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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凶手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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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夜,桑落在尊阁中祭炼荧空竹,按照之前所设想的一样萃取天地间的木性灵气用以修炼,她现在没有功法,故而想要大面积吸纳天地元气并不现实,利用这种能够过滤杂质的特殊灵植萃取灵气,一定程度上倒可以辅助她修炼,虽然提升的空间不大,但总聊胜于无,何况她身俱木性秘体,如果无差的话,吸食木性灵气的速度会更快,更能提升效率。

    事实也果然如此,她在灵气房修炼了五个时辰,事半功倍,感受到身体里带着芳草香气的浓郁灵气源源不断灌入,确定了心中所想后她这才退出,休息了片刻后便将之前所获金胎镜与凶牙印拿出细细研究。

    两样宝物跟随河超水久矣,早已被她祭炼过,不过其主人已然身陨,这两样宝物便成了无主之物,只是在驱使之前,需要将之前炼化的痕迹抹除掉,由她重新祭炼方可使用。算起来这也是意外收获,而且这宝物的价值更超出了桑落自己的预料,不过这毕竟是河超水以前使用过的灵器,日后即便她要驱动,也须得小心谨慎,避免被有心人发现。

    接下来,她也顺便清点了一下如今的身家,包括存储在储灵阁中的一千灵石,她一共有:八千一百枚高阶灵石、一瓶云灵丹、一瓶止血丹、一瓶治愈灵药、一颗诈死丹、两颗变色丸、十颗捣蛋丸、两张符箓、近两瓶哑音丸、一根佛语香、一个蓄灵枕、一张百灵路引和灵舟上座符、一套捣蛋整人组装、两个啥都不会的白旦兽,然后是俏音绫、紫疾椎、一个破损的还不知可不可以用的金胎镜、一个凶牙印。还有一座移动捣蛋店铺外加客妖一枚……嗯,基本这么多。

    当然,之前的百褶裙虽然破了,但上面还剩几个可以用的活物袋,池桑落将它们完整地剪裁了下来,也可以用。

    算起来,她的东西纷杂,不像是宗门弟子,倒像是散修的身家。

    其实桑落心里也明白,她虽然有紫疾椎、金胎镜、凶牙印这些珍贵灵器。相比化液初期修士可能还算富足。但相对初期境界之上的化液修士,却无法比较。毕竟只有拥有了灵技的化液期修士才算拥有了自己的职业,能够在修真界中享有一席之地,因为此。也才算相应有了比较稳定的收入来源。而她还没有找到合适自己的功法。更别提灵技了。

    这是日后需要考虑之事,虽然紧迫,她却也没有着急。按照她的能力,她很清楚这样的收获已经很快了,接下来的路她知道该怎么走。

    没有吩咐侍女,桑落又亲自去了一趟宗门坊市,买了一些消除禁制的特殊药水后,将破损的金胎镜和凶牙印一并放入药水之中,布下禁制封印,吩咐侍女守护好尊阁,她则离开了楼阁,独自到孔雀湖中修炼。

    俏音绫陪伴她多时,如今驱动起来自然是得心应手,而紫疾椎她也修炼了不少时间,渐渐地也能灵活上手起来。现在她要做的便是如何同时使用俏音绫和紫疾椎,让两种灵器尽可能地配合得当,尽可能地减少消耗的时间。虽然她有一心二用之力,在这种能力应该派上更大的用场,所以她要在一个思维之下,更快捷地把握住俏音绫和紫疾椎的转换时间。

    或许这在别人看起来是不起眼的消耗,但积少成多,致胜的关键往往就在那些容易被忽视的细节当中。

    手掌转动,白色灵骨嗖然而生,其中光芒闪耀之下池桑落身体顷刻间模糊,遁光一现她的人影便自北向南飞快冲射,从一点到另一点,只用了一息长短,但这样的情形对她来说并不算好,确定了自己如今的水平后,她再次回到原地,灵气引动下骤然祭出紫疾椎,按刚才的路线快速冲射,还是一息长短……

    反复练习,先是紫疾椎,后是俏音绫,然后两相配合,不断寻找最佳契合点。黑色天空下,两道白色光芒忽隐忽现,在暗夜中来回激射……

    执法堂弟子手持令牌,寻觅到池桑落所在的孔雀湖时,看到的便是晨光初照下,在粼粼湖波上辗转飞跃的白色光影。

    令他们纳罕的是,这光影的速度极快,不是小范围的身姿敏捷,而是大幅度地急速变换位置,好似一颗颗不断闪烁的白光,从一处到另一处,转换速度极快,就连之间连接的光影也因为速度的增加而渐渐模糊,让人不得不为之惊叹。

    领头女修神情微顿,下一瞬反应过来时她差地叫出声来,原来就在这一瞬间,原本还在湖面上穿梭的白色光影,忽然一下飞掠至她的眼前,虽然还相隔了两丈的距离,但对方的速度快得几乎让她来不及眨眼,因为突然的惊吓,她的心脏也骤跳了一下。

    面前的人淡淡扫了她与身后的一干弟子一眼,神情轻慢而平静道:“执法堂的人?来我尊阁做什么?”

    女子心绪微缓,看着面前的人便不由恭敬道:“池长尊,职责在身,多有冒犯之处还请担……”

    “我问你来做什么?”

