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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嘉庚这一跪,显然不是被徐老爷子的气势压倒的,是自愿的。
秦嘉庚这一手操作,把两位久经沙场的老兵都整不会了,虽然按照辈分,他们完全受得起。
秦嘉庚这一跪,也是对上一世犯下的错误,救赎。
“对不起,徐爷爷,上午我不该对您用那样的口气顶撞您,为此,我向您道歉。”秦嘉庚话里透着真诚。
“如果你是为了这个事情,特别过来道歉的话,倒也不必,我徐啸天难不成还跟你一个娃娃一般见识不成。”
徐啸天自然是不可能在这种小事情上记仇的,何况这小子刚刚是来真的,磕头地板磕出了清脆的响声。
“除了道歉外,今天我在树下被吊着时候,倒是想通了一些事情,也想借这个机会,向徐爷爷您汇报一下。”
“你有胆子来,就有这资格表达你态度和想法。”
徐啸天给了秦嘉庚说话的机会。
“首先,我依旧不赞同指腹为婚这种方式。我能明白徐爷爷您和爷爷之间的战友情,你们是一起从刀山火海滚过来的同志、战友、兄弟,你们想亲上加亲的想法,也是人之常情。但我和蓁蓁不是木偶,我们有也有自己的思想和情感,希望您和爷爷理解。”
“其次,我和蓁蓁今年才18岁,刚刚参加完高考,我们的人生也才起步,蓁蓁一直在闽省读书,而我在燕京,我们彼此之间的记忆是儿时的记忆,一上来就定亲,我想这对于我们来说,似乎有点太急了,没错,成家立业,自古有之,但也可以倒着来说,业立家成,我想蓁蓁和我一样,应该有着自己的职业理想。”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点,徐家和秦家不是普通的家族,如果二者结合过早,未必是件好事,徐叔叔现在可是在上正部的关键时期,有心人是不会放弃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在他们看来,两家是在抱团。”
秦嘉庚的话,回响在书房里,震撼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特别是徐老爷子。
而在门外偷听的徐蓁蓁的弟弟徐小枫,感觉自己脑子快要不够用了,本来是来听姐姐的八卦,但刚刚秦嘉庚的话,让他有一种感觉,在听爷爷和下面的一些省部级谈话。
徐啸天心中震惊不仅仅是因为秦嘉庚思路清晰、语言逻辑、调动情绪,更震惊的是秦嘉庚说出了他隐藏在心中那点小秘密。
其实,秦嘉庚在拒绝定亲后,徐啸天表面是盛怒,但内心是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也是不想的。
原因很简单,秦家在路线上和徐家有出入,秦卫国长期在部队,并没有在地方任职,在政府的政策把握上不如在中枢干过的徐啸天。
秦嘉庚的大伯秦海在沪市任副市长,分管招商引资,和一些国际资本走的比较近。
秦海是秦家的二代领军人物,自然代表秦家。
面对昔日的老战友,徐啸天在战场上性命相托,但在政治选择上,没办法插手秦家的事情,因为谁也不知道对错,未来是没办法进行预测的。
秦卫国也在思考秦嘉庚的话,他突然发现,自己这个孙子,说的很有道理啊,这三点就算是他也没办法反驳啊。
“你怎么不早点说?非要顶撞你徐爷爷!”秦卫国的意思很清楚,如果秦嘉庚上午是这样一副态度,结果自然不同。
“我是在树上吊着的时候想通的,上午我也是急火攻心。”秦嘉庚硬着头皮解释道。
听到秦嘉庚这样说,秦卫国嘴角抽了抽,一时竟无语凝噎。
“你说这么多,无非还是想表达不喜欢蓁蓁,我可以这么理解吗?”徐啸天问出了在场所有人都关心的问题。
“徐爷爷,不,我喜欢蓁蓁,也许在来之前我还不确定心意,但刚刚在走廊碰到了蓁蓁,我感觉得到,我是喜欢的,只是正如我刚刚所说,我们还年轻,业立家成。”
听到秦嘉庚这样说,徐蓁蓁羞红了脸,刚刚在走廊转角,确实被秦嘉庚“碰”倒了,还......
门外的徐小枫摇头晃脑,一副终于吃到了瓜的表情。
“你说,业立家成,倒过来讲也有几分道理,我倒想听听你想立怎样的业?”徐啸天收起对秦嘉庚看小辈的目光,眼前的秦嘉庚让他都有点重视了。
“我想从政,不管能做到什么位置,都以政通人和为执政理念。”秦嘉庚坚定的说。
他认为自己重来一世,一定不比书中的秦良月书记差。
“政通人和。”徐啸天心中反复默念这四个字,这等境界,也是他一直追求的目标。
“哈哈!好一个秦嘉庚,口气倒不小。你的道歉,今天我收下了,关于你和蓁蓁的事情,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不再插手,不勉强,不凑合。但毕竟是你违约在先,刚刚你说业立家成,那么我在此给你设置一个条件,凭你自己的本事做到副处,时间我就不说了,你懂的。”
正常人,凭自己的力量,22岁毕业,3年副科,2年正科,3年副处,就已经凤毛麟角般的存在了。
徐老爷子这话,表面上看来是让秦嘉庚知难而退,毕竟那时候都已经28岁了,时间对于女孩子来讲,是很宝贵的。
但秦嘉庚明白,徐老爷子也是想看看自己成色,毕竟大话谁都会说,关键还是看行动。
只有一步一脚印走出来,方能行稳致远。
这一点,徐老爷子清楚,秦嘉庚也了然。
秦嘉庚晚上的表现和上午相比,完全是判若两人。
“莫非真的是痛定思痛,秦卫国把他吊在树上打,打出了效果?”
“如果真的有用的话,明天我也把徐小枫那小子,吊起来试试。”
徐啸天脑海里闪过唯一能解释秦嘉庚一天之内有如此变化的奇怪想法。
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了爷爷莫名的关怀,门外的徐小枫打了一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