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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游心无改,矢志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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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此刻,落殊见临阙握着荷包,神色变化莫测,却是一言不发。

    落殊心里有些不舒服,心情立马失落不已,随即难免有些赌气道:“临哥哥,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不喜欢?”

    此时的临阙才回过神来,抱歉一笑,随即一把将落殊搂入怀中,才无限深情道:“殊殊的心意,临阙怎么会不喜欢呢?”

    落殊听后,心下欢欣不已,不由地甜蜜一笑,眉眼弯弯,梨涡微显,随即撅着小嘴,嘟囔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不说话?”

    临阙见状,揉了揉落殊的美丽的青衣,好笑道:“傻丫头,看到这个荷包,你我之间的过往,便在临阙眼前往返流转,以至于出了神。”

    落殊听后,仰着小脸,笑容可掬道:“这还差不多。”

    片刻之后,落殊躺在临怀里,笑嘻嘻道:“临哥哥,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临阙点点头,随即凝视着怀里的落殊,浅笑吟吟道:“那时我正在作画,突然之间一个小丫头莫名出现在身边;我当时就想,这是谁家的小不点,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便玩耍起秋千来,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落殊听后,俏脸一红,随即辩解道:“那……那秋千上又没写字,说不让玩耍呀。”

    临阙听后,敲了敲落殊的额头,无奈笑道:“真是个刁蛮无理的丫头。”

    落殊听后,先是得意地撅了撅嘴,随即认真道:“临哥哥,说起那幅画,我还真有些疑问。”

    临阙听后,应了一声,随即缓缓道:“什么疑问?说来听听……”

    却说落殊猛地立起身来,杏眼直勾勾地盯着临阙,一字一句道:“临哥哥,我们是不是之前见过?”

    临阙听后,面不改色,浅笑道:“殊殊,何出此言?”

    却说,落殊蹙着眉头,双手托腮,认真道:“其实,我从第一次见临哥哥,便觉得你莫名有一种熟悉感,可是我说不出是为什么?”

    临阙听后,圈住落殊,情意流转,调笑道:“难不成是因为临哥哥容貌气度非凡,让殊殊你一见倾心?”

    落殊听后,小脸刷的一下红透了,仿佛临阙说中了其心思一般,小粉拳不由分说的垂在临阙胸膛上,随即又羞又恼道:“去你的……人家才没有。”

    随即,杏眼瞪着临阙,刁蛮道:“不许打断,认真听我说!”

    临阙见状,连忙点了点头,随即乖乖地举起双手,认真道:“临哥哥再也不插嘴了,殊殊你继续。”

    落殊见状,这才嘴角扬起,继续道:“临哥哥,你可以否认我们之前认识,但是那幅画,你要怎么解释?”

    说便,落殊手中凭空出现一副画卷,缓缓将其打开。

    定睛一看,只见画上是一个青衣少女,约摸十四五岁,斜卧在杏花树下的秋千上,十分眼熟。

    仔细一看,画中的青衣少女微仰着嫩脸,几朵杏花落在其脸颊之上;此时,少女嘴角含笑,嘟着小嘴,那双灵动的大眼,小心翼翼地紧盯着鼻翼上的杏花,生怕其落下,顾盼生姿,古灵精怪得很。

    落殊一动不动地盯着临阙,缓缓道:“临哥哥,这分明是我十四岁生日那天的场景,你怎么会知道?”

    临阙见状,叹了口气,抱住落殊,认真道:“殊殊很抱歉,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不过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随即,捧着落殊的小脸,深情款款道:“不过,殊殊你大可放心,临哥哥定不会害你的。”

    落殊听后心下甜蜜万分,随即握住临阙的双手,撇嘴摇头道:“现如今我都是你的人了,就算你要害我,我也是没有办法!”

    却说,临阙听后吓了一跳,俊脸染上绯色,心跳加速,见落殊娇蛮俏皮的模样,又是好笑又是无奈道:“殊殊,这话可不能乱说。”

    落殊听了,翻了个白眼,推了推临阙的胸膛,大大咧咧道:“喂!你亲也亲了,摸也摸了,难道还不算数?”

    临阙听后,真是哭笑不得,说便缓缓搂住落殊,万分无语道:“你这小丫头,说话真是……”

    却说,落殊抬起头,双手叉腰,鼓着俏脸,反问道:“怎么,难不成你想耍赖,不认账?”

    临阙听后,不由地瞠目结舌,目瞪口呆,随即轻笑出声来。

    一手抚摸着落殊的长发,一手抚上落殊的小嘴,无限情意道:“是是是,殊殊说得有理。”

    说便,临阙凝视着眼前的少女,肌肤白晢如雪,吹弹可破,杏眸含水,晶莹剔透,柳腰纤细,玉手如葱,生得极为柔美精致。

    此时娇憨的俏脸上白里透红,小巧的樱唇微微翘起,眼眸似水,美丽的睫毛微微颤抖,勾人心弦。

    说便临阙将落殊至于身下,眸光流动,含情笑道:“既然殊殊都说是临哥哥的人了,临哥哥怎敢不从?”