    女子心中一紧,“是这样,听闻池长尊是近日才回到宗门,而不巧宗门最近也发生了一点事情,所以……”

    所以是因为河超水的事情?桑落淡淡看了她一眼,虽然早有准备,却觉得不应该由一个入灵后期修士来审问她啊,正想到此,天边忽地又传了一阵风流声,来人一身黑袍,面容冷峻,是个中年男修,化液修为,此人一来,那女修紧绷的脸色一下子舒缓了下来。

    “见过贺师兄!”一干执法堂的弟子见到来者,立刻恭敬道。

    “贺师兄,您总算来了。”那女修一笑。迎了上去,自然而然站到了男子身后,后者问了句什么,她便凑到对方耳边,轻轻传音了几句。

    男子眼神冰冷,只淡淡点了点头。

    这样旁若无人的架势,还真是来者不善呐,桑落好笑,也就笑了笑。

    手指挽了挽白绫,漫不经心朝湖边走了几步。感觉到对方还未说完话。她却开口道:“怎么?这么一大拨人来我尊阁,不先和我说说缘由,反倒当着我的面私语起来,这就是所谓执法堂的规矩?”

    她素来知道执法堂的人傲慢自大。不过。她可没工夫将就这种傲慢自大。

    那男子闻言。这才不免看了池桑落一眼。

    早在之前他就听闻过此女与雷祖师之事,后来宗门传闻此女得罪了雷祖师,他却是比较知道内情的。无论如何,雷祖师对此女的印象似乎非常不好。而听闻河超水之事,又得知此女正巧在这个点上刚刚回宗,卫南等人也都证实过此女与河超水确实有些过节,雷祖师当时的表情他看得很清楚,隐怒中带着一丝狠厉,虽然因缺乏证据雷祖师没有说什么,但他已经看明白了该有的立场,此时再面对此女,自然没有什么好心气。

    做了亏心事,谁都会心虚。故而他没有拐弯抹角,反而直截了当道:“河长老近日无辜被害,池长尊刚刚回宗,应该知道点什么吧?”

    这话说得太露白了,简直相当于直接问——河超水被人杀了,是你干的吧?

    身后的弟子闻言俱是表情一噎,桑落也微微一怔,但她继而也看明白了对方的作风,不由一笑,那样子,简直丝毫没有伪装,也丝毫没有表露,仿佛只是听到了“太阳从东边升起”这般寻常之极的话一般,她莞尔一笑道:“是这样?可惜我什么不知道。”

    “还有别的事么?”

    那眼眸清澈如洗,平澜无波地直视着他,男子也不由微愣,在所有的猜测中,他没想到对方会是这个反应。

    没有吃惊,没有在意,一副她就是凶手的样子,可她又不承认,将球轻轻软软地踢给了他,而你还不能反驳,因为对方根本就没有掩饰,那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我就是凶手”,嘴里却也明明白白说着“我不是凶手”,你能怎么办?你根本没有证据啊!

    不止是他,执法堂的一干弟子也都一脸傻子表情,没想到这个人连装都不装,怎么着,也该露个惊讶的表情掩饰掩饰吧。

    男子眼神复杂,却不由道:“毫不吃惊,池长尊是早知河长老之事?”

    桑落一笑,“不是刚刚才听你说的么,你说了我也就知道了。”

    回答得很敷衍,言下之意就是说,我这个人就是表情奇怪,我就是不吃惊不行么?

    反正说来说去就是一点,你又没有证据!

    男子有些难堪,面前的人简直无赖到,脸上写着我就是凶手,嘴上却念叨着“咋个样咋个样,你们又没有证据”,这可真是……

    “我知道你们怀疑我,尽管怀疑,不过我的时间不多,如果没什么事……”桑落抬了抬手,一副“请走”的表情。

    女修莫名其妙地咽了咽口水,觉得眼前的人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男子顿了顿,还是艰难道:“我听闻池长尊和河长老有些过节?”

    “是,所以她死了我很高兴。”

    “……”

    “这么说,你承认自己有作案动机?”

    桑落好笑,“是么,那天下人我大都看不顺眼,每个人死了我差不多都有作案动机吧。”

    “……”

    “我可以说你是在混淆视听么?”

    “可以,反正你也没有证据,只能在这动动嘴皮子而已。”

    “……”

    男子脸色冰冷,却也只能无可奈何地看着面前的人,如果能找到确切证据,他自然不会在这里和此人浪费时间。

    河超水的尸体已经烧焦,身上根本没有留下任何可供调查的痕迹,且当时有他们执法堂的人在场,没有目击到任何人对付河超水,从现场看来,对方倒像是自杀的。如果不是卫南后来提到了池桑落的名字,他们还根本不会将视线移到这个人的身上,但河超水的仇家又不止这一个,作案动机这东西根本不能成为证据。

    至于其他线索,也实在不好寻索。河超水本身一贯在宗门内神出鬼没,除了她新认的几名弟子,宗门内竟然无人与她交好,谁都不了解她,在这样对被害人所知寥寥的情况下寻找凶手,简直如同大海捞针。

    原本雷傲天的意思很明显,希望他们能找到言语漏洞,将脏水泼到此人的身上,但他万万没想到,对方竟是这样的人。看起来娇娇柔柔,温柔婉约,言谈举止却是滴水不漏、怪招迭出,她似乎知道来者不善,所以丝毫不加掩饰,但论及关键问题,她却又总是能够顺利敷衍开,明明她就站在那儿,没有争锋相对,没有恶语相向,却教人无可奈何,根本找不到方向下手。

    心中有些紧迫,不知是被逼急了还是怎么,男子忽然眼芒锋利地看着面前的人,脱口而出道:“当日在禁地之中,是你杀了河长老!”

    看似有些病急乱投医,可趁人不备时攻击,说不定能引导对方说错话,但可惜的是……

    “不知道啊。”

    桑落笑着,回答得很简略,可她的表情却又实在诡异,完全一副“就是我干的”的模样,这样的表情这样的语气,却又偏偏搭配着这样无赖狡辩的话,让人又气又恨又无奈……

    面对这样一个人,执法堂的弟子个个恨得牙痒,却也个个束手无策、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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