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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银月风狼的背上,谢灵均全力支撑着一层灵力护罩,但银月风狼的速度相当快,比之熊廷还要快上数倍,还没到一刻钟的时间,谢灵均薄弱的灵力护罩在如此速度下,实在是捉襟见肘,谢灵均的脸都快被风吹掉了。
”慢点!慢点!停停停!没灵力了,我的护罩要碎了!”
谢灵均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飘荡在银月风狼的耳边,也不知道银月风狼是不是有意的,知道谢灵均的灵力护罩破碎的前一秒,银月风狼才将速度减慢,直至停下。
“刺激……”
谢灵均有气无力地感慨了一声,就从银月风狼的背上掉下来,有气无力地躺在地上,满头大汗,指了指银月风狼的鼻子,又继续躺平,想说什么也再也说不出话来。
“你……你……为什么!”谢灵均好不容易喘过来一口气,对着银月风狼大声质问道。
“你不是要修炼嘛……大量消耗灵力不也正好吗?”银月风狼风轻云淡地说道。
“你是个白……唉……算了……”
谢灵均欲言又止,深叹了一口气,翻个身,朝着来时的方向慢慢爬过去。
“你干嘛呢?”银月风狼看着谢灵均的动作,一头雾水地问道。
“我要回去……太累了……我想食铁兽他们了……”谢灵均一边爬,一边上起不接下气地说着。
“你不是要修炼的吗?不是要试试你那新玩意儿的威力吗?那地方离我们不远,就在前面的山谷,很快就到了!”银月风狼眯着眼睛,对于谢灵均的行为嗤之以鼻。
“大哥,你看我现在这个挫样,还怎么打啊,我现在灵力枯竭,刚刚淬炼过的经脉都快崩了,我还怎么试?”谢灵均十分无奈地说着。
谢灵均头也不回地爬着,可越爬浑身上下越疼,回头一看,银月风狼咬着自己的腿,一步一步地朝着山谷走去,看着自己双手在地上抓出来的印子,谢灵均心中百感交集。
“当!”
“哎哟!”
谢灵均结结实实地撞上一块大石头,痛苦地哀嚎一声,银月风狼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向谢灵均。
“噗!咳,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要勉强我了吧……”谢灵均适时地吐出一口鲜血,转过头来,一脸无奈的看着银月风狼。
几滴鲜血顺着谢灵均的耳鬓流下来,看着这般模样的谢灵均,银月风狼也都有些忍俊不禁,放下谢灵均的腿,走到谢灵均身边,连忙将谢灵均扶起身来。
“不是有我帮你掠阵嘛!再说那些臁螂很挫的,很容易打的!”银月风狼拍了拍谢灵均身上的土,好言相劝道。
“你之前所说的就是臁螂?臁螂什么实力?”谢灵均连忙问道。
“不高,三阶而已,很适合你做实验的!你的水晶球威力不俗,三阶灵兽正好适合你练手!”银月风狼想了想,跟谢灵均解释道。
“那感觉好像还可以哦!”谢灵均砸么砸么嘴,想了一下,点点头“是啊,成千上万的臁螂,足够你练手的了!”银月风狼一脸为谢灵均高兴的样子。
“你是说有成千上万只三阶灵兽等着我?”谢灵均不可置信地问道,还转过头去,看着自己抓出来的印子,止不住地想爬过去看看印子是从哪里开始的。
“也不是,臁螂都是群居的,一个臁螂族群一般都有四阶到五阶的臁螂王……”
银月风狼一边说着,一边再次将慢慢爬走的谢灵均一把拖回来,地上谢灵均的抓痕有多了几道。
“那个……要不改天吧,我想起我的脚指甲还没剪,很影响我打架的,和谐安定的今天,我们要本着下一之心,不能随便动手打架的,嗯!我们改天再来吧……”谢灵均哭丧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好,那就不打架了,不过臁螂的内丹好像能帮你修复经脉,臁螂的血液还能强化的你筋骨……唉,算了,我们回去继续对着那些大石头发狠吧?”
“等等!”
银月风狼说着,径直就往来时的方向走,趴在地上的谢灵均仔细琢磨了一阵,朝着银月风狼的额背影伸处手臂,大声喝止银月风狼的离开。
“等等我,马上就好!”谢灵均一个鲤鱼打挺,瞬间就从地上站起来,抹了抹嘴角的鲜血,无比坚定地看着转过身来的银月风狼,“你第一时间想起来的就是臁螂,说明臁螂这种东西一定是为非作歹,丧尽天良之徒,我意已决,等我恢复一下,咱们就去吧!”
银月风狼都惊呆了,没想道人能做到翻脸比劫雷降临还快,心中一阵向往,心说:一定要变成人形,一定要得到谢灵均手中的化形丹!
“不是还说和谐安定吗?”银月风狼笑着打趣道。
“唉!行侠仗义是为我被修者之根本,况且臁螂着名字听起来就挺恶心的,一听就知道不是好东西!”谢灵均义正严辞地朝着银月风狼摆摆手,联想起一种跟臁螂听起来相似的生物,便从内心深处对臁螂感到一阵恶寒。
“哦!那就赶紧的吧,该恢复恢复。”银月风狼十分不屑地说道。
“得嘞!”
一声令下,谢灵均就地打坐,欢欣鼓舞地开始恢复起来,有银月风狼在,大可放心修炼。
南洲魏梁国国都。
自从十三年前的颠覆大战,曹家推翻谢氏王朝,建立魏梁。
不同于历史上新建立的国家,曹氏定鼎之时,曹家新主曹忠毅是个枭雄,第一时间不安民、不巩固王权,而是以铁血手腕肃清一切反对的声音。
曹忠毅似乎是蓄谋已久,直接派出大军,举兵四处征伐,直接将原谢氏天下完全收入彀中,定国魏梁,其后更是举兵四顾,几乎占据了南洲的大半江山,全魏梁都沉浸在一种肃杀手腕氛围中。
是夜,魏梁帝曹忠毅正坐在御书房中闭目养神,作为一个灵圣强者,明明只有八十岁,正值壮年,却早已两鬓斑白。
“陛下。”
门外传来一道轻声呼唤,曹忠毅微微张目,他听得出来着这是自己最亲信的大太监高崇仁的声音。
“嗯?”曹忠毅轻应了一声。
“陛下,老奴刚收到炎太子的紧急密信,按陛下的吩咐,凡是几位太子的书信都第一时间递上来。”门外高崇仁轻声回复。
“进来吧。”
“咿呀”
高崇仁推门进来,弓着腰,双手将一封书信呈在胸前,恭恭敬敬地走到曹忠毅面前,双膝跪下,将书信高高举起。
“嗯,起来吧。”曹忠毅将书信拿起,随口吩咐道.“是,谢陛下!”
高崇仁轻身慢起,恭敬地站在曹忠毅身边,微微弓着腰,随时听候曹忠毅的吩咐。
曹忠毅将信展开,只见曹忠毅看着一副人像怔怔地出神。
“知道了,准了,下去吧。”曹忠毅头也没回,自顾自地看着人像说道。
“是,老奴告退。”
直至高崇仁退出御书房,曹忠毅还是一脸出神地盯着那副人像,沉思许久,将书信放置一旁,站起身来,扭动一只玉瓶,眼前瞬间出现一件暗室,看向暗室中,最中央的一副仕女图,神色哀伤。
“他的眼睛,真像你的那般美好……”
话音未落,曹忠毅就走到那副画像下首的座位旁,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样,黯然地坐在那个座位上,双手用力地搓了搓脸。
“唉……如今走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无论我到底是对是错,我都必须得继续走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