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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脱了外套里面就是白色的衬衣红色的领带,虽忍俊不禁,却不敢漏出声色!
一脸严肃的跨了进来坐在季得月的旁边,季得月双手抱胸,瞪着他颇为恼怒的道:
“都看到什么了,你都不知道闭上眼睛?”
娄台被这劈头盖脸的责备问的哑口无声,他总不能说看到粉色小内内了吧?
支支吾吾地道:“我~什么也没看到!”
季得月一撇眼,他什么都没看到除非他眼睛瞎,不过还算他识相!
随后转移话题道:“是我太胖了才撑破的,天啦,我是不是该减肥了?”
这是每个女人都会纠结的问题,娄台却不自知接口就道:“本来就没有几两肉,都说瘦身先瘦胸,再瘦就没有了!”
这话带着极大的歧视性,他的意思是她胸小?
季得月本来就被衣服闹的窝火,这下再被他说这么小,瞬间恼火的一挺胸道:“谁说会没有,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娄台就在这硝烟弥漫的气氛中笑了,笑了,笑了!
笑的意味深长,还不忘补刀:“你有多大我不知道?”
这话怼的季得月只想操家伙打死他,他说这话的表情语气真的就像再说:真的不大!
季得月把什么都给忘了,他占了她便宜还笑话她,得了便宜还卖乖!
脱了鞋子,按下挡板的开关,一步跨过去直接压在他的身上,双手扯住他的头发,就像女人打架似的,有模有样的骂道:
“好你个登徒浪子,**大盗,你有没有专业精神,还敢对花朵评头论足,我有多大要你提醒,老子大着呢!”
娄台眼睛连眨,好威猛的感觉,他喜欢,头发她想揪随意吧,反正寸头能有多长?
可是这个姿势他更加喜欢,双手紧紧地揽住她的腰,鼻子里都是她的香气,真的是药香味。
整张脸埋的正是地方,温香软玉,恰到好处,他还不忘在那里蹭了蹭脸,一副猥琐的模样!
季得月手上的动作都吓停了,这个人是魔鬼?家里那个徐然然不论真假,他都是把她当真的!
前两天还和徐然然卿卿我我,这会却又对她这个名义上许久未见的前女友动手动脚,这个男人心底是不是没有廉耻和三观啊!
季得月甚至恼火的想,今晚若让他和徐然然一个房间,他也会是这个模样,这幅作为?
一想到这里,她就真的觉得男人难道都这么坏?揪住他的耳朵把他拎起来骂道:
“贱男,吃着碗里护着锅里的!”
说完一拳揍在了娄台的右脸颊上,这一下挨得结结实实,娄台用舌头在嘴里绕了一圈,有血腥味,她下狠手。
眼神瞬间变得狂热起来,既然吃了这么大亏,总得补回来,说他是贱男,他就贱给她看!
上了他娄台床的女人还这么嚣张,不收拾服帖他都不敢再行走江湖!
压下她的头,就对准自己的唇,不亲够本绝不放开,女人,你太嚣张!
当初你说走就走,说来就来,神龙见首不见尾,我的一腔热血真心付诸东流。
历经流转,伤心欲绝,好不容易将你压在心底,你又突兀的蹦出来,还如此勾人。
我就算被所有人骂花心萝卜,也要拿下你,让你心甘情愿的爱上我!
娄台的吻急切而又炙热,男性气息太过强烈充斥着季得月整个大脑,双手从死抵推搡到渐渐地柔软无骨,似抚摸般放在他的胸膛。
虽不迎合也不再躲避,她真的很奇怪,她的身体总是比她的思想投降的快,她受不住娄台的撩拨!
娄台看着怀里的女人荡漾着涟漪的眼眸,欲望的潮水淹没了干涸的沙漠,他想办了她!
身体力行,付诸行动,就着那个破裂处一用力“敕拉”一下,尖锐的声音打破了一室的暧昧和荼靡!
季得月睁圆迷离的眸看着他的脸,再看看他的手,又看看自己春光乍泄的模样。
大脑回归,理智从九霄云外重新飞了回来,扬手就是一巴掌,扇的娄台想叫妈。
她又打她,又在他情绪高涨的时候打他!
闭上眼睛,极力克制,他能怎么办,能怎么办?从前对她束手无策,如今还是束手无策!
最后扎在她的胸前低沉地道:“你别打我,你一打我就让我想起了以前的种种,更不想放过你!”
季得月错愕的下巴掉了一地,他在祈求她?
她看了看自己刚刚打他的那只手,她好像有点暴力倾向,老是出手打他。
忍也忍不住,虽然他欠打,可是把他打的快崩溃了也不好!
