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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神医妙手回春,明教群雄在梁山静养了一段时间,伤势逐渐好转。
方百花派出邓元觉、包道乙、郑彪、杜微、庞万春五人乔装下山,回江南以及明教总坛光明顶召集明教残众,并沿途打探副教主王寅的下落,五人领命而去。
明教高手刚下山没多久,时迁派出的探马便急速来报:童贯得知义子惨死,大怒,奏闻天子,说梁山群贼贻害百姓,请圣上派兵征剿。皇帝老儿派了大将关胜、副将宣赞、郝思文,率军一万五千杀奔梁山而来。
天下百姓活不下去,这昏君不管,北末六贼之一的童太监受了委屈,他大管特管!
武松与卢俊义、林冲碰杯的时候,对二人道:“两位师兄,看来这童太监,是真没把我武松放在眼里呀!兵倒是不少,将,却只派了三个。”
林冲性格谨慎,思虑一会,道:“听说那大刀关胜,乃是义勇武安王武圣关羽之后,文韬武略,当世一绝,师弟莫要小看他。”
卢俊义道:“当年邓艾破蜀,庞德之子庞会为报父仇,尽灭关氏族,关羽哪里还有后人?”
武松道:“关兴娶了个小妾,生了个庶子,名叫关彝,据说当年关彝不在CD,躲开了灭门之祸。想来这关胜,当是关彝之后。”
卢俊义道:“纵然此人当真是关羽之后,又当真是文武兼资,然而区区三将,也敢来敌梁山近百位战将?赵官家昏庸到这个地步,也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林冲道:“来者不善,师弟欲如何迎敌?”
武松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有八百里水泊作屏障,更有吃不完的粮食,耗也耗死他。待他粮尽兵疲,嘿嘿……”
卢俊义道:“卢某自上梁山,未立寸功,凭着师弟的面子坐了高位,心下实不自安。此番关胜前来,卢某欲请兵杀他一阵,挫挫他的锐气,不知师弟意下如何?”
武松不愿驳大师兄的面子,当即应道:“妙极,正好让我见识下大师兄的手段。”
方百花想要出阵,武松好意劝说道:“方教主且在此照顾石宝等明教兄弟,他的伤势还未曾痊愈。”
戴着面纱的方百花嫣然一笑,不再坚持:“反正明教欠武寨主的人情还也还不清,也不在乎再多加点。既是武寨主这般说,我等且在此养伤,待那童贯来了,再上阵厮杀不迟。”
武松与方百花相视一笑,拱手告辞。
卢俊义在梁山脚下扎了大寨,望穿秋水,专侯那大刀关胜前来。
关胜派出的斥候打探到梁山己有准备,于是行军至梁山脚下四十里处,便不再前进。关胜下令军士造饭,将息一夜,恢复体力,明日厮杀。
次日太阳高升,两军对阵,双方战意正浓。三通画角鸣处,双方各自擂起战鼓。武松的门旗下,闪出一员大将,目炯双瞳,眉分八字,身躯九尺如银。威风凛凛,仪表似天神。正是梁山的先锋大将玉麒麟卢俊义。
官军为首的那员大将,八尺五六身躯,细细三柳髭髯,两眉入鬓,凤眼朝天,面如重枣,唇若涂朱。身着绿袍,手提青龙偃月刀,打扮和祖上云长公无异。
只听卢俊义挺枪大骂道:“朝廷害民狗贼!汝有何能,敢兴兵犯我梁山?”
卢俊义叫阵,早惹恼了关胜麾下的副将宣赞,只见宣赞举着钢刀,怒道:“天兵到此,尔等不思早降,反而在此饶舌!生擒尔等反贼,填平梁山水泊,吾之愿也!”
