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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师妹只有二八芳龄,正是人生最盛放的年华。
双睛流转有如秋水,双腮嫣红如桃,双唇丰润动人如樱。
正是花容月貌之颜,倾城倾国之貌。
老头和大师兄离开后,现场就是一阵尴尬的沉默。
天阳唯有当先打破沉默。
“小师妹。”
“匮哥,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生分?像以前那般叫我就好。”名字带有“”字的小师妹说罢,面上满是幸福和期待。
然而闻言的天阳,眼角抽搐了一下。
“你麻痹的,就不能给点提示么?!”
心中如此腹诽着,天阳试探着道。
“儿……?”
“不是这个,是你平时叫得最多那个。”
叫得最多那个?哪个?
猪猪?亲亲?小心肝?小宝贝?
天阳现在最想叫的是“八婆”。
天阳果断舍弃了在这方面徒劳无功的纠缠,突然转过身去。
“职业选择,文人。”
酝酿一番之后,天阳望着天上的明月,引项赋诗。
“水纹珍簟思悠悠。
千里佳期一夕休。
从此无心爱良夜。
任他明月下西楼。”
这是唐代诗人剑益的《写情》。
尽管小师妹出身邪派,但对于多才多艺,才情横溢的男子,谁人会不喜欢?
更不说这原本就是自己心属的男子,那就更加大量加分。
天阳当场抄诗完毕后,这才转过身来。
“你可还记得,我们山盟海誓的日子?”
月下,诗人,小师妹被场景给深深迷住了。
立即答道:“记得。”
天阳便再次转过头去,举头望月。
“你可还记得,我当日说过的话?”
小师妹俏脸一红,不觉神思飞溯,想起那日的情景。
就见她悄然走了过来,将头搭在“刘匮”的肩膀上,情深款款
“记得。”
“当日的情景,我将会铭记于心。”
小师妹满面幸福:“我也会。”
叮铃,关系度达成。
天阳扫了一眼提示,转移了话题。
“如果,我哪天被杀了,你会如何?”
“匮哥,不许你乱说话。”
“不是乱说话,毕竟我们作为邪派,树敌甚多,敌人不仅来自于是明门正派,官府朝廷,市井平民,就算是同属邪派,也是自相残杀,真指不定哪一天会遭遇不测。
而且,我说的是如果。”
就见小师妹眉头一拧。
“别说杀死,只要有人敢伤害匮哥你,我一定会不惜一切将他抓回来,剥皮拆骨,活活折磨到死!”
“如果那人是迫于无奈呢?”
“没有迫于无奈的,只要敢伤害匮哥,都必须死!”
小师妹这话说完后,一柄苦无,悄无声息地探出,自下颚一直贯穿,直刺大脑。
小师妹就此香消玉焚。
天阳将小师妹杀死后,便缓缓放下她的尸体,没有丝毫亵渎。
“我绝对会下地狱的。”
望着小师妹的尸体,天阳百感交杂。
“所以,我才更要好好活着。”
百感最后化作了纯粹的坚定。
对于自己“钓鱼执法”的行为,天阳没有讳罪推过,他知道,自己之所以杀死小师妹,并不是因为她会为刘匮报仇。
毕竟,这种题目,答案只会有一个,小师妹这样回答,很理所当然。
自己杀她,更不是因为她是杀人无数的邪派女子。
目的由始至终都只有一个,那就是防止被她拆穿了自己身份。
天阳没有心存侥幸,幻想着自己像种马男主角那样让这邪派女人深深爱上自己,成为自己后宫的一员,事实上天阳是半点将她收下的欲望也没有。
而且,自己杀死她的未婚夫,杀夫**这种事不是更丧心病狂么?
用催眠术洗脑?太多不稳定因素,这么婆婆妈妈妇人之仁,还是杀了干脆。
所谓杀伐果断,就是并不会因为对方是美女,就另外对待。
人已经杀死,说什么都于事无补,这时候也不会有一个旁白用磁性的声音细数她父亲的罪行,并将自己此举定义为对那些死难者的复仇。
天阳早就明白,自己已经不是什么好人。
天阳也早就明白,现在的自己,越陷越深,已经没有资格再自称是“狄云”了。
感觉自己更像……西邪黄药师?
