只找过好多包装完好无损的套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窗外的疯狂呐喊声一浪接一浪,我暗暗着急,坐在床沿咬着嘴唇紧锁眉头,实在想不出她把避孕套藏哪儿了!
冷静!冷静!
我暗暗告诫自己,提醒自己,如果换作我自己,会把装了体液的套子放哪儿呢?
突然,我脑子里灵光一闪,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方向性错误——自始至终我都是在找那个套子!而事实上,楚飞烟要的只是我的体液!因此,她肯定是把避孕套里的体液倒进哪个容器里后,把套子丢马桶里冲走了!
想到这儿,我两眼四处扫描,找容器!
容器!容器!杯子,不可能!电热水壶,更不可能!
那还有什么?还有什么?
就在这时,我的目光不经意地掠过梳妆台,心里突然一动,隐隐意识到体液藏在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