卢俊义大怒,飞马出阵,直取宣赞,宣赞手舞钢刀来迎,交手只一合,卢俊义奋起神枪,扫中宣赞左肋,巅下马去。
宣赞眼见劲敌已经杀到,怎奈手中兵刃脱落,只得闭目待死。
哪知那致命一枪,竟然一直没有落下。
“这等武艺,也敢上阵为将?”卢俊义挺枪直指关胜,大笑道:“姓关的,你来!卢某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关胜大怒,拍马来战卢俊义,二人在马上你来我往,不让毫厘。大刀起处,只往头盔上劈落,长枪刺出,只朝心窝上招呼。二将斗了八十余合,关胜再怎么拼命遮拦招架,终是力怯,拨马败逃本阵。
这场惊天动地的厮杀,看得两军将士目瞪口呆。
李逵大笑道:“姓关的,就你这两把刷子,压根不是我家卢头领的对手!就你这屁样的还想踏平梁山,我看你还是滚回家吃奶去吧!”
李逵生性率真,憨态可掬,梁山众人闻言,俱是一阵大笑。
武松大喊道:“关将军,我不乘胜袭你,你可回去休息,养足精神,明日再战!”
武松鸣金收兵,关胜首战泄了锐气,亦退回营地。到了晚间,为了防敌夜袭,关胜撤军四十里下寨。
武松得知关胜动向后,和卢俊义自回梁山,留下林冲等人把守山脚营寨,并严令只守不战,拖死官军。这几天任凭关胜如何搦战,林冲俱是不理,一直高挂免战牌。
关胜无奈,只得使出激将计,派兵辱骂。
骂了半日,林冲登上寨楼,面带微笑,对着敌军喊道:“关将军,我家寨主不与你作战,是因他爱兵如子,不想损害梁山士卒性命,可不是因为怕你,你可要自重啊。”
郝思文气急败坏,骂道:“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既是不怕,为何不战?”
李逵笑道:“喂,那个傻大个儿,你说你反正也打不过我家卢头领,何必还在这丢人现眼?要不我去喊卢头领陪你过几招?”
郝思文一阵心塞,这个顽童说话看似粗鲁,你却驳不倒他。
宣赞骂道:“你们梁山尽是些没用的鼠辈!黑贼,你去告诉武松,有种的出来决一死战!”
李逵被人辱骂,丝毫不恼,仍是笑呵呵的嚷道:“我家寨主此刻正在陪老婆孩子呢,他才没空搭理你这丑货!”
林冲一把拉住李逵,道:“铁牛,走,陪你林哥哥喝酒去。”
二人把酒肉搬上寨楼,故意当着官军的面大吃大喝,还打了把大遮阳伞。
烈日炎炎之下,官军口干舌燥,腹中饥饿,看着林李二人这幅作派,更添几分怒气,叫骂的更狠了。
“林哥哥,他们恁般骂人,你也不生气?”李逵奇道。
林冲笑道:“就当唱戏。”
见敌人不上套,郝思文继续骂道:“大家听着,那林冲夜里不举,汴京的老人儿都知道!哈哈!”
林冲大笑道:“戏唱的不好听。本来想赏他一碗剩饭,现在看来,这碗饭是省了。”
李逵附和道:“既然这叫花子连戏都唱不好,那这碗剩饭还是喂猪吧。”
宣赞、郝思文无奈,只得撤军。
“林冲真是大将之才,能够像韩信一样,忍受跨下之辱,不让情绪左右自己的意志。这般骂他,他都不动怒。”回到中军大营,郝思文对关胜报怨道。
宣赞道:“此战的主动权在他不在我,真是令人气愤啊!他若一直死守,咱们根本打不到梁山!”
郝思文道:“他那营寨栽了十重鹿角,强攻的话,咱们会吃大亏,而且还没有必胜的把握。”
宣赞道:“气死我也!童大人按期责功,到时打不败梁山,咱们三人都受军法!”
“武松真是帅才,他是想以最低的代价,打败咱们!待军心己堕,粮食己尽之时,咱们有三个必死啊。”过了很久,关胜才说出这句话。
“哪三个必死?”二人齐声问道。
“战必死,逃亦必死,回到朝廷复命,就更是必死!”关胜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