刚刚嚣张的气焰又生出些许愧疚,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头道:“我知道了,你起来!”
看,她就是如此霸道,连声对不起都没有,娄台扎在那里,感受着来自她好不容易的温柔,她是喜欢他的吧?
突然想笑,他好像真的有受虐倾向!
将季得月放下来在座位上坐好,娄台才放下挡板对司机道:“去百货商场!”
司机应了一声是,便面无表情的继续开车,季得月这才松了一口气,素质过关!
娄台又重新升起挡板,娄台看着她道:“你没有什么对我说的?”
季得月看着他探究的眸,闪躲着,斩钉截铁的道:“我无话可说!”
娄台突然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任她挣脱两下就是不放,道:
“你这个女人真的太难搞,竟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把我给甩了!
你是不是太绝情,明明在床上对我予宇欲求,抱着我的腰说爱我,下了床翻脸不认人。
甚至吝啬的连回头望我一眼都不肯,若你回头望,我一定拼尽全力留住你!”
季得月的脸瞬间红了,她真的有这么绝情,第一次真的有说过爱他吗?
她拍了拍脸颊道:“是吗,我忘了!”
娄台忧伤地道:“看吧,你总是用这利剑一般的话戳我的心,血肉模糊,你有没有看到!”
说完把她的手放在他的心窝处,季得月的心突突地跳,他的柔情从来都是蚀骨的硫酸侵蚀着她的身体,让她无法招架!
她的心跳真的好快好快,她对着娄台道:“我有点热,你给我开个窗户!”
娄台看过去,果然她的双颊酡红,额头沁出了汗,连忙紧张的开了窗道:“怎么样,呼吸顺畅吗,要不要去医院?”
季得月摇了摇头,吹着冷风,感觉好多了,娄台把她放在自己的颈窝,她就靠在他的颈窝不想动,让她贪恋片刻吧!
待车子停在地下车库,司机前来开门,娄台问道:“你有没有好点,我下去给你拿衣服,你就坐在车上,好吗?”
季得月看了看自己的模样很乖的点点头,娄台笑着在她手上捏了捏,像是传情似的,竟有恋恋不舍的感觉!
娄台对司机说道:“你留在这里保护好她!”
司机点头道“是”,待娄台走后眼里闪过一丝皎洁。
耳机里的声音很是熟悉,她道:“时机到了没?”
司机微微点头,不易察觉的转了个身,背对着季得月。
话刚毕,突然从停车库里涌出来四个手拿长刀的人,从车子四面八方逼近。
司机首先看到的是正前方的那个人,待那人走的更近些时,他突然大叫一声:“小姐,快跑!”
喊完,就冲了上去,这一下打草惊蛇,其他持刀人便再无顾及就冲向了后车座的季得月。
季得月突然听司机大叫一声,立马防备起来,糟糕,她身上就只有一把刀片,还是藏在胸罩里的!
都怪这该死的衣服,立马爬到前排锁上窗户,可是来不及了,窗户还未升起来,寒冷的刀子已经砍向了她。
她靠在座位上躲了过去,用手抓住那个人的胳膊,伸出脚一脚踹在他的脸上,就想夺过他手上的刀。
可是背后的门却突然被打开了,长长的刀子像切西瓜似的顺着她的背划过,她顾不上痛,立马弹了弹指甲,前面的人轰然倒下,她趁机夺走了刀。
反过身来杨起刀就砍下去,她的刀法类似于日本的武士,力气浑然天成,很雄厚,那个人被砍得后退两步!
车里空间太狭小,她施展不开,赶紧从这边的门跑下来,迎面就是一刀差点砍到她的腿。
她从座位上咕咕噜噜滚到地上翻起身来,后背的痛告诉她,她伤的不轻,血已经滴到了地下。娄台的衣服也脱落掉在了地上。
季得月重新捡起衣服,在腰上一围,瞪着冲向她的两个人,全力以赴。
从舌头下滤出一颗药丸咬碎连唾液吐在刀尖上,用手涂抹均匀,是你们找死怪不得我!
踩着地上晕倒的尸体凌空一刀砍向最近的那个人,刀子从上空落下砸在另一个人刀上,他托举着双手承受着这力道。
就着刀子季得月把刀锋对着他的手划过去,电光火石之间,一条细小的伤口昭示着他的失败!
刀有剧毒,就这一下,季得月便不再理会他,看着最后一人时,被划伤之人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最后一人稍有错愕,这是什么打法,打都不打就倒了,他虽有点怂,但耳机里的声音并没有害怕。
她大声朝他嚷道:“给我上,引到主路上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