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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滕飞还在竭力回想到底是在哪见过华丽女子时,不想女子却是先站了起来。只见她迈着端庄的步伐,将手中餐具放到了一旁。随后熟练地拿起一旁梳妆台上早已准备好的软布。女子将软布放到一旁的水盆中,轻轻地将其润湿。
之后,女子竟然又返回了滕飞身边,动作轻柔地将滕飞的裤子从腰部褪下。滕飞被女子这一举动惊掉了下巴,连忙出声制止,然而女子却好似根本没有听到一样。滕飞始终是双手被牢牢捆住,下半身却并没有采取束缚措施。如此,女子褪下滕飞的裤子却并不费什么力气。
随后,女子取来润湿的软布,轻轻地擦拭着滕飞的下身,配合上认真的神态和轻柔的动作,仿佛她正在清理一件举世瑰宝一般。然而此时的滕飞也愈发的崩溃了,他不知道这女子究竟要对自己做什么,他明明在深爱的婉儿面前依旧坚持着理智,可如今,在这般不受控制的情况下,生理反应终究还是占据了上风。
女子清洗完毕后对着滕飞报以温柔的一笑,随后也主动褪下了裙中的内衬,温柔地慢慢在滕飞身上坐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双目无神的滕飞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天花板,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婉儿。倒是那女子此时早已穿戴整齐,坐在滕飞旁边的椅子上,温柔的说道:“怎么?是姐姐不够美丽么?你觉得我配不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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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姐姐以后再也不理你便是。”说罢,女子偷瞄着沉默的滕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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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你倒是说句话啊。可是我将你从鬼门关给拽回来的!要不是我一口一口喂你的话...!”
...无论女子说什么,滕飞始终不发一言。
“好吧。”女子不得已摇了摇头,无奈道,“你还不记得是在哪里见过的我吗?我来告诉你,我就是那晚在酒楼三层唱歌的人啊。你和你的女伴上来后,我便一眼就看见了。我是老爷的私有奴婢,一边负责酒楼三层的演出,一边负责老爷交给我的其他任务。很明显,你就是任务之一。大概还会有一炷香的时间吧,那时候就会有人前来将上锁的房门打开,到时候他们会给你重新换上新的衣服,然后带你去见老爷。也就是说从今天开始,你便和我一样,都是老爷的奴仆了。当然,你应该会比我少些‘轻松’的工作...”
“为什么...”
“没什么为什么,这就是咱们的宿命。你昨晚喝下的,是死灵法师专门为老爷调配的药剂,用处就是可以控制奴仆的行动,确保奴仆能够听话。如果你想反抗的话,便会瞬间腹痛难忍,若没有老爷的解药,那么你将在半天之内常穿肚烂,从里面爬出无数蛆虫。”
“为什么...”
女子倒是有些生气了,只见她瞥了滕飞一眼,忿忿道:“那不是我自愿的!你以为我天生就是浪荡货吗!?可那药剂服下后,必须有此一事,才能彻底种下根基!只有这样,药剂才能发挥效用!”
“蛊?”滕飞突然想起曾经听过类似的传闻,说是苗族众人可以通过调配秘方,给别人种下蛊毒。到时候若对方不听命于自己,便会激发其体内蛊毒发作,使得难以计数的虫子在对方体内不断蚕食内脏,直到肠穿肚烂而亡。
就在滕飞胡思乱想之际,果然门外传来了金属碰撞声。随后屋门被一把推开,进来一名铠甲武士,以及两名年长的女子。从衣着上俩看,这两名女子应该也是仆从佣人。
两名女子进屋后看着下身赤裸的滕飞依旧双眼空洞,她们熟练地解开滕飞身上的束缚,并用带进来的清水给滕飞清洗身体。而之前的华丽女子,则早在他们进屋时,便独立悄然离开了。
滕飞仰头看着身披铠甲的武士,这身铠甲看着就十分沉重,与自己曾经玩过的游戏里身着盔甲的武士便是相差无几。“你解开我的束缚,不怕我逃走吗?”滕飞试探性地朝武士问道。
...武士低着头,厚重的头盔将武士的面容遮挡得死死的,滕飞完全看不透里面之人究竟是什么眼神。
滕飞此时虽然体力有些恢复,但距离能够自如行动还差甚远,所以滕飞干脆放弃了抵抗的念头,任由两名年长的女佣熟练地清洗着自己的全身。
一番清洗完毕后,滕飞在武士的押送下,穿过长长的走廊和幽静的花园,最终来到了一处华丽的大殿中。 滕飞抬眼望去,这是一座极具中世纪欧洲特色的大殿。一瞬间,滕飞仿佛回到了曾经去欧洲时参观的教堂中。
大殿的建筑风格采用了哥特式的尖拱、玫瑰花窗和巨大的圆柱。大殿的天花板上有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它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大殿。吊灯上镶嵌着无数颗宝石,这些宝石的光芒闪烁着,让人仿佛置身于星空之中。
大殿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祭台,它的上面摆放着一尊金色的雕像,然而滕飞看不出来这人是谁。祭台的周围环绕着许多蜡烛,这些蜡烛的火焰闪烁着,给整个大殿带来了一种神圣的氛围。
而滕飞显然并没有太多参观的时间,随着他的到来,正前方的宏大座椅上,那名气质出众的贵族男子,发出了那庄严沉稳的声音:“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奴仆。听我的指令,便是你今后的唯一准则。从现在开始,你不需要思考,不需要自我,你只需要回答三个字——是,主人。”
滕飞抬眼望去,此时站在贵族男子旁边的,有一名穿着极为华丽的美貌女子,以及曾经在酒楼三层见到过的身披羽翼的女性精灵。
“如果我说不呢?”滕飞毫不客气地说道。
“真是麻烦!”贵族男子听罢后,不耐烦地大声喊道。紧跟着,滕飞突然钻心的绞痛从腹中传来,便犹如体内有无数只虫子在啃咬着自己的内脏。这种疼痛实在难以形容,滕飞哪里经受过这般摧残,不消几个呼吸,便倒在地上不住地抽搐起来。
更为可怕的是,原本剧烈的疼痛会触发人体自我保护机制,即昏死过去。然而此刻的疼痛竟是不断牵扯着滕飞的神经,令其越是疼痛,思维越是清晰,头脑越是清醒。此时的滕飞,便感觉自己要在这股难以言喻的疼痛中永世沉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