    说便吻上那张粉红的樱唇,那娇小微挺的唇被封了起来,身下落殊也顺从地闭起眼睛,不自觉地配合着,温柔地吻了回去。

    随即,落殊双手环在临阙的颈上,尽情地任他吻着,微微的嘤咛语声传了出来,落殊慢慢陷入了迷醉之中。

    只见,此时的落殊双手厮缠在临阙颈后,一副全然无力自保,任君采撷的模样,更是羞得她脸红耳赤,七上八下的心愈跳愈快,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星眸微启,嘴角含春。

    落殊秋水般的大眼睛紧张而羞涩紧闭起来,娇靥晕红,随即欲迎还拒起来,真的是欲说还羞。

    却说在落殊羞赧万分的半推半就中,临阙结束了这深情一吻,随即凑近落殊耳边,呼气调笑道:“殊殊剩下的事,还是留到新婚之夜吧。”

    此时的落殊双目眼波流转,媚态娇人,全身肌肤微微泛红出汗,娇喘吁吁。

    杏色映辉下,更显落殊俏脸白嫩红润,娇柔的靥上浮着羞赧的神色,艳美的酡红色爬满了脸,羞得不敢抬头看他。

    临阙见落殊含羞微偏,杏眸满溢着似水柔情,长而微挑睫毛上下轻颤,宛如带雨梨花,楚楚含羞,少了几分天真烂漫,多了几丝娇艳绝美之色。

    说便,临阙将落殊搂入怀中,知道落殊此时羞涩万分,不宜戏弄,拿出方才的荷包,含情脉脉地赏鉴起来。

    落殊瞟了一眼惨不忍睹,奇丑无比的荷包,羞涩道:“临哥哥,会不会很丑?”

    临阙听后,微微一笑,随即赞同道:“好像是有点丑。”

    落殊听后,撅着小嘴,有些气急败坏地想要抢回荷包,气鼓鼓道:“还给我,不喜欢就算了。”

    却说,临阙笑意吟吟地举起荷包,落殊踮起脚尖也够不上,不由地赌气不再理会临阙。

    临阙见状,圈住那娇俏的少女,笑道:“傻丫头逗你呢,你送的东西,临哥哥怎么会不喜欢呢?”

    落殊听后,这才仰着俏脸,得意笑道:“哼,这还差不多。”

    只见此时的落殊,发披垂细腰,姿色动人,玉貌花容,艳色照人,眉淡拂春山,双目凝聚秋水,朱唇点一粒樱桃,皓齿排两行碎玉,含着浅笑,带着羞娇。

    说便,临阙眉眼含情,缓缓念道:“杏花满头,与君白首;待浮花浪蕊俱尽,伴君幽独。”

    落殊听后,瞟了一眼荷包上歪歪斜斜乱七八糟的文字,一双明眸中,却是水光流转,娇羞道:“临哥哥,没想到你竟认得荷包上的字。”

    临阙听后,秀眉一动,调笑道:“殊殊,临哥哥不仅认得,而且之前殊殊的所作所为,历历在目,刻骨铭心。”

    落殊听后,羞涩地靠在临阙怀里,随即娇俏道:“那临哥哥,你说说殊殊都说过什么话?”

    临阙听后,笑道:“殊殊说,这世间恐怕再也没有比临阙还蕴逸清灵之人了。”

    顿了顿,临阙接着道:“殊殊还说,君临天下,公子唯阙。”

    落殊听后,又是震惊又是娇羞,急忙捂住小脸,害羞道:“人家的心里话,临哥哥你怎么会知道?”

    临阙听后,只是神秘一笑,随即情意流转道:“殊殊还说过,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却说,此时落殊羞红了脸,踮起脚尖想要捂住临阙的嘴唇,奈何身高不够,只得作罢。

    随即捂住耳朵,一边摇头,一边不依不饶娇呵道:“临哥哥,你住嘴!”

    临阙见状,笑声不断,随即抱住落殊,假装求饶道:“不说了,不说了。”

    不知过了多久,落殊安静地躺在临缺怀里,临阙捏了捏落殊的小脸,温和道:“殊殊,此后有什么打算?”

    落殊伸了伸懒腰,笑嘻嘻道:“临哥哥在哪,殊殊就在哪。”

    临阙听后,眉眼一动,似笑非笑道:“殊殊,此话当真?”

    却说,落殊猛地做起来,扮鬼脸道:“你想得美!”

    随即,脸色恢复如常,叹了口气,缓缓道:“临哥哥,我打算明日便前往重阴之山。”

    临阙听后,摸了摸落殊的秀发,微微点头道:“我明白的。”

    落殊见状,凝视着眼前的男子,极其认真道:“临哥哥,等殊殊处理好寅生师兄的事后;山水之间,临哥哥在哪,殊殊就在哪。”(未完待续)