尽管认识到这些,但是天阳没有一点离开“泥潭”的意思。
一切,都只为能够活着。
这就是天阳的觉悟。
哪怕一路走黑,也会坚定不移。
条件达成,获取暗金卡包x1。
武池比自己更加无情。
天阳没有急着拆开卡包,而是先将这小师妹安葬好。
毕竟,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她曾经对“自己”表达出了一往情深。
尽管那两师徒看见最后与小师妹一起的是自己,但天阳有的是脱身的手段,用不着把她的衣服烧毁,然后手工制作成酱。
墓地,就设在京城之外的荒野之上,简单立了个墓碑,再用牧师职业,没有使用技能,而是仅仅利用牧师的特性为她进行祷告。
尽管天阳不在意,但她的罪孽依然存在,恐怕只有异世界西方的神,才会宽恕她的罪过。
一切完毕,天阳这才装备了谋士职业,察看成果。
n卡,职业,生活型,盗贼。
s卡,宝具,死神之眼。
ssr卡,侍宠,幻想级,比丘。
终于抽到盗贼了。
这下,自己复仇的后勤本钱也充足了。
天阳望了眼眼前的墓碑,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
“宝具选择,死神之眼。”
随着死神之眼的使用,天阳也看到,墓地主人的名字。
“原来叫严梓,希望你下辈子能够投胎投个好胎,没有什么淬气士,没有邪派。
女孩子的消遣活动不是打打杀杀,而是和闺蜜和男友去逛街看戏,一杯奶茶,一块蛋糕,就能开心一天。
例如……我上辈子那个世界。”
……
……
……
当赵一西和辛丰一如往常那样搬运当日的收获到地下室时,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坏了。
原本堆满财物的地下室,此时却空无一物。
不仅财宝没了,竟然连宝箱都没有留下!
赵一西想要惊呼,却猛地想起这些财物根本不能见光,立即就闭嘴,并伸手捂住同样准备惊呼的辛丰的嘴巴。
“不要声张,先调查一下。”
如果是之前,很难想象赵一西会说出这话。
但现在,经历了夜鸦的一再“玩弄”,也惧怕自己在皇帝心中的形象,赵一西开始发奋图强,一改之前的慵懒。
所有有关夜鸦案件的案卷都是看了又看,每晚都看到深夜。
不仅如此,他还多次亲临现场,到案发现场勘察。
就是亲近的人,也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狂热工作。
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砺,赵一西已经有了一定的刑侦能力。
只是依然没能破解夜鸦的疑案。
事不宜迟,赵一西立即就着手调查。
经过他的一番调查,立即就发现了不少疑点。
这不是一起寻常的盗窃案。
因为这些财宝的货额太大,财物连宝箱加起来起码按吨计算,要运送起码要过百号人。
这么多人有可能会不引起丝毫动静?
能够不引起丝毫动静,满打满算最多不会超过三个。
但三个人又如何搬运这么多财物?还没有惊动自己的守卫!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犯罪!
一想到不可能犯罪,赵一西第一时间想到的,自然便是那夜鸦!
只有这满是秘密的男人才能化不可能为可能!
“夜鸦!我要你死!”
已经彻底认定夜鸦便是犯人的赵一西,咬牙切齿,目眦欲裂!
如果仅仅是因为复仇单的事,那是公事,再有皇帝在后监听,赵一西不至于为此妄动。
但现在不同了,断人钱财有如杀人父母,一下子把自己所有积蓄给偷个精光,此仇不报枉为人!
赵一西甚至已经想好具体怎么施为。
无论白道灰道都能够被查出痕迹,这时候该是动用自己与邪派的良好关系了!
只有邪派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抓获夜鸦。
仅仅将他杀死?不,太便宜他了,邪派有的是折磨人有段,赵一西要让他全都好好尝试一番!
赵一西甚至已经能够想象,夜鸦被折磨惨叫求饶的模样。
光想想,就觉得这段时间的憋屈瞬间有所减轻。
只可惜,这些都只能作为想象,赵一西对夜鸦的复仇注定是不会有可能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